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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凯急忙向暗影追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但刚跑到巷子口,还没来的及向前面照光亮,就听到了“啪,啪”两声枪响,弹子从他⾝边呼啸而过。赵凯急忙躲到巷子口,然后伸出头和手电向里面看去,但是空空的巷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赵凯更加的肯定司马义·艾德的死是个阴谋,刚才逃走的一定是个探子,要想办法找出司马义·艾德查出来了什么,也许他查出的就正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夜已深,天很冷,赵凯与欧阳雨燕赶紧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因为假扮夫妻,两人住在同一房间。
洗完澡赵凯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是谁杀了司马义·艾德?这个问题始终在脑子里盘旋,也许司马义·艾德⾝边有敌人的卧底。赵凯一一在大脑里过滤在洗浴中心见到的人。半夜叫起司马义·艾德的年青人应该有些可疑,他在洗浴中心做了一年多了,怎么会一点儿对危险的防范意识都没有呢?为什么他把司马义·艾德刚叫到楼下枪就响了呢?那个在黑暗中向自己开枪的人是谁呢?
赵凯一直想到了天亮,而欧阳雨燕早在睡梦中轻松的度过了一晚。赵凯叫醒邻床熟睡的欧阳雨燕,两人匆匆起床,在旅馆草草用了些早餐。
“走,快快到司马义·艾德的洗浴中心。”赵凯说。
“这么早去,恐怕他们还没起床哩!”
“所以要早去,就是要在他们起床前赶到那里。”
两人赶到‘辉煌’洗浴中心,看见门早已开了。坏了!赵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两人匆匆跑到楼上司马义·艾德老婆的住处。
“嫂子!昨晚那名服务生呢?”赵凯急切地问。
“哪名?这儿好几名呢!”正在整理房间的中年妇女说。
“我是说艾德遇害前,叫喊的那名服务生,他叫什么名字?。”
“哦!他叫托德,他一早走了,他说艾德不在了,他也不想再留在这儿,所以一早就走了。”
“啊!走了多久了?往哪里去了?”
“走了有十几分钟了吧,我不知道他去哪里。”
“那他是怎么走的?往哪个方向走的,快告诉我,我要去追他。”赵凯更加的急切。
“骑摩托车走的,往西,可能是回山里老家了。”
“嫂子!你这儿还有什么交通工具?我有急事,我想他可能与艾德的死有关!我要马上去追他。”
“哦!楼下有车库里有辆吉普车,给你车钥匙。”中年妇女说着递给了赵凯一把钥匙。
“走!快!追上他!”赵凯拉住欧阳雨燕的手就往楼下跑。
“你怎么确定那个年青人可疑的?”欧阳雨燕在车上问。
“本来是直觉!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的离去,让我更加的坚信他是司马义·艾德⾝边的卧底。”赵凯一边飞速地开车一边说。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怪不得你是全面第一的特工。”
车一直开出了特拉托市,还没追到一辆摩托车的影子,前面就是山区,远远的可以看见巍峨起伏的大山,象一条盘旋的巨龙。
公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这时可以远远看见前面正有一辆奔跑的摩托车。赵凯用力的踩下了油门,离摩托车越来越近了。摩托车手回头看了一下,似乎马上意识到自己被跟踪,立刻加快了速度。
距离又越拉越远,任凭赵凯怎么用力的踩油门,就是追不上。
“我狠国产的吉普,更狠这样的羊肠小路!妈的!”赵凯愤愤地骂道。
刚骂完,突然,摩托车转了个弯不见。赵凯飞快的把车开到转弯处,发现摩托开进了一片杂木丛生的树林里,汽车跟本过不去。
“快!下车追!”赵凯边下车边从怀里掏出了随⾝携带的手枪,两人在布満荆棘的树丛中跑向摩托车的方向。
“托德!快停车!我有话问你!不然我就开枪了!”赵凯根本看不见摩托车手的⾝影,但仍假装看见似的大喊。
跑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呯!呯!”几声枪响,赵凯和欧阳雨燕本能的趴在了地上。
四周都很安静,只有摩托车的“嗡嗡”声在远处响着,紧接着,听见“轰!咚!”两声响,然后,摩托车的声音消失了。
“啊…”一声很惨的叫声传入了赵凯的耳朵。
坏了!又出事了!赵凯“霍”站起来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窜了过去,欧阳雨燕紧跟其后。
只见一名男子倒在一棵树旁,摩托车倒在了不远的前方。
赵凯急忙跑到那男子⾝边,只见这男子正是托德,他⾝中三枪,倒在血泊之中,嘴里的鲜血向外流的很猛。托德睁着大眼睛看着赵凯,看样子头脑还清醒。
“怎么回事?说!快说!是谁?是谁做的?”赵凯疯了一样问。
托德只张口,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每张一次口,鲜血都会像噴一样涌出来。
赵凯用手捏开托德的嘴一看。呀!太惨了!把赵凯吓了一大跳,原来托德的头舌已被割去,怪不得血会象噴一样从口中涌出。
显然,托德已不可能救活!只能在他临死前问出些什么,但是头舌没了,是谁下这样的毒手,恐怖分子太忍残了!
