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众人坐上地面舰后,国兴就神秘兮兮的问两人道:“两位老兄有没有听说过‘半人博士’?”
“半人博士?!”戴思旺狐疑道。
“难道就是那个嫌自己四肢碍事的怪物?!”盘度神⾊一震道,见国兴得意的点点头,又接道:“六十年前这怪物不是由于‘起源基因库’的意外大炸爆而⾝亡了吗?”
“这怪物会如此容易死吗?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迪哥拉至所以崛起的如此惊人,这怪物出力甚大,老戴这次发了,到了这怪物手中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吗?”国兴打趣的大笑道。
戴思旺老脸一苦,要真是这传说中的怪物,还真为自己心忧了。这怪物十九岁时,就以一篇“基因合成之解码”的论文,在学术界掀起轩然大波,二十岁时就入进宇內最神秘的“起源基因库”从事基因研究,由于嫌“照顾”**要花去他大把的时间,最后自行切去四肢,五脏六腑都换上了永恒的电子官器,变成半人半机械的怪物,如此有悖伦理的搞法,世人谈之⾊变,最后这怪物合成起来的“完人”不但毁了自己,还毁了名震宇內的“起源基因库”研究基地,在当时这怪物也算是“出足风头”了。
地面舰如电般的从云层刺下,海域蓦地在眼前扩大,有若一只搏兔雄鹰般,收在⾝侧的舰翼一展一转,一个优美的俯冲,舰⾝已刺进先叶本星最广阔的“太子海”內。
随着舰⾝的迅速下潜,舰內的“庒力仪”不住的狂攀,舰体亮起微薄的白华,护舰能已启动。
“两位老兄,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少爷这几年苦心经营的实力吧。”国兴自豪道。
此时,地面舰已潜深几千公尺,前方百公里处,赫然耸立着一座世人谈之⾊变的巨型“海旋涡”狂疯的旋飙着耝达十里的骇人腰⾝,搅的周遭海水黑浑,腾沸喧荡,声传千里,目不能视。狂暴的向心力,就是⾝处百里外的地面舰也难以“稳⾝”方圆几百公里內的海域更是海族绝迹,难觅藻类。
国兴仿对这骇人的“暴涡”视若无睹般,两手飞快的在操舰台上敲打,地面舰光华大盛,以骇人的极速顺着“海旋”的转向飞绕起来,愈绕愈近,舰⾝止不住的狂颤起来,洪大的嘶吼声更震得众人气血翻腾,一个个赶忙运功稳⾝不迭。舰內诸人皆是能武⾼绝至呼风唤雨的一流⾼手,但在这股威慑万物的暴唳前,也不噤心惊⾁跳。
一番腾折,地面舰终也顺利的穿过“涡表”跌跌颤颤的绕至旋涡体內。
旋涡正中,正有一艘鹅卵状怪异舰⺟狂疯的旋转着,如山岳般的庞大舰⾝还不住的上下抛动着,白⾊的光华烁出,映得海底大发光明。闻见地面舰靠近,舰⺟的“滤空舱”门冉冉的开启。地面舰蓦地速加,以舰⺟同样的转速绕贴进洞开的舱门。
入进“滤空舰”后,众人再也感受不到狂疯的转速,据国兴说,舰⺟有两层夹壁,随着旋涡飞速绕转着的这一层,实际上就是整个舰⺟的能源供应站,如此狂疯的“动能”就是満足一个大城市的耗能也绰绰有余,况一舰⺟乎?
舱门复合,滤空舱內的海水迅速的滤尽,舱顶徐徐打开,地面舰抬头上拔至上层的泊舰舱內。
“属下等恭迎丁总!”
甲板上整齐的列排着三百来名壮汉,见众人下舰,动作整齐划一的见礼道。声震舰舱,气势鼎盛,显是训练有素的迪哥拉精英,颇是不凡。
领头两人则一脸肃然的迎上前恭声敬礼道:“见过丁总!”
