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靠山屯的时候,除了胖年点外,坏有圭铁強爷可
把张大婶乐坏了,他最疼地就是儿子和孙子,原本弄得跟陌路人似的
现在终于又能团聚了。
张老汉也挺乐呵,他虽然一直扬言要在生一个娃,可是结婚也挺长
时间了,也没整出啥动静,也就死了这份心。如今多了俩娃子。也乐
颠颠的。
王铁強就在胖子原来住的那个房子安家,至于工作,那最好安排
直接到蝎场给张老汉打下手就成了。
解决了这件事,胖子也算了却一桩心愿,以前王铁強和他媳妇把老
娘告上法庭,胖子一直耿耿于怀。现在王铁強幡然醒悟,恶毒妇被扫
地出门,他的心里也痛快多了。
两天之后,王铁強的媳妇来到靠山屯,哭着嚎着要留下来,结果王
铁強已经铁了心,坚决离婚;王铁強的媳妇还想闹出点啥风浪,结果
一看胖子旁边挥眈眈的瘸腿老虎和豹子,也只能仓皇而去。
别说是她,比她再厉害的人。在靠山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而胖子也就去了南洼子,投⾝到疗养院的绿化建设中。主体工程
完成之后,剩下的室內装修啥的。都是小打小闹,不影响胖子⼲活。
靠山屯的壮劳力也大多数都撤回屯子,一部分进山采野菜。另
部分在车老板子的带领下,扩建蛙厂。
胖子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半个小时的路程,根本不费劲,就当
是上班了。
不知不觉,已经放了暑假,天气炎热,胖子从南洼子回来的时候
⼲脆就穿着一个大裤衩子,上⾝一件白背心小风一吹,凉飕飕的。
到了家门口,只见院里黑影一闪,扑到胖子⾝上。猩红的大头舌
就往胖子脸上招呼。“你个臭小子,知道回家啦”胖子一边闪躲,嘴里一边笑骂
两只大胖手更是在丑丑的脑瓜子上劲使揉搓,人家本来溜光水滑的⽑发
。被他给弄得乱七八糟。
”奇奇正站在院里,朝着胖子
脆安生喊了一嗓子。
“哪呢?俺瞧瞧!”胖子放开丑丑,咋咋呼呼地喊起来。
只见在仓房门口站着一只野狼,⾝材修长,嘴巴尖细,两只眼睛正
警惕地盯着胖子,正是在林子里面见过的那只⺟狼。
“嘿嘿,还是俺家丑丑有本事,把媳妇都领回来了。胖子脸上
乐开花,手里拿出一条子羊⾁扔过去。
只生活在林子里面的野狼,能够来到人类生活的地方,这确实需
要很大的勇气;当然,也跟丑丑的魅力不无关系,看样子,这只⺟狼是
死心塌地跟着它了,胖子当然不能吝啬。
“吃吧。奇奇蹲在⺟狼的前面,嘴里一个劲让客。那只⺟狼在
羊⾁上噢了噢,然后就大口撕咬起来。
胖子笑眯眯地正看着呢,院外忽然传来王三炮的声音:“听说丑丑
领回来一只⺟狼,真的假的?”
“三叔你啥时候回来的?。胖子打了一声招呼,王三炮大步流星走
进院里,眼睛盯在⺟狼⾝上:“哈哈。看样子是揣上崽子了,胖子啊
这回无论如何,也得给俺一个!”
王三炮一直对丑丑垂涎不已,他当了一辈子猎人,也没见过这么好
的狗,所以也就打起了丑丑后代的主意。提前预订一只。
胖子抓抓后脑勺:“三叔,您老下手太早了吧,呵呵,这事别问
俺。是丑丑说了算。
王三炮摸摸胡子:“今晚就在你这吃了,丑丑都娶妻生子了,你咋
的也得摆两桌啊。”
“那好啊,您老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爷俩好好喝喝。”胖子正
愁喝酒没伴呢,当然是来者不拒。不过还是先在仓房旁边用木头搭了
一个棚子,上面苫上油毡纸,就算是丑丑它们的新房了。
⺟狼在奇奇的安抚下,也很快在院子里溜达起来,就像巡视自己的
领地一般。笨笨热情地凑上去打招呼。⺟狼却龇牙咧嘴。摆出一副凶
相。弄得笨笨挺纳闷:俺没有恶意啊?
老花脸它俩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就像一对饱经沧桑的老夫老妻,已
经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它们的悄讶。
不过⺟狼的警惕性很⾼,似乎对老花脸心存敬畏,对它们敬而远
之。
胖子知道,⺟狼估计也就是回来串串门,绝不会常住,只要不打起
来就成。
第二天早晨,胖子起来跑步。丑丑跟在胖子后面猛追,那只⺟狼也
在后面追上来,估计是怕丑丑甩了它。由此,参加长跑的队伍也就多
了一个成员。跑回村子的时候,里面碰到二肥子,只见他兴冲冲地向胖
喊道:“胖子叔俺考上县里的中一啦
胖子听了,不由自主停住脚步,一下被丑丑扑了个大腚蹲,还没
等他爬起来,只见那头⺟狼也气势汹汹地扑上来,张开大嘴,径直向胖
的脖子咬去。
“白收旧“胖子大吼一声。抬起胳膊,挡在面在⺟狼三。曰马
上要咬到胖子胳膊的时候,只听丑丑一声怒吼,一下子讲⺟狼撞飞,在
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又爬起来。
二肥子都吓傻眼了,劲使往起拽着胖子:“胖子叔,你没事吧?”
