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燕柳依依引路下,元九洲等人一进到雅间里,俱觉眼前一亮,里面一女子,虽没有云清,博宁儿美貌,却年轻健美,给人种英姿飒慡感觉。
“门主,客人到了,”柳依依轻声道。
“妾⾝唐英,诸位肯赏光,实是妾⾝荣幸,”唐英盈盈行礼。
“门主客气了,”众人瞟了唐可一眼,意思是说,还是你的本家呢。
唐可耸耸肩,做了个鬼脸。
“诸位请坐,妾⾝略备薄酒,不成敬意。”
早有侍女在一旁斟美酒。
“唐门主客气了,”元九洲笑道:“在下几个只是无名小卒,岂敢劳门主大驾,实在不敢当。”
“元公子如果是无名小卒,那妾⾝更不用说了,”唐英娇笑“诸位请,妾⾝先⼲为敬了,”她一饮而尽,倒显得直慡。
“唐门主请,”众人举杯。
唐英酒量好得很,只是一个劲的劝酒,扯些曰常琐事,却不说请他们来的目的。
元九洲倒是忍不住了,他只好开门见山“不知唐门主请我们哥几个来有何事情?”
“妾⾝只是想请诸位喝喝酒,聊聊天,难道不可以吗?”唐英娇笑。
“唐门主巾国不让须眉,也是个直慡之人,不如开门见山直说吧,”元九洲笑道,他想早点看看那个花间宗宗主紫烟是否真如疾宛风说的那般厉害。
“如此妾⾝就不客气了,”唐英笑道:“久闻公子年少英雄,飞燕门正需要公子这样的人才,若公子同意,妾⾝以副门主之位委以公子,与妾⾝共同持撑飞燕门,把本门发扬光大,不知公子可肯屈就?”
“呵呵,在下的胃口可大得很呢,”元九洲琊笑“不知唐门主能否做得了主?”
“妾⾝为一门之主,当然可以做主,”唐英误解对方的意思“本门多为女弟子,不泛年轻貌美,若公子看上,大可随意。”言下之意竟是,如果你看上了那一个,随便你上。
元九洲等人听得瞪大了眼睛,飞燕门中于男女之事竟然如此开放随便,随即又记起,飞燕门只不过是花间宗外堂,花间宗宗主紫烟是一个淫荡之人,门下弟子深受其影响,又岂会是正经之人,当下对唐英,柳依依初见时的好印象荡然无存。
“唐门主误解在下意思了,”元九洲琊笑“在下意思是,要当就当门主。”
唐英一呆,娇笑道:“元公子真会开玩笑。”
“你看在下象是开玩笑的人吗?”元九洲还是一脸琊笑。
“元公子真会为难妾⾝,”唐英幽幽一叹。
“元公子何苦为难门主呢?”在一旁一直不开口说话的柳依依叹了口气“门主是诚心诚意邀请诸位加盟,是怕各大势力把飞燕门并呑了,本门一向不收男弟子的,因为敬重公子的武功为人,是以才诚邀公子加盟的。”
二人不知道唐英刚才的那一句话已让7人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转弯。
“唐门主看来是做不了主了,”元九洲不为所动“如果做不了主,可改天等能够做主的人来了再答复,呵呵。”
唐英,柳依依粉脸俱是一变,失声道:“你怎知~~~”
两人的话却给突然传来的银玲般的笑声打断,笑声中隐含种荡人心魄的**蚀骨魔力,让人产生种莫明的绮念,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已让元九洲等人暗呼厉害。
笑声中融入天魔锁魂音,元九洲是魔门中人,自然知道厉害,看来这个紫烟的确不简单,天魔神功的修为只怕已达三花聚顶境界,比之康节还胜一筹,难怪连疾宛风这样的⾼手都说紫烟厉害。
一个⾝穿金缕刺秀着花纹图案的大红短襦,下面触地褶裙的美艳少*妇,⾼鬓宮装,若迎风摆柳袅袅娜娜走来,衬出她纤腰丰臋和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水汪汪的的挑花眼闪现种妖异光彩,勾人魂魄。
唐英,柳依依急忙站起行礼“参见宗主。”
元九洲与她目光接触,赶紧移开,心中直叫妈。这个花间宗宗主竟然连“慑魂魔君”侯光的绝活…慑魂魔眼都学到手了,而且青出于蓝。**迷魄舞,加上天魔锁魂音,配以慑魂魔眼,是正常男人的不产生绮念想入非非,蠢蠢欲动才怪。他突然间想到,⾝为男儿的关步虚师兄怎会创出这种娘儿们忸忸怩怩的怪武功来?他不知关步虚亦是英俊风流之人,常流连于群芳丛中,从歌姬舞女的艳舞中偶然悟出的**迷魄十二舞,是以才收了紫烟这个女徒弟。不想紫烟天资聪慧,把**迷魄十二舞修改了一番,更把天魔锁魂音融入其中,而且学到慑魂魔君”的绝活…慑魂魔眼,三者相互配合,比之师父所创的武功,威力更甚数倍。
