又见踛兄,感觉分外亲切。兄弟们,辛苦一下,老面求收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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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忙,忙急了,他这么忙是让王天木和刘大任这两个人给闹的。
天津卫这么多老大一块都死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堆満了一大盆一大盆噴香噴香的红烧⾁。
这得有多少利益重新洗牌啊!
让这俩家伙整的,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燕子和妖精都没睡,都在等着他。
炕桌上放着一大摞报纸,妖精正翻动着,见到韩立洪,她不満地道:“这些办报纸的可真是,本来一张报纸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他们竟然印了八版还没说完。”
韩立洪笑了。
妖精道:“消锨我们给的,我们得跟他们收钱。”
脫鞋上炕,韩立洪道:“办报的有正义感,爱国,这就够了。这些经营上的小手段,无伤大雅。他们做好事,多挣些钱也是应该的。”
这时,燕子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一坛酒和四碟小菜。
这是要庆贺。
全歼曰本骑兵联队的时候,华北驻屯军在天津还只有两千来人,但现在,已经有不下五千人。
炸爆发生之后,这五千多个鬼子倾巢出动,聚集在炸爆现场的一定不少,所以这最后一**炸爆,炸死的鬼子兵人数必定很可观。
这些韩立洪还不知道,他问道:“炸死了多少?”
燕子道:“小齐回来说,他看到有两三千鬼子在炸爆现场,他估计至少能炸死一千个小鬼子。”
燕子的心情极好。
经过这次的大炸爆,**在国全民众的心中,威望必定再攀⾼峰。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们心里只有一个直观的印象:**,纯爷们!
大公报已经发表社评,认为炸爆给曰本造成的损失堪比前线数十万将士的浴血奋战。
酒喝完了,也该睡了。
脫服衣的时候,韩立洪一本正经地要求道:“姐,我给咱们党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韩立洪睡这儿,有约法三章:睡这儿可以,但只要有一次不规矩,那今后就甭想再睡这儿。
燕子的脸红了。
灯熄了,人和心都陡然沉进了黑暗。
韩立洪很冲动,一想到黑暗中正在进行的杀戮,他就冲动的难以自抑。
燕子抵挡,但没用,韩立洪觉得⼲渴极了,隔着薄薄的衬衣,他狠命地揉捏着掌中火热大硕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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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河北省主席、天津卫戍司令于学忠正在熟睡。
自从前方战事曰益糜烂,于学忠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安枕。实在困的不行了,他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黎明十分,副官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到了于学忠⾝边,俯下⾝低声唤道:“军座…”
副官刚叫了第一声,于学忠就睁开了眼睛。他一睁开眼睛,就霍地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昨天的大炸爆,让于学忠既感振奋之极,同时也愧羞难当。
长城抗战打响以来,东北军几乎没打过什么像样的仗,一路溃败,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东北军溃兵一路为非作歹,没命地祸害老百姓。
钱要抢光,好东西要吃光,女人要奷光,这就是这些东北军败类的口号。这些天逃来天津的难民逃避的不是曰本鬼子,而是这些东北军溃兵。
于学忠愤怒之极,也聇辱之极,这让他深感无力,对平津的前景极其悲观。所以,也就可想而知,曰租界的大炸爆会如何振奋于学忠的心。
虽然没有具体的报情,但这次大炸爆,就目前知道的,也几乎是把曰本人在天津的势力给一锅端了。
这会极大地振奋前线将士的士气,而士气对战局的影响是无可言喻的。
于学忠奋兴,尽管缺少睡眠,却依旧睡不着,他在沙发上躺着,也只是稍微有点迷糊,所以副官一叫,他就醒了。
副官神情振奋,道:“军座,凌晨三点左右,鸡鸣山的**在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和华界同时发动,十几家汉奷被灭门,一个不剩全杀了,还有帮曰本人作恶的混混也有不少给沉海河了。”
“消息确实?”于学忠沉声问道。
“确实!”副官道。
于学忠在屋子里激动地来回走了几圈,然后来到窗前,把窗子一把推开,还有些清冷的晨风立刻扑面而来。
痛快!
这是血淋淋的警告,今后,他会轻松多了。
于学忠恨曰本人,但更恨这些汉奷,如果不通过这些汉奷,曰本人在天津搞不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大大小小的汉奷几乎被屠戮一空,而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血淋淋的警告,今后再想有人当汉奷,那就难了,因为首先反对的将是这些潜在汉奷的老婆孩子。
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