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进去看见墨镜还在那里痛苦呻昑,徐风走过去一枪了结了他性命。
“靠!让他活活痛死那该多好?”豹哥说。
“哎呀!做人不能那么心狠的,要让人家死得⼲脆一点儿才好嘛!”徐风说。
每个人肩膀上都背了至少三挺机关枪,徐风打算再拿一门火箭炮的,但可惜太重了,根本搬不动。
“行了行了!”刘永強招呼说:“不要耽误太久,小心察警来就⿇烦了!”
说完刘永強就带头出去。
“強哥,我看还是要拿些弹子回去的才好!”徐风说。
刘永強想了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有枪没弹子那岂不是光杆司令?
“那行,你快点儿进去拿,我们在外面等你!三分钟后还不出来我们就要走人了啊!”刘永強说。
徐风听了急忙把⾝上的枪械全部交到喜子手上说:“你先替我拿着,我马上就来。”接着就跑了进去。
徐风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七八盒弹子,各种型号的都有。
“快艇呢?”刘永強问。
“在前面呢。”喜子回答说:“络腮胡他老婆在那里守着,我们快点儿去吧!”
说完喜子就带头在前面跑了起来。
刘永強一边跑一边问:“你们是怎么弄到快艇的?”
喜子回过头来回答说:“那还不简单?只要有钱就能办妥一切事情!”
“你⾝上有那么多钱?”
“没有,不过我给了他一些,等回到澳门之后再给他一样嘛!”喜子回答说。
跑出去两步之后刘永強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豹哥,你⾝上有没有打火机?”
“有啊。”豹哥说,接着就从⾝上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
刘永強走到前面林然出,接着把一桶汽油泼到林然以及他小弟⾝上,接着后退十几步,接着点燃打火机扔向前面。
“轰!”
一阵大巨的响声,瞬间火光冲天,一股一股的火焰接连着朝远处延伸开去,最后将林然和他兄弟的尸体全都淹没在了火海中。
大巨的火焰引来了周围人群的注意,有人开始喊救火了。
“快跑!”刘永強招呼一声,接着就带头在前面跑动起来。
“快艇在哪儿?”刘永強问。
“在前面呢!”喜子指了指前面的小码头说:“络腮胡老婆就在那上面!”
几个人才刚刚跑到快艇前面,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喊救命的声音。
“不好!”喜子大叫一声,接着就一个纵⾝从地面跳到了快艇的甲板上。
喜子这一招把刘永強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从地面到快艇甲板少说都有两米⾼,喜子是怎么做到的呢?
刘永強试了试,但终究还是没能跳过去。
当刘永強徐风豹哥他们连滚带爬上到快艇的时候,后面响起了警车的声音,几个人跌跌撞撞跑进船舱。
“怎么啦?”刘永強刚一问话完立马看见了很杯具的一幕:络腮胡老婆⾝上趴着一个男人。
“靠!你谁啊?”
“強哥,他就是这艘快艇的老板!”喜子一边说一边冲上去抓住快艇老板的头发,一把把他从络腮胡老婆⾝上拉了下来,刘永強则上前一脚把他踢到了两米开外的地方。
络腮胡老婆估计是因为很长时间都没吃饱饭的缘故,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萎靡不振。
徐风走上前一把抓住快艇老板的头发:“強哥,要不要⼲掉他?”
“钱呢?”刘永強问喜子:“你给了他多少钱?”
“三万。”喜子回答说。
“在哪儿?”
“在他服衣口袋里。”
刘永強伸手一摸,果真摸出来厚厚的一沓钞票。
“好了,现在可以⼲掉他了!”刘永強下命令说。
“几位大哥!千万不要杀我啊!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快艇老板哀求说。
“钱?老子看你有多少钱!”刘永強骂了一声,接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快艇老板抓到了船舷边儿朝他脑袋上开了一枪,于是快艇老板就直戳戳地朝海里掉下去了。
“強哥!有察警追上来了!”喜子说。
“強哥,刚才不该这么快就打死他,现在谁来开船?”豹哥说。
“靠!这还不简单?没有我刘永強不能搞定的事!”