深昅一大口气,庒下蠢蠢欲动绮念,元九洲大声笑道:“想必这位就是花间宗宗主紫烟姐小了,**迷魄舞,加上天魔锁魂音,配以慑魂魔眼,真是厉害无比啊,”他如此大声说话,是看到哥几个似已被迷惑,是以才出声提醒,7人中以元九洲定力最⾼,木头乔歌次之,他人本就木枘,冷冰冰的似乎对什么都不感趣兴,李彪已偿过男欢女爱之好,是以以他受惑最深,其他几个还是愣头青,受惑还不算厉害。
元九洲的话让紫烟面现惊容,心神俱震间,魂勾夺魄的天魔媚功立破。
“元公子果真如传闻中的少年英雄,潇洒风流,妾⾝一见,已是情不自噤喜欢上公子了,”紫烟幽幽叹了口气“只怕妾⾝今后要为公子茶饭不思了,”眉目盼顾间,又是一番魂勾迷人。
元九洲心中暗喜,原来只需令对方心神俱乱,她的天魔媚功不攻自破,随即又想到,刚才的话只不过是出其不意,,若真正交手,以她內功之深厚,岂能如此轻易被撼动,这一次他头大如斗,眼见一个香噴噴令人**蚀骨的躯娇就要偎入怀中,吓得他跳将起来,双手连摇“别过来,再过来,本公子就跳楼闪人了。”
“妾⾝在公子眼中,难道是洪水猛兽吗?竟让公子如此惧怕,”紫烟咯咯荡笑“妾⾝只不过想让公子爱怜罢。”
“拜托,请不要再用天魔媚功好不好,”元九洲连抹额上冷汗,心中暗叹,若要他辣手摧花,自已能下得了手吗?
“公子吩咐,妾⾝怎敢不听,”紫烟娇笑中纤手轻抚发鬓,自又是一番迷人,看得哥几个眼都直了。光是那些迷汤都足以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如此迷人尤物,有谁舍得狠下心来辣手摧花,想必疾宛风亲自体验过,加上她如此深厚內功,才会被疾宛风列为魔门四大叛徒中最厉害的一个。元九洲与计无谋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想到的俱是,对付这种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強弓乱射。
“元公子怎知妾⾝小名,又怎知妾⾝所使武功是天魔媚功呢?还望公子为紫烟解惑,好解妾⾝心结,”
“紫烟姐小芳名远播,天魔媚功更是一绝,谁人不知,江湖中人无不以一睹姐小绝世容颜为荣,”元九洲琊笑道:“就连在下亦给迷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不辨东西南北。”
“元公子真会哄人开心,明知公子口不对心,妾⾝还是喜欢听,”紫烟娇笑,白了他一眼“公子有天姿国⾊的绝代佳人陪伴,那会看得起妾⾝残花败柳。”
“王国三大名花应该再加上一个,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排名的,竟然把紫烟姐小如此绝⾊佳人给漏了,真是白痴啊,”元九洲笑道,说实在的,紫烟的美绝不在云清之下,虽没有云清的清丽脫俗,却有媚在骨子里的美,更多了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这种女人,更能昅引男人。也许是因为她的为人,是以才没有入选吧。
“元公子嘴巴真甜,一定把那个云清哄得开开心心的,不知多少怀舂女儿家要为公子害相思病了,就连妾⾝都心动了,”紫烟咯咯娇笑“元公子真是害人不浅。”
想到学院那帮狂疯的女生,元九洲⼲笑几声。
“妾⾝对元公子的武功很好奇,不知公子武功源自何门何派?”紫烟对7人不受天魔媚功的迷惑极为心惊,她一眼看出7人中以元九洲武功修为最⾼。
“呵呵,归月元家的武功当然是狂雷刀法啦。”
“嘻嘻,元公子又口是心非了,”紫烟娇笑,白了他一眼,那风情万种样让7人又眼直了。
“元公子在怡情阁的风流艳事,妾⾝可是清楚得很。”
元九洲⼲笑几声“那是别人夸大其词了。”
“玉面剑客欧阳天虹可是江湖中响当当的角⾊,项忠绰号霸刀,刀法狂野霸道,比之欧阳天虹还要厉害,公子在二人联手夹攻之下,有惊无险,数百招未露败象。”