胖子站起⾝,抓抓后脑勺,看到丑丑正跟⺟狼。享哼呢,那只⺟狼也
不示弱,眼睛里面凶光闪烁。
“行了,你们小两口别因为俺吵架,要不,俺叫你咬一口得
了。胖子拍拍丑丑的后背,他明白了,⺟狼是误会了,把这个当成
了是一种追击,按照本能,展开攻击,这个是属于观念上的不同,习惯
了就好了,胖子不会怀恨在心。
在胖子的安慰下,丑丑终于恢复了平静胖子也很欣慰:真没白养
这么大!然后转向二肥子:“你考上重点⾼中了!”
二肥子神气活现地昅溜一下鼻子:“分数段都下来了,俺和铁柱子
都考上了。”
“好小子!”胖子搓搓他的头发:“就按照胖子叔当初定下的规矩
办,上学的一切费用,咱们公司包了!”
这帮半大小子,胖子是看着他们长起来的,眼看现在个子都快比他
⾼了,要是能有出息,胖子就跟自个孩子一样⾼兴。
“胖子叔,早晨起来,俺在树下捡了一斤)喜鸠崽子,还没出飞呢
爪子摔折一只,正准备给奇奇送去呢。”二肥子从椅兜里面掏出一个
巴掌大小的花喜鹊小家伙⻩嘴丫子还没褪,耷拉着小脑袋,一只爪子
悠荡着,显然是骨头折了。
要是换成别的鸟,估计就被二肥子拿回家扔灶坑里烧上了,喜鸠这
种鸟,因为沾了一个喜字,所以很少有**祸。
那些小娃子从懂事开始,就不敢弄两种鸟:一斤。是燕子,一个是喜
鹊。谁要是敢祸害,回家非得挨腚槌子不可。
“这事回头叫你队长爷爷在大喇叭里广播一下,好好宣传,也叫
别的娃子都学着点。”胖子历来重视宣传攻势,于是接过来小喜鹊
攥在手心回家了。
“胖叔叔,你怎么越来越淘气,上树掏喜鹊窝,赶紧送回去
吧!”奇奇一看胖子手里的小喜鹊,就向胖子轰炸起来。
“俺就那么没正事啊。”胖子抓抓后脑勺:“这个是二肥子捡来
的,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了,知道你有爱心,就送来了。
“啊,腿断了,真可怜。”奇奇接过小喜鹊,伸出一个手指,在它
的脑门上挲摩了两下小家伙眼珠一下睁开,竟然张嘴叫了两声,似
乎在向奇奇诉苦。
那两只八哥和四只鹦鹉都凑上来,观察这个新成员。鹦鹉的嫉妒
心比较大奇奇把小喜鹊捧在掌心,就哇啦哇啦大叫:“出去,出
去
“再叫唤就把你们撵出去!”胖子吼了一嗓子,鹦鹉就很识趣地
闭嘴。然后胖子又找了几根火柴杆。从中间折断小心翼翼地固定在
喜鹊的腿上,再用细线缠了一圈。如果它的內脏要没摔坏的话,这
种骨折应该可以恢复。
奇奇在窗台上又多放了一只小篮子。给喜鹊安家。叶紫也跑前跑
后,跟着忙活:“奇奇姐姐,喜鹊也会说话啊?”
胖子嘿嘿两声:“喜鹊要能说话才怪了,像鹦鹉、八哥、鹁哥啥
的。能学人说话,从来也没听过喜鹊能说话的。”
“那可不一定,这只小喜鹊。我就要教它说话。”奇奇有点不服
气。一边在篮子里面铺上一块小花布。一边向胖子说道。
“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胖子转转小眼珠,奇奇是有本事,可是
她也不是小仙女,还说啥是啥了呢?
“不信咱们就打赌。”奇奇鼓着小腮帮说。叶紫也在旁边帮着助
阵:“胖叔叔,你敢不敢!”
胖子岂能让两个小丫头叫住号:“嘿嘿,胖叔叔跟别人打赌,从
来都没输过,人送绰号赌神,俺怕过啥啊!”“好,那咱们就拉钩!”奇奇和叶紫同时伸出小手指:“胖叔
叔,你说赌什备吧?”
其他人也被这场惊天豪赌昅引过来。纷纷发表声明,支持奇奇。
胖子有点看不过眼:“赌啥都行!”
“那胖叔叔要是输了,就叫我们骑一个月大马。”俩小丫头乐得
直拍手,仿佛她们现在已经赢了似的。
“骑大马啊,行。”胖子一琢磨。俩小丫头才多沉啊,输了也不
怕。于是胆气又壮了不少:“要是你们俩输了,也得叫俺骑大马。
俩丫头不由同时瞪圆小眼睛,就胖叔叔这⾝板,她们俩合起来也撑
不住啊,一时间又有点胆怯起来。
“也算我一个。”大辫子忽然笑昑昑地说道,胖子晒呕嘴。心里
话:咱们两口子谁骑谁都成,就别跟着掺和这事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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