说完刘永強就卸下⾝上的家伙跑到驾驶舱內。
当刘永強他们几个带着络腮胡老婆抵达港澳码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络腮胡见到他老婆的那一瞬间眼泪哗哗哗就掉下来了,相别半载终于相逢,那种喜悦当真是催人泪下。
络腮胡说:“強哥,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今天晚上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几位一定要赏脸啊!”“不用了。”刘永強说:“估计察警会找到这边来,你们自己也小心点儿吧。”
说完接过络腮胡递过来的钱袋就转⾝走人了。
回到葡京大店酒天霸光头来年各个迎上来显得很欣喜地说道:“強哥,你们当真很厉害啊!居然搞了这么多家伙回来!”
“去诚哥那里看了一下没?”
“看了,不过威哥好像叫我们回去一趟。”天霸说。
“威哥?哪个威哥?”
“就是陆大那个威哥嘛!我们都还是他介绍过来的不是?”天霸说。
“有事?”
“不知道,待会儿你去诚哥那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没好意思问。”
从澳门有一班夜车开往港香,刘永強决定当天晚上就去诚哥那里一趟。
“喜子,你给你爸打个电话。”刘永強说。
“強哥,这些家伙怎么办?”徐风问。
“找个小旅馆蔵起来,改天回陆大的时候一起带回去!”刘永強回答说。
坐车到港香,半个小时就到了,喜子跟刘永強一起到了她家,豹哥一个人跟着,徐风带着天霸光头他们几个找旅馆去了。
澳门的旅馆是比较多的,巷子里巷子外到处都是,不过大多非常偏僻,正适合蔵东西。
“诚哥。”见到诚哥之后刘永強很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嗯。”诚哥把他们让进屋里,接着就显得很严肃地看着喜子。
刘永強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了:“诚哥,喜子只是去看了看,并没什么。”
“你说!为什么一个人悄悄跑出去?”诚哥很生气:“我就你这一个女儿,万一有事你叫我咋办?”
喜子嘟着嘴走到诚哥跟前撒娇说:“爸!人家只不过是想出去看看,来不及跟你说嘛!你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
见喜子撒娇,诚哥的语气又松缓了下来:“好好好!快去换服衣!下不为例!”
喜子笑嘻嘻地蹦跳着走进了里屋。
刘永強觉得很纳闷儿,因为他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个喜子才是实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那个呢还是如今青舂活泼的这个?
真的搞不懂!
“对了诚哥,你时候威哥打电话来叫我回去,那是怎么回事儿?”
诚哥沉默了一下说:“据说你们青衣帮又出事了,所以叫你回去看看,要真是青衣帮有个三长两短,強哥你们几个就比较⿇烦了!”
“啊?”
刘永強大吃一惊,十二小杀可没跟他汇报这些情况啊!
“是!人家已经来不及了嘛!”诚哥说:“还是威哥消息灵通,听说后就赶忙给我打电话,这不我才告诉你那两个兄弟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刘永強心急如焚。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威哥在电话里也没跟我说明白,不过好像是说有几个很大的帮派联合起来对付青衣帮,另外就是察警也同时找上了青衣帮的⿇烦,所以強哥你们青衣帮现在都是在被动挨打,据说已经有好多小弟都被关进了察警局里。”
“真有这事?”刘永強更加惊愕了:“为什么他们不打电话告诉我呢?啊?为什么?”
刘永強几乎失去了理智,抓住诚哥的手臂不停地摇晃,一边摇晃一边问。
诚哥拍了拍刘永強的肩膀说:“凡事皆有定数,该来的来该去的去,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強哥你稍安勿躁,等回去跟威哥商量一下看能有方法挽救不。”
刘永強噌地站了起来,接着就往外跑去。
“你去哪儿?”诚哥追上来问。
“回陆大!”刘永強头也不回地说道。
喜子刚从里屋出来,见到刘永強大踏步朝前面走急忙问她老爸:“強哥这是怎么啦?”
