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秦阳大步而入,但是他立刻感觉!
在办公室內根本没有宋哲元,办公桌后面坐的是肖振瀛,正皮笑⾁不笑的看着自己!环顾了一下四周,秦阳发现在屋子的四周,站着有十几个彪形大汉,一个个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
“别动!”
后腰上被一支**的东西顶住了,接着有人从左右按住了自己的肩头,一只手在自己腰间摸索了一下,拔去了后腰上那把手枪。
又搜索了一下,见秦阳⾝上没了武器,按住他的人这才松开了手,退回了墙边站立。
秦阳活动了⾝体,转过⾝看了看刚才按住他的那两个汉子,朝他们露出了一个冷笑“二位,我记住你们了!”
被秦阳的眼神盯住,两个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过他们也是狠角⾊,会以冷笑“我们也记住了你了,你就乞求别落在咱哥们手里!”
秦阳带着蔑视的又扫了一眼拿着自己手枪的那个汉子,这才转过⾝来,望向了办公桌后面的肖振瀛,没有说话。
肖振瀛也看着他,两个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先说话。一直持续了不下十分钟,肖振瀛实在忍不住了,先开了口“秦参议,别来无恙啊!”“肖振瀛,少说废话,宋军长根本不在吧,那封开会的信也是你假传圣旨做的吧?”秦阳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道。
肖振没想到秦阳这么⼲脆。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没错。就是我⼲地。你地存在对于二十九军已经是个威胁了!”
“你这话说地太可笑了吧。我从来到二十九军。⼲了多少事。帮助二十九军度过了一个个难关。就是刚才。我还在跟鬼子浴血拼杀。这反而成了我地不是了。你这叫什么道理!”秦阳被气地笑了。他感觉到自己实在是有点太憋屈了。
为了二十九军。自己好几次险死还生。手下地队员牺牲了好几十个。到头来反倒成了自己地不是。
肖振瀛冷笑着。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是啊。你来到二十九军是⼲了一点事情。但是你拉帮结伙、结党营私。自己组建了一个小集团。立独团、烽火兵团。都成了你地人私
队部。他们连军部地命令都不听。简直是目无上级。无法无天了!这都是你在背后挑唆地。这你敢否认吗?”
一直以来。立独团和烽火兵团就是肖振瀛心头地两根刺。有这两支队伍在。他觉得二十九军早晚会被秦阳给呑并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除掉秦阳。好让立独团和烽火兵团群龙无首。
在他地印象中。只要没了秦阳。那几支队伍就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所以,这次他假借宋哲元的名义把秦阳骗了来,意图趁机暗算秦阳。秦阳也是过于相信宋哲元了,还真上了当,被困在了这里。
肖振瀛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面,所以并不着急,一直以来秦阳的风头太盛,让他都有些嫉妒,这会有了机会,他当然要好好地戏耍一下秦阳,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出这口气。
秦阳面⾊如常,看上去十分平静的开了口“立独团是我从张庆余和张砚田的手中要来地,而烽火兵团是从生学中招收的,他们都是抗曰的队伍,不是我秦阳一个人的!至于说道抗命,那不过是你们越级指挥罢了,不是他们的错!”
“狡辩,这都是狡辩!”肖振瀛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伸出手指着秦阳,大声地咆哮着。吐沫星子都要溅到秦阳的脸上了。
秦阳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在面前遮了一下,然后说道“躲远点,你不刷牙啊,好臭!”
肖振瀛咯地一声僵在了那里,脸上瞬间闪过暴躁的表情,但随即就消失不见了,代之地是一幅阴森的表情“好,姓秦地,你很嚣张,别着急,我会让你慢慢品尝我的大餐的!”说着,朝着秦阳⾝后一挥手。
刚才按住秦阳的那两个大汉立刻走上前来,准备如法炮制制住秦阳。
秦阳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不过他没有冲动。而是任由那两个人擒住了自己的胳膊。这个时候在周围有不下十支手枪指着他,如果他冲动的话,估计立马⾝上要多十几个弹孔。虽然愈合能力超強,但是秦阳知道自己可没有不死之⾝。
忍耐,现在需要忍耐!
秦阳这样告诫着自己,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然后一股大力狠狠地向后拧去,关节都发出了卡吧的响声。剧痛让他眉头都一皱。
按住秦阳的两个人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嘿嘿,你不是厉害吗,现在怎么样,不一样要在爷的手中低头服软!”
胳膊被拧到极限,但是那股力量继续向后拧去!最后一声脆响,秦阳的两个胳膊软绵绵的垂了下来,在⾝体的两侧晃荡着。
两个人趁机报复,竟然把秦阳的胳膊给脫了臼。
忍着剧痛,秦阳脸上表情如常,抬头看着对面的肖振瀛“这就是你所说的大餐,连小菜都不够!”
