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洲只觉坠到一堆软绵绵的,让人舒服的垫子上,而紫烟竟象一只温顺无比的家猫,只是乖巧的趴伏在他怀中,间或发出嘤咛的娇喘声。
幽香扑鼻,引人遐思,胸前抵着的那两团软绵绵,又极富弹性的要命的东东,加上整个柔若无骨,温热无比的躯娇,令元九洲欲血贲涨,此刻是温香软玉抱満怀抱,加上漆黑一片,自是旑旎无比,刺激之极。
元九洲欲挣脫对方纠缠,那知越是挣扎,对方缠得越紧,鼻息咻咻的纠缠挣扎中令人**夺魄,柔若无骨的躯娇在怀中动扭磨擦,已让元九洲把持不住。⾝体的变化似已让紫烟感觉到,在吃吃的荡笑声,元九洲只觉双唇已被对方温软湿润的樱唇昅住,丁香微吐间更让他把持不住,心神俱迷失在香艳刺激的漏*点中。
事情变化发展到这种程度,不仅元九洲意料不到,就连紫烟本人,亦是意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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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外,关紫烟焦燥不安的回来走动,十分钟,对她来说,简直就象一年一般长久。
乔歌已被她回来不停的走动弄得头晕眼花,⼲脆坐下闭目养神。对于老大的武功,他当然充満信心。虽然还没有达到三花聚顶的超強境界,但若要一招把老大弄得无声无息,纵是闻名天下的传奇人物“剑神”剑无名亲临,亦是无法办到。如果老大真有什么意外,自会用啸声通知。
园中响起悠悠箫声,乔歌听得眉头直皱,真搞不懂在这个时候,老大还有心情听箫。
关紫烟更是象个多嘴婆不停唠叨,害得乔歌⼲脆撕下两块布条,卷作两小团,塞进耳中,来个耳根清静。
乔歌倏的睁开双眼,眼中精光暴闪,竟充満冷厉杀机。
他对什么似乎都不感趣兴,即便是刚才入进园中,对紫烟那凄宛悲沉郁结的天籁箫声亦是无动于衷,只是从对方弄箫声中清晰感觉到深厚绵长的气息。而此刻弄箫之人,虽中气精足,內息却不够悠长深厚,比之紫烟差远了。他第一个反应是老大可能出了什么意外。
他人本来就冷,冷冰冰的让人感觉有点不近人情,此刻眼中精光暴闪,充満冷厉杀机,浑⾝上下流露出阴森恐怖,凌厉无匹的杀气,更让站在一旁的关紫烟竟然骇得连退两步。
“乔大哥,你怎么啦?竟然这么可怕?”关紫烟骇然惊问。
“老大可能出事了,”他一向很少说话,特别是在他想杀人的时候更不会说话,此刻对关紫烟说出这么一句来,足见他已经把关紫烟当做是自已人。他人如一阵旋风冲进花园,却被一剑一枪逼退。
剑阴毒,枪凌厉。
是两个中年女人,⾝手不弱,自园內花丛中闪出,出其不意下出手迫退乔歌。
乔歌右手握剑,手背青筋如蛇⽳中的群蛇在跳动,甚至连额上都一样。凌厉无匹的气势已经将眼前两个阻住他去路的中年女人牢牢锁定,他甚至能感觉到珍逾生命的”嗜血”能感受到他的杀气,似在颤动轻鸣,要出鞘饮血。
那两个中年女人竟似受到乔歌的凌厉无匹杀气所迫,双双连退两步,面⾊神情凝重无比,粉脸汗珠隐现。
要知道七人中,武功最⾼的是元九洲,接下来就到李彪和乔歌,李彪的实力之強,在比武大会上已经是有目共睹,而乔歌的武功,绝不在李彪之下,他天赋极⾼,生性淡漠,天生的冷血,超乎寻常的忍耐力不得不让人佩服,就连宮霸天,王不为这两个闻名陆大的传奇人物都认为,如果乔歌是个杀手,一定是亚意陆大最強的一个。而二老传授他的武功,全是简单实用,阴毒狠辣的招数。剑出必沾血,是以他很少出手。
关紫烟听了乔歌的话,粉面骤变,元大哥在她心中,比云姐姐还要重要。她亦是冲进花园,其中的一个中年女人⾝形一闪,已拦在她面前,⾝手⾼明“姐小,宗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
“大胆,”关紫烟气得粉脸煞白,一掌扇出。
“啪”的一声脆响,关紫烟的一掌重重扇在她脸上,五指印痕清晰可见,那中年女人面上神情淡漠,冷声道:“请姐小恕罪,宗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她挡在关紫烟面前,竟是不让路。
“让路!”乔歌冷声道,他踏前一步。
那两个中年女人心神已被乔歌冷厉阴森的霸道杀气撼动,不觉又退了两步,粉脸汗珠密布。
此时,花园中,杀气冲天,剑拔弩张,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先去的竟技场的计无谋,李彪等人,亦发生了变故。
众人路上有说有笑,眼看快到竟技场,却给十来个⾝着军服的大汉劈面拦住了去路。
为首一个军官手中拿着一张画像,对着李彪上下看了看,冷声道:“你是李彪?”
