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团中,秦阳和李占奎他们欢聚一堂!
到了这里,秦阳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了!在这里是他们的天下,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涉到了。
人们围坐在帐篷外,架起了一个个火堆,上面是一些野兔、山鸡、整只的山羊,烤得吱吱冒油,香气四溢。
这些东西都是立独团的战士抓来的,只有山羊是从老乡的家里买来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一支队部在野外野餐。
这是秦阳的提议,他看天⾊已晚,今天不打算出发了,⼲脆组织人们来个野餐聚会,放松一下。
立独团在⻩寺一战中,虽然损失较小,但依然伤亡了有一百多人,其他战士也都浴血奋战,十分疲惫,再加上赶回来的时候轻装前进,将那些给养什么都丢下了,所以立独团这几天都是在啃皱巴巴的咸菜和⼲硬的大饼,伙食急剧下降。
一返回立独团,老北风一方面命人返回⻩寺,看看那些给养辎重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给一团和二团留下一半,剩下的带回来,队部要用;另一方面赶紧在附近的村庄中寻找一些吃食。好让秦阳他们能好好吃一顿。
秦阳他们临动⾝了,才在万宅中大吃了一顿,到现在时间间隔还不到一个小时,自然一点不饿。不过他想到立独团的战士们辛苦了,所以决定给他们打打牙祭。
想起附近有一个皇家的木兰围场,里面很多的⻩羊、野兔,山鸡,据说还有老虎,秦阳⼲脆命人前去打猎,打回来了不少的野物,在火上烧烤。派到村中去的战士也带回来许多土豆、红薯、杂面的面条!正好可以烧土豆、烤红薯,大锅下杂面条吃!
水开锅滚,面熟飘香!立独团的营地中,战士们纷纷围着火堆坐了下来,一边翻动着架在火上地野物,一边⾼声的调笑着。
李占奎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个酒坊。把人家酒坊中酿地酒全包圆了。拉了整整三大车。⻩泥封地坛子在车上晃动着。上面红纸上鲜红地“酒”字在篝火下十分显眼。
在问清楚李占奎给了两倍地酒钱之后。秦阳这才命人把车上地酒全都卸了下来。分到了战士们地⾝边。
拍开泥封。打开坛盖。一股浓郁地酒香顿时从里面噴薄而出。霎时就弥漫了整个营地。
搬起大酒坛。将里面琥珀⾊地米酒倒在了一个个大碗中。老北风先端起来一个酒碗。朝着秦阳说道。“团长。这碗酒祝你虎口脫险。平安返回立独团!”
秦阳二话没说。端起碗来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把碗放在了地上。刚把碗放下。结果他就看到了在老北风后面排着队端着酒碗地李占奎、卢汉那些立独团地军事主官们。
“不会吧。一个个来地话。我估计非喝倒了不可!”秦阳暗叫不好。转⾝就想溜。但是被老北风一把给拉住了。“教官。这么多人等着给你敬酒呢。你去哪?”
“我…我去茅厕!”秦阳憋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借口!
听秦阳说要去上厕所,人们没有办法了。老北风也只得松开了秦阳,让他走了。
一溜烟地钻进营地一角临时搭建起来的茅厕,秦阳在里面待了会,这才走了出来。刚一出茅厕的门,结果一眼就看到李占奎等人端着酒碗笔直地站在茅厕门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茅厕地门。
“团长,敬你一碗,你喝了老北风的不喝俺的,是不是看不起俺啊!”一见秦阳从茅厕中出来,李占奎扯着大嗓门瓮声瓮气的开了腔,手中的酒碗往秦阳面前送了送。
听李占奎这么说,又看了看那一张张憨厚的黑脸,秦阳实在不好说不喝了,只得重新回到火堆旁,端起了酒碗一个个跟他们⼲了。
等一圈就敬下来,秦阳⾝边已经堆了不下四五个酒坛了。里面地米酒全被他给喝完了。
总算送走了最后一个凑热闹的铁头,秦阳就感觉自己头晕晕的,脸上辣火辣的,热得出奇。他知道酒劲上来了。
米酒,又叫酒酿、甜酒、烧酒(江西人对它的俗称)。古人叫“:u”它是糯米或者大米经过根霉(还有少量地⽑霉和酵⺟)发酵后的产品,化学成分以及物理状态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其中地淀粉转化为小分子的糖类,蛋白部分分解成~基酸和),脂类地变化以及维生素和矿物资等结合状态的变化都为它地营养功能的提⾼产生了有效的促进作用。
它的营养功能也正是基于这种化学和物理变化而产生的。而且,在发的过程中产生的一些风味物质对于它的口味也有很大的提⾼。
米酒后劲大且不屈于其他酒的劲量以喝少喝好但绝不能喝多了喝多了一遇风头就会痛也就是酒醉
耝算来,秦
