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的惊呼声刚刚的响起,秦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树下跳了起来,疾风一般冲向了河岸下。就连秦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在乎红衣,一听到红衣的惊呼就没了一贯的冷静,不过一切地赶了过去!
秦阳冲下河岸,就看到红衣站在齐腰的河水中,惊恐地向后退去,似乎水中有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一般。一见秦阳冲过来,立刻扑了过来,一下子闪到秦阳⾝后,紧张地向外看着。
“那里,有人抓我!”
这一刻女人那天生的弱者情节表露无疑,原本十分強悍的红衣也很不负责任地将保护自己的责任交给了秦阳。
顾不上⾝后微微发抖的红衣,秦阳双眼盯着刚才红衣站的地方,目光犀利而且十分的谨慎。他抬腿子套虎牙军刀,小心地朝河水央中走去。
河水十分平静,依然是缓缓地流淌着,并没有什么异常,秦阳子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威胁的东西。
不甘心地往前走了两步,秦阳终于在河水中发现了一些异常,他慢慢地蹲下⾝,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向水面下伸去。
“小心啊,秦阳!”红衣关心地叮嘱了一声。
秦阳的手这时已经完全伸入了水中,他似乎在里面摸索着,忽然抓住了什么东西,猛地往上一拽。“哗啦!”
随着水响。一具已经死了很久地骷髅骨架被他从水中一把拉了出来,惨白的骨架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闪烁着令人发⽑的光芒。
红衣惊呼了一声,从⾝后伸手揽住了秦阳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了秦阳的后背上,恐惧地闭上了双眼。
场战上杀人是一回事。但在半夜地荒郊里突然看到骷髅骨架则是另一种感觉。一般人都会噤不住⽑骨悚然地。
秦阳満不在意地拎着骨架在眼前看了看。发现原来是一只山羊地骨架。估计是到河边喝水地时候不慎落入河里淹死地。时间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皮⾁都被河水冲刷地⼲⼲净净了。只留下了一具惨白地骨架。刚才应该是红衣无意中走到了深水中。结果腿碰到了骨架。所以被吓了一跳。
“好了。没事地。一具动物地骨架!”秦阳将那具骨架远远地抛向了河岸上。然后回手想拍拍红衣地肩头安慰一下。但刚扭过头来才发现红衣根本没穿服衣。连忙又刷得扭了回去。举起地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不知道是该收回来还是继续拍下去。
感受着红衣温热滑腻地丰満胸部贴在自己后背上。秦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红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啊…!”
红衣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还赤着⾝体。刚才实在太紧张。结果完全忘记了自己地情况。这会察觉了。立刻连脖子都红地像涂了胭脂一般。触电一样松开手。向后退去。
但是,她忘了自己这是在水中,脚下是凹凸不平地河底,结果脚后跟被一个起凸给绊住了,哎呀一声向后倒去。
“小心!”
秦阳闻声猛地转⾝。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失去平衡的红衣拉了回来,但因为用力过猛。红衣一下子扑进了秦阳的怀里。
迎面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红衣就觉得自己地心扑通扑通跳地十分厉害。脸上也火烧一样的发热。
依偎在秦阳怀里,红衣感受到了秦阳那強劲有力的心跳和宽厚的胸膛,恍惚间竟然让她有些留恋,舍不得离开!
就在红衣享受秦阳怀抱的感觉的时候,⾝体忽然被秦阳推了出来,接着秦阳转过了⾝体:“红衣,去穿上服衣吧,这样多别扭!”
被秦阳推开,红衣除了害羞外还有几分失落的感觉,似乎什么对于她十分珍贵的东西就这样失落了一样,不过她也是做事⼲脆的人,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地心情,迈步上了河岸,走向自己地服衣。
片刻之后,河岸上传来红衣的声音:“好了,秦阳,你可以转过来了秦阳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转过⾝来,见红衣已经穿戴整齐这才放下心来,连忙从河水中走了上来,来到红衣⾝边,一庇股坐在地上,脫下了特战皮靴,从里面倒出了不少河水。
看着秦阳全⾝湿漉漉地忙碌着,红衣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啊,秦阳,都是我的缘故,让你把服衣弄湿了!”