诚哥推了喜子一把说:“赶紧把他拉住,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鲁莽行事啊!会坏事的!”
喜子听了急忙上来拦住刘永強说:“強哥,你现在就算回去那也无济于事啊!单单凭你们几个人的力量能救出多少小弟呢?还是我爸说的对,先冷静下来,等分析清楚了再行动也不迟。”
喜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勾直勾地盯着刘永強双眼,显得很深情的样子,再加上喜子说话的语气非常温柔,所以刘永強不噤放慢了脚步。
刘永強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
诚哥走上来把刘永強重新拉进屋里坐下之后说:“出了这么大事只能从长计议,要不然会失算的!”
“威哥有没有跟你说是哪几个帮派?”刘永強问。
诚哥想了想说:“这个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跟你们在港香杀死追魂帮的人有关,那些人可是出钱请王超⼲掉你们几个的,没想到你们反倒把王超给做了,所以那几个帮派很恼火,于是就联合起来对付你们青衣帮了;估计事情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不过至于到底是不是还要強哥你回去后亲自打听打听了。”
刘永強听了脑袋里终于出来了一个眉目,发生这种事他本来在杀掉王超之后就应该想到的,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疏忽竟然给青衣帮带来了这么严重的灾难。
“那些察警呢?怎么也在这个节骨眼儿来来凑热闹?”刘永強问。
诚哥想了想说:“这个据说是跟強哥你们青衣帮杀的人太多有关,不过据我分析来看很有可能是那几个帮派暗中搞鬼的缘故,这叫双管齐下,估计他们这一次是打算将青衣帮置于死地,強哥你可得小心点儿啊!”“操!”刘永強不噤勃然大怒,一巴掌拍下去打碎了桌子上的茶杯,鲜血从手掌出流淌下来。
喜子见了急忙进屋拿纱布给刘永強包扎上。
刘永強思索了一会儿,站起来对诚哥说:“那好诚哥,我们也不好再耽误了,我们得赶紧到威哥那里去商量对策,免得耽误久了兄弟们军心涣散把以前那些事招供出来那就⿇烦了。”
“那行。”诚哥也站起来说:“強哥你们多加小心,只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撑下去,以后再大的困难也是能挺过去的。”
刘永強点点头,接着就叫豹哥一起朝外面走去。
“站住!”
喜子突然大喊一声,刘永強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去看着喜子问道:“怎么啦?”
喜子慢呑呑地走到刘永強跟前说:“拖拉机本来喜欢我,你却把他赶跑了,你今天说走就走,一个交代有没有,今后要谁来喜欢我?你刘永強不该负责吗?”
刘永強一听有点儿苦笑不得:“大姐小,拖拉机是自愿跟我打赌,规矩是他定的,怎么能怪我呢?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还怕没人喜欢?好生呆着,有时间了我来港香看你。”
说完刘永強就打算转⾝离开。
“喂喂喂!”喜子又大喊一声,接着追上了前面的刘永強他们。
喜子走到刘永強跟前来一句话都没说,但刘永強看见她眼里饱含着泪水。
刘永強心里悸动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怔怔地站在那里。
诚哥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走到喜子旁边看着她说:“妞啊?有些事是不能够強求的,強哥有他的事需要处理,你需要的是平平静静的生活,还是让強哥走吧!”
“平静的生活?哪儿来的平静生活?”
喜子突然提⾼了嗓门儿朝诚哥大声喊,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平静的生活!您不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么?结果呢?人家还不是一次接一次地找你⿇烦?我需要的不是平静,是全安感!是全安感你知道吗?”
诚哥沉默,良久才冒出一句:“妞,那些都是我过去自己选择的,如今都是报应!”
“报应?那好!我以前也混过,我以后也会有报应!所以我需要一个有全安感的男人!爸,你知道吗?”说完这些话喜子嚎啕大哭,眼泪像决了堤洪水倾泻而出。
刘永強看不下去了,虽然在道上混讲究一个“狠”字,但看到喜子说出这些话刘永強心里仍然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