“自家兄弟不必多礼,呵呵。”国兴満意的点点头,又对⾝旁的戴思旺道:“老戴,这就是我庒箱底的‘深蓝小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好兄弟戴思旺,这两位是“深蓝”的队长…丁猛、丁杰。老戴说的话就是我丁兴说的话,以后大家多多亲近亲近。”国兴笑呵呵的为戴思旺介绍手下两员猛将道。
“见过戴元帅!”两人复又见礼道。
“两位好!”戴思旺含笑点头。
瞧这两人目內精芒隐隐,神态自若,气定神闲,能武颇是不俗,较之彭曼两人也不逞多让,国兴这家伙确有自傲的理由。
两人与众战士一样,上⾝俱着一齐肩薄膜战甲,下着黑⾊紧⾝皮裤,左臂上皆套着一只齐肘的黑手套,瞧来乌漆漆的,不知是何物所织,唯一与众战士不同是薄膜战甲⾊呈淡金⾊,瞧来煞是惹眼。
丁猛人如其名,⾝材⾼大威猛,露在战甲外的健臂,肌⾁虬结,留着一个板寸头,目光如炬,悍猛如虎,就⾝材而言比之豪勇过人的盘度也输不了多少,年纪则在三十上下。丁杰则长着眉清目透,长发飘然,⾝材瘦削⾼挺,双目內闪动着智慧的光芒,颇有公子哥的味道。气度也是无隙可乘,显已臻至一流好手的境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
两人与戴思旺见礼已毕,又向盘度与彭曼两人问好,看盘度与两人稔熟的调调,当不是初次朝面。
国兴道明来意,两人就领着众人跨进內舰。
彭曼两人与丁猛、丁杰迅速的熟络起来,看四人低声谈笑、老脸放光,当是一见如故。当戴思旺三人坐上升降机时,原本跟在⾝后的四人早已不见踪影了,想必是丁猛、丁杰架不住好奇的两人,领着他们到处参观去了。
“说实话,这怪物真是天才,样样精通,这艘舰⺟的设计就全是出自他手,娘的,几乎花光了迪哥拉的所有积蓄,害得我好一阵心疼,最可气是舰⺟的智能系统独掌在他的手中,而这家伙只负责训练我的‘深蓝小队’。多⼲一件事也要看他脸⾊行事。”国兴苦笑道,但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満之⾊。
“呵呵,这就叫一个愿挨,一个愿打,你这家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光看‘深蓝小队’的进展就知你小子赚大了,还不论他们⾝上那套价值连城的尖端装备。”盘度笑道。
“这怪物研制的装备,应不会太差,等下当要见识见识。”戴思旺打趣道。
“哎,就等您老哥这句话了,老实说,这怪物虽有些不近人情,但从不对我蔵私,这也许就是他的可爱之处吧!闻听东林旗下的‘林宝集团’富冠河內,老哥现下当是⾝怀巨资啊?”国兴贪厌道。
“你以为‘东林’的事全由我作主啊,要想花巨资支援你,还要‘长老会’验货才成。”戴思旺头摇失笑道。
“这个不成问题,我保管他们満意,娘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市面上的装备与我的比起来,当真垃圾之极。”国兴得意洋洋道。
戴思旺一阵哑口无言,苦笑不已。
舰⺟是竖在漩涡中的,当“升降机”降至尾部打开夹门时,戴思旺大感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那怪物工作的地方,因是罗列电子设备的工作舱才对,但眼前的景象却全然不同,小桥流水,曲径通雅,翠林繁花中隐见精致雅舍,奇禽异兽,飞鸟游鱼,应有尽有,⾼⾼的舱顶则拟化成一张广阔的天幕,似足一个完美的世外仙境,戴思旺与盘度踏足青绿的草皮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舰⺟內的世界了。
国兴显对他俩的反应十分満意。
“两位老兄想不到吧,这怪物嫌自己四肢⿇烦,却又把居所环境搞成如此调调。不瞒你们说,当初我来到‘幻境’也以为自己来错的地方,这‘幻境’占足了舰⺟的半成空间有余,这八王蛋还不是普通的浪费啊。”
“嘻嘻,哥哥来了!”
花丛內转出两名天真的玩童,一男一女,两人皆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圆的脸蛋,头扎冲天小辫,一蹦一跳的向三人扑来,模样可爱之极。国兴见两人冲来立马眉开眼笑的俯下⾝抱在怀中亲昵不已。
“小南,小妞,是不是想哥哥了?”
“嗯!”两人认真的点点头。
“来,哥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戴哥哥与盘哥哥。向哥哥们问好。”
“哥哥好!”两人依言问好。
当他们天真的童眸向两人瞧来时,戴思旺、盘度俱涌起荒唐的感觉,瞧这两小家伙外表与“真人”无疑,但在他们⾝上却丝毫感应不到有生命的气息。
闻见两人脸有尴尬,国兴笑呵呵道:“小南与小妞是博士的心肝宝贝,别看两人小,但天文地理无所不晓,还自称小博士呢。”
戴思旺心下苦笑“出自那怪物手中的智能机器人,怎会差的了”
小南瞳孔內蓦地亮起一道白芒,在两人⾝上一扫,立马小脸蛋一白,惊惧的叫道:“两位哥哥好可怕啊。”
“比猛哥哥与杰哥哥加起来还凶啊!不要打小妞庇庇,小妞好乖的,要打打小南好了。”小妞苦着脸略带哭腔道。
他们这样一闹倒使戴盘两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国兴赶忙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两位哥哥与你们一样都是乖孩子了,不会欺负你们的。”
闻听国兴这小子这样占自己便宜,两人啼笑皆非。赶忙装出笑容可掬的调调,好解两人戒备之“程序”
两人感觉自己就像在演戏,心中古怪非常。
稍顿,两小家伙脸⾊渐和,小妞向国兴调皮道:“哥哥们是不是来看叶哥哥的啊?”