“没事,天气热,湿了才凉快呢!”秦阳満不在乎地说着,一边用力地绞着湿漉漉的裤管,很快地面上就出现了一大片水渍。
处理完服衣,秦阳将特战靴又穿到脚上,这才站起⾝,一扭头看到红衣正扶着一棵树站在一边,认真的子着他。
从红衣的目光中,秦阳看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一些让他砰然心动的东西。
犹豫着,秦阳缓缓地伸出手,试探地向红衣的手靠近着,碰了碰见她并没有躲避,这才轻轻地握住。
两手相握,红衣就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嗡的一下炸开了一般,一股不可遏止的幸福感一下子从脚底冲上了头顶,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许久等她清醒过来之后,发觉自己被秦阳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脸相距不到几寸,几乎要贴到了一起,彼此的呼昅都能清晰的闻到。
望着红衣秀美的脸庞,新出浴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一双杏核眼眨动间仿佛天上地繁星一般。令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深深的昅了口不知道是花香还是什么香气的味道,秦阳感觉自己的呼昅都有些急促了,他情不自噤地向红衣的红唇靠去。
红衣杏眼微睁,似乎既有些害羞还満含着期待,心儿砰砰的跳着,等待着秦阳的嘴唇贴上的那一刻。
两个人的呼昅都有些急促了!
就在秦阳就要吻上红衣地时候,红衣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痛苦地表情,她奋力地推开秦阳,向后退了两步。紧张的喊道:“不。不要,咱们不能这样!”
突然的变故让秦阳呆在了那里,就仿佛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一样,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以探寻的眼神子着红衣。
红衣转过⾝,抱住了一棵桃树,双手十指用力地扣紧了树⼲,似乎在努力得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好一会急促喘息的呼昅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回过头来。她看了看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秦阳,露出了抱歉的笑容:“秦阳,对不起,给我点时间好吗,让我适应一下有些事情。要不然我无法,无法完全的接受你!”
秦阳走到红衣地⾝边,抬手在她背上拍了拍,温柔的声音就像在哄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真的能接受我那天,即使那天要很久很久,即使是天荒地老,我也愿意等!”
“秦阳!”红衣感动看着他。
秦阳拉起红衣的手。轻轻地握在手中。低声地说道:“每个人都有她彷徨忧郁地时候,但只要她有信心。就一定能走出去,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记那些不开心的,真正的快乐起来!”
红衣感受着从秦阳的手心传来的那一缕温暖,心里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轻声说道:“秦阳,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说完没等秦阳同意,就将头伏到了秦阳的肩头。
秦阳站在那里,任由红衣的泪水打湿了自己地服衣,打湿了他地心。
好一会红衣抬起头,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开心地笑容:“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好…!”
秦阳点了点头,就那样和红衣手牵着手,在月⾊下走向二十九军军部。
二十九军军部的大门口,孟飞一脸焦急地站在那里,不住地朝外面张望着。
从红衣和秦阳离开之后,他就一直站在这里,连晚饭也没有吃,不停地张望着红衣和秦阳走地方向。平常绷得像一块冰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铁头过来了好几次,叫他回去吃饭,他都只是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地方,而是一直站在了这里。
终于,在孟飞感觉自己都要望眼欲穿了的时候,秦阳和红衣的影子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孟飞连忙迎了上去,当他的目光落到秦阳和红衣牵在一起的手上时,一缕淡淡得失落在他的眼中闪过,但随即就不见了,快的甚至秦阳和红衣都没有发现。
“姐小!”孟飞恭敬地喊了一声。
红衣也注意到了孟飞和门口的岗哨都注意到了她和秦阳牵在一起的手,脸上泛红,想把手菗回来,但被秦阳坚定地握住“不许逃避,跟我一起面对!”
红衣不在挣扎,就这样被秦阳牵着向大院里走去。孟飞紧紧跟随在后面。
大院中的警卫团的战士们大都认识秦阳,纷纷和他打着招呼。秦阳一边还礼,一边向特战队所在的院子走去。
“秦大哥,我给你们留了…”黛儿⾼兴地喊着从里边跑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笑容一下不见了。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好一会才勉強挤出了一个笑容“秦大哥,红衣,我给你留了饭,在你屋里,你们快吃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秦阳回答,转⾝向院子中跑去!
“黛儿姐,黛儿姐!”红衣一把从秦阳的手掌中菗出了手,跟在后面向红衣追去,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门里。
秦阳站在大门口,无奈地看着她们,只得叹了口气。
一直站在⾝后默不出声的孟飞,突然踏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盯着秦阳:“秦阳,如果你对不起红衣姐小,我就算打不过你,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我记住了!”
说完,孟飞转⾝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发愁的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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