“别着急,好菜在后头!”肖振瀛阴笑着,从
上拿起一张信纸和一支钢笔,然后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到了秦阳的面前“秦阳,你只要写一封辞谢信,声明自己辞去立独团和烽火兵团的团长位置,并且将其移交给二十九军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要不然可就…”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纸笔递到了秦阳的面前。
秦阳看了看带着眼镜地肖振瀛,然后低下头看了看面前的纸和笔,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做。
肖振以为秦阳有点心活了呢,他又走近了一步,然后将纸笔递到了秦阳的面前。
屋子內的人们都在沉默着,等待着秦阳的决定。那两个大汉叶子觉得退到了墙边,等待下一个命令,其他人也都垂下了枪口。
秦阳微闭的双眼中厉芒再现。他突然上前一步,膝盖猛提,狠狠地击撞在肖振瀛的部裆,随着一声仿佛鸡蛋被挤爆地声音响起,肖振瀛撒手扔下了纸笔,痛苦的蹲下⾝抱着部腹惨嚎起来。
一击出手,秦阳没有一点停顿,⾝体一俯,用不上力量的胳膊在桌子上一撑,然后上⾝猛地一晃,肩关节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然后直起了⾝体。
屋子內的那几个大汉,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伸手举枪,结果被秦阳踢来的办公桌和上面的文件办公用品弄得手忙脚乱,顾不上开枪了。
刚才按住秦阳地那两个大汉吃了一惊,他们抢前一步,两个人同时出手,挡住了翻滚而来的办公桌。就在他们一口气还没喘过来的时候,一个拳头从办公桌中破木而出,狠狠地捣在一个大汉地咽喉上。
拳头的力量大得出奇,一下子就击碎了大汉的喉骨,然后拳头五指张开,捏住了他的咽喉用力地一捏,大汉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断了气。
胳膊一甩,秦阳将手中的大汉砸向了其他方向的几个人,然后另一只手也已经到了剩下那个大汉的面前。
剩下的大汉吃了一惊,急忙握拳迎了上去,跟秦阳的拳头对撞在一起。
砰得一声闷响,大汉⾝体向后退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秦阳拳头的去势都没变,直接跟了上去,捣在了大汉心脏地位置,随着一下重击,大汉的胸骨塌陷了下去,从他地嘴中冒出了血沫,⾝体缓缓地滑倒在了地上。
顺手从大汉的手中夺回自己地勃朗宁,秦阳抬手开了枪,从他膝撞肖振开始,到两个大汉倒地,也就是三四秒的时间,剩下那些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秦阳已经夺回了手枪。
手中的手枪一边开火,秦阳猛地向前一扑,⾝体离弦之箭一样扑向了窗户。
宋哲元的办公室在四楼,如果什么都不依靠跳下去,即使是秦阳也吃不住劲的,所以人们见他的⾝体即将冲出窗户,一个个心中窃喜,手中的手枪连忙跟着转向,朝着他射击。
就在⾝体即将穿出窗户的时候,秦阳在空中向后一仰,抬手抓住了窗户旁边的窗帘,然后呼的飞出了窗户,向下落去。
窗帘被秦阳抓在手中,烈猛的晃动了一下,承受不住那大巨的力量而从窗帘杆上断裂了下来,跟着秦阳飞出了窗户。
秦阳在空中就像一颗流星一样,向地面坠去。不过他并不着慌,而是手腕一抖将窗帘握在了手中。然后猛地朝着窗户外面下方一棵近在咫尺的大树甩去。
在他巧妙手法之下,窗帘就仿佛是一根绳索一般穿过大树的枝叶之间,然后绕在了一根枝⼲上。
手腕一抖,秦阳⾝体猛地被床单扯得向大树撞去。
大树迎面扑来,秦阳都能感受到那急速带起的寒风,他撒手松开了窗帘,然后双臂张开,章鱼一样抱住了树⼲。
胸口跟大树猛地击撞在一起,让秦阳都有想要吐血的感觉,他不由得深昅了一口气,庒下了心口的翻腾,然后胳膊一松,向树下滑去。
弹子跟着射击而来,在树⼲上打出了一排弹孔。
双脚一落地,秦阳就地一个滚翻,闪到了树后,但是依然是⾝体一震。
从腰间子套手枪朝着楼上一连几枪,然后秦阳趁机向大门口跑去。
大门敞开着,门外的卫兵和其他十几个伏击者都倒在了地上,但是跟他来的那两名特战队员也已经倒在了地上。
看了眼临死还不甘的大睁着双眼的队员,又回头看看⾝后从楼內冲出的大群二十九军的士兵,秦阳一咬牙蹿出了大门,三晃两晃就钻进了胡同。
来到秦阳刚才站立的地方,一个面⾊阴冷的大汉从地上沾起一点鲜红的血迹,捻了捻然后一挥手“他受伤了,快追!”
人们一拥而上,沿着胡同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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