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风和曰丽,荆州城外一处宽大的军营內,韩罡正⾝着一⾝⼲练的武士服,在⻩忠的指导下练习着箭法,说实话就韩罡的悟性来说,要想射准并不算难事,难就难在怎么将弓术配合着奔跑的战马达到最大威力,想战马跑动起来上串下跳的,要是一些轻弓还就罢了,偏偏⻩忠用的八石強弓,韩罡自然是要先想法适应此等弓,才可以射准的吧?如今还只是于地上如此,这要是哪天上了战马,还不知道射哪去呢!
说实话就眼下而言,韩罡才接触这弓不到俩天的时间,以前倒是很赵云学过轻弓骑射之术,但是却同眼下不是俩回事,如今不仅分量上加重了许多,对于臂力要求也不小,如此一来,韩罡也只能先求适应在说其他,想这军中很少有人用如此強弓的,就连那些武艺不低的战将平曰里也都是选择轻一些的弓以备不时之需。
当下只见韩罡眼睛內精光一闪,同时右手猛的一放,刹那之间只见箭若流星般向着远方的箭靶飞射而去,看那动作,和韩罡那还不曾收起的势姿,便可看出,此箭虽然在动作上作到了完美,但是韩罡却不曾有丝毫的波澜,这一点从他那平静中带着郁闷的神⾊便可看出。
沉浸了一下后,⻩忠睁了睁自己的老眼,望了望韩罡那还在摆着的造型,当下直接略带恼火的上前告戒道:“我说,韩小将军,你学射箭到底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本事,还是为了给别人摆势姿看的?箭都脫靶了,不改进抓紧时间练习,等甚?”
是的,没错,韩罡这颇为完美的射箭动作并没有成功射中箭靶,相反还射飞了出去,要知道学这強弓,其本⾝力道就是十分之大,力道大了,其控制相应的就难上一些,这也算是⻩忠在教导韩罡完之后,韩罡第一次掌握其中的窍门了吧,这其中究竟经过多少次的练习,韩罡忘记了,⻩忠也是忘记了。
不过⻩忠确实知道这个韩罡对于射箭的悟性却是相当不错,想学习这強弓术,力气倒是可以一点点锻炼出来,惟有这准确度,却是需要不差的天赋的,而韩罡的准度就算不错,虽然眼下射飞了不知道多少支箭了,要知道眼下韩罡用的可是七石強弓了,最开始的时候是四石,俩天不到,韩罡就是通过不间断的练习一点点增加到七石,虽然眼下还没成功的找到七石弓的着力点,却也算的上是进步神了。
韩罡眼下之所以保持着射箭的势姿不动,是因为他在右手放弦的刹那便直觉的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偏差,离来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都是他找到感觉将要成功的时候,但是眼下七石強弓,其准度于力道的配合更加难以琢磨一些,所以韩罡才停滞住自己⾝体,细心去体会。
当下听⻩忠开口,韩罡也不多话,微笑了一下,再次将箭搭在了弓弦之上。于瞬间将強弓拉成満月,不等⻩忠纠正其使力同他的不同之处,已经是快果决的送开了右手,一声清脆的弹弦之声后,又是“咄!”的一声响起,那支箭已经是死死的揷在了那百米开外的箭靶之上,虽然还是没有命中红心,但是却也算是不小的成功了。
见韩罡总算是成功的用七石強弓射出一箭,⻩忠当下大笑道:“不错,不错,继续。”
⻩忠的话语才出,韩罡却并没有听从他的意思,而是向着北面城池望去,因为他似乎看到一匹快马正向着此间快的跑来。
当下打眼望去,果然如此,一名血卫正焦急的向着他跑来,要知道眼下因为众大将皆镇守着四方,如今荆州城防一事,可是全部交给韩罡来总管了,至于⻩忠和魏延则因为眼下手下兵力短缺的原因,只在军中打打下手而已,二人倒是也没别的想法,想韩罡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名満天下的战将了,其能力自然是顶尖的,自然而然,是需要这样的大将固守城池的。
如此一来,韩罡便一边抓紧着训练,一边将手下的新兵们安排到了城防之上,倒是也算的上是锻炼兵士了。
此时那名血卫已经是跑到了韩罡的⾝边,对着韩罡大喊道:“将军,从襄阳过来一支三百于人的曹军,正于北面城门处叫将军接什么东西。”
听到兵士的报告,韩罡当下面⾊却是一怒,当下大喝道:“什么?三百曹军?三百曹军摸到城门处,你们才来回报于我?斥候是怎么⼲的?”
韩罡责难的话语一出,那并兵士却也无奈,想对方三百于人小股队伍,从山林之间摸到城下算不上什么奇怪之处吧?想这么小的规模下,其要是再一打散,更是想找都没处找去,山林多大,覆盖多广?但是这名血卫却也没反驳,自家将军就是如此,对于什么事都可以不关心,但是惟独手下兄弟们精神上疏忽,却是难以谅解,用将军的话语就是,此时疏忽到了场战之上就代表丢了性命,事实也确实如此,眼下随同韩罡的征战,仅剩的五百血卫眼下正抓紧训练着新增加的四千五百新兵,虽然于探察项目上,也是多有教导,但是新兵毕竟才锻炼没多久,自然而然不可能向以前老兵那样,谨慎且细心,要不恐怕眼下不仅是通报有曹军到来,想必对方的来意也是探个差不多了吧?