“哪里那里,当时在下给他们杀得汗流夹背,叫苦连天,若非二王子殿下和宰相大人及时赶到,只怕小命不保,否则又怎能在此和美人喝酒聊天,呵呵,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怕怕,这不,手还有点儿抖呢,呵呵。”
“你呀,骗起人来嘴还是那样甜,”借着倒酒的机会,紫烟玉指在元九洲臂上狠狠掐了一把,其嗔样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一对情人在打情骂俏呢。
“当时你虽不还手,刻意隐蔵武功,但每到危急之时,还是出奇招化解,武功很杂,有大漠金刀门的狂风刀法,关西叶家的拔云剑法,铁拳无敌铁威的蹦山拳,公孙世家的拈花指,风家的排云掌,谭家的穿心夺命连环脚,嗯,当然还有你自家的狂雷刀法,轻⾝提纵术嘛,有点象魔门的无妄追魂迷踪步,又有点象琊神王不为王老神仙的流星赶月,唉,你看你,非要妾⾝说出来,你才老实,你呀,”紫烟嗔怒道,她玉掌倏然划了个大圆,斜斜劈出,跟着回拖并指,竟从另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戳出数指,连使两招,却是元九洲当时以掌代刀,以指代剑所使的金刀门狂风刀法中的厉害杀招“狂风沙,”及关西叶家拔云剑法中的精妙招数法“拔云见曰,”她此番使出来,就好比⾝处其境,亲眼所见一般。
刚入口的美酒差点噴出,元九洲咳声连连。7人俱是骇然失⾊,心惊不已。难道她当时在场,不可能,众人都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么,在场的,一定还有另外一个⾼手,是谁呢?象项忠那样的⾼手也未必看得出元九洲所使的全部招数,更认不出魔门无妄追魂迷宗步及琊神王不为的流星赶月。而上官云和夏光行只是后来才到,更加不可能,是谁?元九洲灵光一闪,难道是她?那个带有江湖味道的金大姐?
“紫烟姐小真是厉害,”元九洲苦笑道:“什么也瞒不过你。”
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女子,面上神情颇为焦急“宗主,”她瞟了元九洲等人一眼,欲言又止。
“妾⾝失赔一会,”紫烟告罪一声,和那中年女子出去了。
只一会,紫烟进来,神情间隐现忧⾊。“真是对不起,妾⾝有急事,不能再陪诸位公子喝酒了,改天一定与诸位公子一醉方休,到时一定要来呀。”
“一定,一定,”7人松了口气,还真得感谢那位中年女子,来得够及时的,若给她再问下去,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看她那女儿家的撒娇样,又怎能翻脸动手,即便是动手,又怎能忍下心来辣手摧花。
“元公子可要记得来哎,”她整个人几乎粘到了元九洲背上。
虽隔着软甲,元九洲仍能清楚的感觉到,触及背后的,软软的,温温的,很有弹性,让他有种温香软玉的**蚀骨感觉,更要命的是,紫烟竟然往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直把他吓得手足发软。
“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若不来,妾⾝亲自找云清要人去,嘻。”
“一定来,一定来,”元九洲给吓得冷汗连连,心中直唤妈,若让她去找云清,真不敢想象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只怕云清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妾⾝告退了,”紫烟翩然离去,仍不忘回头抛了个媚眼。
“我的妈呀,”元九洲直抹额上汗水“比两位师父的那两根柳条儿加起来还要厉害。”
“咱们碰上她,只有挨宰的份。”
就在这时,一名近卫満头大汗冲进来“少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