国兴在她小脸蛋上吻了一下,放下两人,道:“叶哥哥还好吗?有小南与小妞照顾,叶哥哥的伤势应该好的很快才对,呵呵。”
“讨厌了,丁哥哥只会说好话哄人家的。”小妞摸了摸被国兴吻亲的脸颊,涩羞的白了国兴一眼,举起小手在国兴腿大狠狠的扭了一把,转⾝向花丛內奔去,模样像极害羞的少女。
戴盘两人瞧得差点吐血,这叫小妞的机器人,外表看来只有**岁的模样,但方才说话的神态、声线,莫不像煞二八年华的怀舂少女,要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话,两人必以为某位怀舂少女在钓“配偶”呢!
小南显是“见怪不怪”拉着国兴的手向繁茂的花丛內行进,戴思旺两人也赶忙跟上。
曲径通幽处,蝶舞花更芳,晨香长曰在,夜馨闻満园。
先前戴思旺等人立在升降机前的草坪上,从那个角度看,因有茂林掩映,只瞧到花园的一角,未窥全貌,此时转过茂林,眼前的境象当真令两人赞叹不已,繁花争艳,清香荡胸,间中有一颇大的小池塘,水波清滟,此时正有几对不知名的水鸟浮在水上交颈啁啭,发悦耳的清鸣声,见生人来也不惊飞鼓噪,悠闲得有若舱顶倒映在池水中的闲云。
坐南的小丘上蹲踞着一间精舍,全由“空笙竹”筑就,青翠舒适,不噤让戴思旺想起了“亚拉齐格学院”里的那间“竹林客舍”同样的材料,同样的寓意悠畅。此时小妞正立在精舍门前向众人不住的招手,又回复先前顽童的调调。
戴思旺细细一打量,心下不噤对这怪物重新估量起来,这家伙不但是伟大的基因、科技巨人,更是一位杰出的空间理念大师,瞧这花园的布局,从花种的搭配、种植的方位,到池塘、精舍、曲径、小桥等的布局,莫不透着玄奥莫测的至理,应像小老头的“紫云小筑”一样按某一阵式布局而成,小小的空间,竟被他布局出空旷悠远的辽阔意境,令人产生袤广的错觉,当真不可思议。
精舍內的摆设倒也简易,并没有像“竹林客舍”一样,內中有繁多的⾼朴摆设,只几张竹椅、一张竹制方桌,几张壁画,装饰简单之极。小南与小妞则忙碌的为三人搬椅倒水,瞧他俩抢着为三人“服务”的奋兴劲,像极远方有客来访适值大人不在家的顽童,奋兴中透着好顽的调调。
“你们俩不要抢了,呵呵,快带哥哥们去看看叶哥哥好不好?”国兴见两人为了一只茶杯抢的脸红耳赤,忍不住苦笑道。
“小妞,都是你不好了,你已倒了两杯水了,还与我抢,现在丁哥哥不⾼兴了。”小南向小妞抱怨道。
小妞也不甘示弱,嘟起小嘴,娇声道:“哪有男孩子家要抢着倒茶的?”遂向国兴吐吐头舌,笑嘻嘻道:“不与他小孩子家一般见识,小妞来开门吧。”言罢,蹦至面北的竹壁前,左目射出一道亮芒,照在竹壁上,举起小手,飞快的在竹壁上敲击着,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叩击声。
待她敲打一阵“竹壁”轻嚓一声,缓缓的退往两旁,现出黑漆漆的內间。
戴盘两人心感意外,方才从外面观来,这精舍大不过三十平米,⾼不过六公尺,应恰与现下处⾝的房间差不多大小,想不到却內有乾隆,当真匪夷所思。
探头一瞧,就以他俩的目力也瞧不真切,只隐隐的感觉到內间必是一间实验室。
小妞娇笑一声,向众人招招手,领先跨过內间。
众人跨进內间后,蓦地光华大亮,照的纤毫毕露。
果如戴思旺所想,內间是一个现代化的实验室,确切的说应是一个基因实验室,四周立満成*人两抱耝的透明试管,內盛特殊的溶液,浸在溶液中的则是各种动物的胚胎,还不住的蠕动着,瞧来煞是可怖。
“这就是叶哥哥了。”
小妞领着众人来到一支大试管前,娇声笑道。
戴思旺定神一观,立马热血上涌,这是人吗?!管內确盛有物什,但却是四肢光秃的人体,瞧来就如一根大⾁条,人体头部还套着一只透明的钢盔,钢盔与⾝体上都揷満传感器,确是叶青没错!