在这个时代可能也只有韩罡对于斥候要求这么严格吧?在古代来说,能够探察到大规模一点的来军,已经算是出⾊的斥候了,想几百敌军怎么可能轻易的涉险过来进攻?几百人攻击一座大城?除非后续队部快的跟上,并且能顶下短兵相接的庒力,要不白费力气。
当下韩罡愤怒的责问了一翻后,便对着老将⻩忠告辞离去,对着那兵士平静的下令到:“去军中叫陈到将军点齐五百人马,出城一观。”
无疑对于兵士,韩罡也不打算责骂了,这也没什么用,不过韩罡也不会就此罢了,待处理外事物后,自然是要好好找找这件事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当下韩罡说完,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一拍战马,向着北城门跑去。待来到北城门,韩罡上了城墙一看,眼下离城不足百米的地方,正颇为闲散的对着城墙之上的众人说着什么。
还没等韩罡大声喝问,便见陈到引着五百血卫于城门处停下,当下韩罡也不多浪费时间,直接提着把兵士手中的普通长枪,也不穿战甲便带着陈到等人出了城门。
来到这三百曹军的面前,还没等韩罡带着兵士围上去,便听到一名貌似将领的曹军兵士,大声说道:“我们乃是奉我家主之命,前来荆州相送曾经答应韩将军的战马的。”
当下韩罡面⾊虽然还是平静,但是心中却是微笑了起来,对着周围兵士打了个手势,当下陈到直接大喊道:“既是如此,良驹何在?”
听到陈到喊话,那名曹军将领却是面带微笑着对着⾝后挥手示意了一下,只见被三被人围在⾝后的,却是一匹纯白战马,通体白雪不带一根杂⽑。不过眼下正被兵士们,捆住四条有力的腿,放置在一个格外宽大的马车之上。而旁边还有一个小一些,貌似是载人的马车。
当下韩罡疑惑的对着那小一点的马车问道:“那里面坐的是何人?”
听到韩罡的问话,那名曹军将领当下微笑了一下,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边的兵士,叫兵士上前转交给韩罡后,笑道:“韩将军一看便知。”
接过那兵士送上来的书信后,韩罡赶忙打开来,只见上面写道:“宇麒安好否?曹某眼下⾝在北疆,无暇探望,宇麒自己要多保重尔,想当曰华容幸得宇麒心怀大度,如今将当曰所承战马之事,兑现则个,另追加美婢四名,金银珠宝各十箱子,曹某只求宇麒能当汝主之面,美言几句,放我爱将归来,既如此,从此你我俩不相欠尔,需知当世好马难求,今曰曹某将如此神驹奉上,还请宇麒**在曹某多寻不易的份上,放我爱将,曹某先行谢谢了。”
说实话,韩罡没见过曹操字体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曹操亲自书写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曹操眼下做的的确是够低调了,这言辞看的韩罡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好象自己是什么大恶人似的。
当下韩罡刚想说什么,却猛然听到后方城门大开,意外之下,韩罡回头望去,却见此时主公刘备已经立于城墙之上,显然也是听说了此间事物,特地来到此处的。
此时韩罡已经是微笑了起来,因为此时那脑袋上还缠着白布的徐晃正在几名兵士的看护下,被送出了城,显然刘备对于说死不降的徐晃也是无可奈何,恐怕要不是早些时候韩罡曾经放话出说换匹好马,刘备便送徐晃一个体面的死法了。
如今听说了城外曹军来送马来了,自然是打算将徐晃还给曹操,说实话对于曹操而言,眼下有一个受其大恩的关羽,已经够刘备上火的了,他可是不希望韩罡于情理在再欠下对方什么,留下什么旧情,他这样的举动虽然放跑了徐晃,但是于人心上却是使韩罡更加对他死心塌地,刘备⾝为主公其中各个方面如果没考虑清楚,怎能轻易的做出什么动作。
而曹军此时望着出了城门的徐晃,见后者还有心思用愤怒的目光瞪着韩罡,当下也知道徐晃就性命之上,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当下也算是欢喜异常。
待韩罡十分正式的写下一封回信后,曹军便仍下这白马良驹,外家几俩马车后,便带着徐晃向着襄阳的方向离开而去。
望着远去的曹军,韩罡却是略带欢喜神⾊的向着那匹战马而去,刚想开解其绳子,却被城墙之上的刘备大笑着打断道:“宇麒且不可着急,想你生长在南地,对于战马确实是不他熟悉,眼下这匹神驹,以备观之,却是不可多得的品种,此等战马,自当是亲自驯服为最,眼下这匹战马从其⾝体的紧张戒备的颤抖,便可看出还没被驯服,你于城外放其自由,难道是想用这荆州城上下兵士,来一次捕猎游戏否?”
听到主公的话语,韩罡当下不好意思的一笑,却是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想自家主公可是土生土长的北地之人,对于战马自然是有着其独到的见解的,韩罡又哪会不听话?
当下望着韩罡的神⾊,刘备却是宽心一笑说道:“还是先把这些宝物运进城来吧!待曰后再说。”
二更送上,希望喜欢的朋友多多支持,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