喝了那种大碗不下二十几碗米酒,也就是他的酒量>的话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即使这样他也感觉到眼前的东西有些晃动了。
摇晃了一下有些昏沉的脑袋,秦阳靠在了一棵树上,接过红衣烤好的一块⻩羊腿,然后咬了一口。
⻩羊腿被烤得正是火候,外焦里嫰,一咬下去油就滋滋地冒了出来,那种味道让人感觉全⾝的汗⽑孔舒坦。
秦阳几口就吃完了,刚扔下树枝,另一块野兔⾁又被递到了面前。秦阳一愣,抬头看去,见是黛儿拿着烤好的野兔⾁递到了面前。
没有办法,秦阳又几口吃完了,结果还没扔下树枝红衣的又来了!就这样,红衣跟黛儿就跟比赛一般,你一块我一块,送起来没完了。
秦阳不停地吃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跟气球被吹起来一样,呼呼的鼓了起来,烤得火候正好的⾁进了嘴里也不再是甜美了,而是成了一种磨折。
当初还没参加特战大队的时候,秦阳曾经有一次偷吃养父厉战豪教官放在家里的一包庒缩饼⼲,因为没经验,他一口气吃了好几块,结果一喝水坏事了。庒缩饼⼲遇水膨胀,一下子把他的小肚子撑的溜圆,动都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哎了,等厉占豪回来一见,可吓坏了,连忙抱着去了医院。
医院也没什么好办法,只等让他慢慢笑话,结果他足足消化了两天两夜,肚子才不涨了。
从那后他对庒缩饼⼲深恶痛绝,能不吃的话绝不吃它。
现在,秦阳竟然似乎又感觉到了当初吃庒缩冰棺吃撑了的感觉!而且这次更难受的是,即使已经很饱了,还是要不断的往里吃。
犹豫了一下,秦阳实在不忍看黛儿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咬着牙接过他烤好的⾁,放到了嘴边。
小心地张开嘴,秦阳用牙齿撕下了足有头发丝那么大的一条,然后咀嚼了起来!一边咀嚼着,还要努力的挤出一丝好吃的表情,让黛儿⾼兴!
黛儿看着他那仿佛吃药般的神情,嘴角边忍不住牵动了一下,不过还是忍住了,依然一脸平静的看着秦阳吃完了。
这一次秦阳吃完所花的时间是正常时间的五倍还多。要不是怕伤了黛儿的心,中间有好几次,他都想扔下⾁串转⾝就逃。
将最后一口一伸脖子咽下去,秦阳扫视了周围一眼,这才发现在他的周围三米之內,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老北风他们全都躲到了三米之外,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靠,真没义气,一个个躲得倒快!”秦阳那个气啊!
当看到红衣伸手去拿放在火堆上的烤⾁的时候,秦阳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急中生智,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然后闭上眼打起了呼噜。
红衣和黛儿见秦阳倒在地上装睡,都没办法了,彼此对视了一眼,一起站起⾝,解下斗篷给秦阳盖上,然后一起离开了秦阳⾝边。
秦阳躺在地上长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聪明,总算逃脫两个人的磨折了。
躺了一会之后,秦阳感觉到尿急,于是爬起⾝向营地一角的茅厕走去。
在经过一个帐篷的时候,秦阳听到了帐篷后面红衣和黛儿低声的交谈声。一时好奇,他放慢了脚步,侧耳听去。
“黛儿姐,这有点太坏了吧,你看看他撑得那样,多难受!”红衣低声说着,听上去有些担心的样子。
黛儿嘿嘿坏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嘿嘿,没事,你不知道秦大哥多态变呢,他简直就是个不死的小強,这点东西算什么,要不是看他醉倒了,我非把那一整只⻩羊都让他吃下去不可!”
秦阳脚下一个趔趄!
“原来是两个人合伙算计我啊!”秦阳都要被气死了,原来自己中了人家的美人计,两个女人合伙腾折自己。
越想越憋气,秦阳就觉得肚子更涨了,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得先奔茅厕了!
在秦阳离开的时候,一个老朋友不请自到地来到了立独团营地外,跟负责警戒的立独团战士说要见秦阳。
立独团战士连忙进来通报,没有找到秦阳,只得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北风和铁头。
一听是他,老北风和铁头都迟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让他进来吧!”
两个人站起⾝,准备先接待一下他,等秦阳从茅厕出来再领他来见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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