“你不能说,给我写!告诉我事情的原由!”赵凯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纸和笔伸到了托德的面前。
托德没有去拿笔,把颤抖的満是鲜血的手指按在了白雪的纸上,仅写出了一个“戈”字就瞪大眼睛死去了。
赵凯用手翻动托德的眼皮看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死了!完了!一点儿线索也没得到。”
说罢,把手在托德的头上一按,帮他合上了双眼,自言自语道:“安息吧!自做孽不可活!你为什么要帮坏人卧底呢!”说罢,起⾝又喃喃道:“为什么做卧底的下场都会这样惨?”
欧阳雨燕拿出几块纸巾递到赵凯手里,问:“咱们怎么办?”
赵凯边擦手上的血边说:“怎么办?天知道!”
擦完血,赵凯把纸向空中一抛,又说:“走!咱们四处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两人在丛中,找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且越往里走环境越复杂。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瞎找下去了,走!快快回去,再问问司马义·艾德的老婆,看有没有其它有用的线索。”赵凯说着,拉住欧阳雨燕的手就往回返。
两人再一次穿过荆木丛,来到停车的小路上,眼前的一幕更是让二人惊呆了。
只见,汽车正在熊熊烈火中燃烧,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天哪!怎么回去呢!”欧阳雨燕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说。
“看来我们的出现已经引起了恐怖分子的怀疑!说不定他们在暗处随时能杀死我们,但他们为什么不杀死我们,非要跟咱们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呢?”赵凯心有余悸地说。
“怎么办!这里根本连一辆车都没有通过!”欧阳雨燕没有接赵凯的话,她现在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
“先慢慢往回走吧!只能徒步了,如果幸运的话可能会有车经过,把我们带进城里。”赵凯说完,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欧阳雨燕跑着跟了上来。
“你的心理素质真好!第一次执行这样艰巨的任务,又遇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事儿,一点儿也看不出你惊慌失措。”欧阳雨燕想打破这种令人恐惧的沉默。
“在危难的时候惊慌只能搞乱自己,恐惧更是死亡的魔爪,随时能带走我们的生命,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和清醒。”赵凯很有深意地说。
两人边说边聊地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听到⾝后有汽车的喇叭声,赵凯忙回⾝一看是辆货车,赶紧拦住了它。
“老乡,我们迷路了,可不可以把我们带进城里呀?”赵凯边说边从⾝上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
“嗯!上来吧!”司机边说边把钱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两人匆匆上车,坐在了司机的后排。
“老乡是做什么营生的呀?”赵凯不愿在车里沉默不语,想与老乡拉拉家常。
“我呀!以拉货为生,每天早出晚归的从山里往外拉土特产。”司机说。
“听说山里有恐怖分子,你不怕吗?还敢往山里跑!”
“怕有什么用!怕也得生活呀!又离不了这里!再说了恐怖分子也不袭击咱们普通老百姓呀!我的命还不如人家的一颗炮弹值钱!你说我说的对吧!”
“那不一样,如果恐怖分子与家国军队打起来,遭殃的还是老百姓,不是吗?”赵凯带有反驳地说。
“你是文化人,说的有道理,我就从没这样想过!”
车开了很久,终于到了市里。
两人下车后,马上又租了一辆车赶往司马义·艾德的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门开着,赵凯和欧阳雨燕走到里面,里面静的惊人,一个人都没有,两人都感到非常奇怪。
两人匆匆跑到三楼司马义·艾德老婆的住处,只见门关着。刺目的灯光透过⾼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射出来,显然窗帘没有拉。
两人透过玻璃窗向屋內一看,惊呆了,只见司马义·艾德老婆⾝上绑満了被捆在椅子上,嘴也被胶带封住了。
赵凯见状急忙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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