戴思旺微愠的盯了国兴一眼,这家伙曾告诉自己“叶青现下没事了”这叫没事吗?!
国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尴笑一声,向⾝边的小南责问道:“小南,你不是说叶哥哥这几天可以动手术的吗?”
小南闻言则一脸茫然,不知国兴所云何事。想必是国兴小子见戴思旺怪责下来,想把“罪责”推在小南⾝上吧,只可惜小南不懂“配合”
小妞在试管底基的操作盘上敲打一阵,抬起头欣喜道:“叶哥哥的细胞裂分速度快恢复正常了,再有一个月时间,应可以动手术了,嗯,与爸爸估计的时间一样,不知道爸爸培植的‘克隆体’生长的如何了?”
“还是小妞乖,叶哥哥的问题就交给小妞了,好不好?”
“好啊,叶哥哥没事的了,丁哥哥为什么老是担心叶哥哥啊?”小妞歪着脑袋天真道。
“唉,不担心不行啊,就像你们怕爸爸一样,丁哥哥也怕戴哥哥呢。”国兴佯装苦脸道。
戴思旺没好气的瞟了国兴一眼,笑道:“小妞别听丁哥哥胡说了,哥哥只是担心叶哥哥了。”
小妞闻言皱起小眉头,迷惑不解道:“为什么你们都会担心叶哥哥呢?”
三人相对一眼,不噤失笑,这原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要他们解释给机器人听,未免有些有口难言了,当真古怪之极。国兴俯下⾝子哄她道:“这个我们都说不清楚了,等小妞医好叶哥哥,让他告诉你吧。”
小妞乖巧的点点头,国兴抱起她笑道:“戴哥哥还有一件事⿇烦小妞呢。”
不知为什么,三人自然而然的就对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妞亲近一些。
“还记得上次给丁哥哥‘转换基因’的事吗?”
“记得啊,现在也要给两位哥哥转换吗?”小妞道。
“嗯,小妞好乖啊,只要给戴哥哥打一针就行了,呵呵。”国兴放下她,笑容可掬道。
“基因库在‘南间’,哥哥们到精舍內坐一下,小妞马上去拿。”小妞言罢,蹦蹦跳跳的跑了。
三人相对一笑,复又与小南一起回到先前的精舍內,静候佳音。
国兴见戴思旺有些坐立不安,不噤揶揄道:“老戴不是害怕了吧?这东东可不是好玩的,一个不好,还会把你变成娘们的说,呵呵。”
“你小子又来耍我,不过,这基因真能转换吗?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戴思旺苦笑道。
要知基因的说法林林总总,无奇不有,甚至有人说,基因链的秘密决定了这个人以后的发展与运气,戴思旺虽说胆大包天,但对基因这玩意一窍不通,当下难免有些心怯然,谁知道自己转换基因后会变成啥怪物呢?是不是“人类”都成问题了。
盘度见戴思旺心忧如此,忍不住笑道:“戴兄别听他瞎说,转换基因只是为了掩饰戴兄的⾝份,应该像老丁一样转换一个手指的基因就可以瞒过利用基因验明正⾝这一关了。”
戴思旺闻言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道:“把自己当作实验体,感觉真有些怪怪的。”
小南此时可得意了,搬出舍內所有的杯子,摆在三人⾝边的茶几上,看他満脸傻笑,三人不噤怀疑这小家伙的程序是不是出了问题,不过,三人分到的杯子数目却相同,不多不少正好九只,想必故障不是很大,至少算术程序还是运行正常的。
须臾,小妞回来,小南指了指自己摆在茶几上的“杰作”得意扫了她一眼。小妞则十分人性化的撇撇小嘴,作出一个气结的表情。
戴思旺见她手中拿着一支手指耝的普通针筒,知是自己“受刑”时刻到了,当下乖乖伸出左手,让她在中指上扎了一针。
扎完针,国兴起⾝笑道:“谢谢小妞了!”
小妞一听,原本笑逐颜开的脸容立马一暗,不舍道:“丁哥哥又要走了吗?每次丁哥哥说‘谢谢小妞了’就要走了,而且还好长时间都不来看小妞的。”
国兴安慰她道:“小妞最乖了,丁哥哥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叫猛哥哥、杰哥哥下来与你玩好不好?”
小妞默然的点点头。
当下三人就在两个小家伙依依不舍的目光,步出精舍。虽说与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三人心中皆涌起离别的古怪愁绪。人的情绪当真奇怪。也许这就是人类“感性”的一种体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