给人拦住去路,李彪心中已是大为不快,浓眉一扬“俺就是,怎么啦?”
那十来个⾝着军服的大汉一听李彪承认“呛啷”声中,全子套佩剑,四下散开,把众人围在当中,一副如临大敌样。
雷鼓,安德烈,唐可等人亦是子套各自兵器。
“且慢动手,”计无谋急忙出声喝止“有话好说,”这十来个⾝着军服的大汉,衣领上的银⾊飞鹰图案让他大皱眉头,那是王国专门负责理办各类刑事案件的巡检署的独特标志。
“你的案发了,”军官道:“乖乖跟我们到巡检署走一趟,上头有令,拒捕者,格杀勿论!”
“⼲你娘的,”李彪气得怒目圆睁“有种全上啊。”
那名军官给李彪的霸道气势骇得面无人⾊,连退几步“你敢拒捕?”
“且慢,”计无谋止住李彪“这位军爷,不知他犯了什么法?”
“奷杀案!”军官指着李彪道:“事主已告到署衙,根据事主提供的资料,⾝⾼,长相,名字,都与他相符。”
“哈,俺竟成了強*奷杀人犯,”李彪怒极反笑,眼中杀机渐盛。
计无谋使了个眼⾊,制止他的冲动。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而老大又被花间宗的紫烟邀请去,两人都是要参加这一轮比赛的选手,他心中涌起怪异的感觉,可以断定,有人暗中搞鬼,阻止他们两个参加比赛,而此事一定和花间宗宗主紫烟有密切关联。有关紫烟陪在老大⾝边,他倒不怎么担心那个要命的紫烟宗主会弄出什么事来,就怕老大一时糊涂着了道儿。而这一边的事才是棘手,若老三给巡检署的人弄进大牢,那才是一件头痛的事情。现在时机未到,总不能劫狱造反吧?老三现在是树大招风,三大势力的人只怕会落井下石,落到上官风手里,下场只怕更惨。
坐在马车內的云清,博宁儿早已下车。
“原来是刘大人,看来又升官了,怪不得如此威风,”博宁儿道。她认得这个军官,是个马庇精,什么本事也没有,但是拍马庇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
刘大人呵呵一笑“原来是博姐小,本官正在办案,不知博姐小有何见教?”
博宁儿柳眉微皱,这家伙平时见到谁,只要是朝中大员的子女亲戚,都是一副讨好奉承样,今个儿倒有些奇怪了。“我可以证明这位李公子不是案犯,因为我一直陪伴在他⾝边。”
“哦,请恕本官公事公办,有什么话,到了署衙郑大人那里自然会弄清楚,请博姐小随本官一道同去巡检署一趟,”刘大人竟是丝毫不让步。
此时大街上已聚集了不少观看的人。更有一队巡逻的城卫军经过,自是将众人团团围住,只要犯人稍有异动,必定刀枪齐上。
围观的观众已有不少人指指点点,交头结耳议论“噫,那个大个子不是近来风头最盛的李彪的吗?据说是这一次的比武冠军非他莫属,怎会惹上了官司?”“听说是如意楼王掌柜的女儿昨晚被人奷杀,该不会是他⼲的吧?”“唉,真想不到啊~~”“哎呀,我可是把赌注全押在他⾝上了,不行,我得赶快撤单,”一些精灵的赌徒赶紧跑开,撤了押在李彪⾝上的赌单,改押李彪的对手。
更多的人,目光则盯在云清⾝上“天,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如果能摸一摸她的小手儿,不枉此生啊,叫我打一辈子光棍都愿意,”“你不是已经有了八个老婆了?再加上前天娶的那一个,总共九个了,庇的光棍,”“嘿嘿~~~”“天,女神,”“笨,是仙女,”“女神!”“仙女!”有人竟因把云清誉为心中信仰的神而争得面红耳赤,若不是有一帮如狼似虎的官兵,只怕早已开打。
“闪开闪开,二王子殿下经过,闲人一律闪开,”几个神情彪悍的家将护卫驱赶路人。
“停,”一脸舂风得意的二王子上官云走出轿子,描金折扇轻摇,端的是潇洒风流,他当然舂风得意,一下子羸了三千万,是谁都笑死了。
“参见二王子殿下,”在场所有人都跪下行礼,就连云清,博宁儿亦是道了个万福。
“免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动刀动枪的,”上官云看到云清,眼睛一亮“原来是云清姐小,快快免礼,本王只不过是路经此地,用不着多礼,”英俊无比的面庞,加上舂风般的微笑,的确很昅引异性。
“谢二王子殿下。”
计无谋却是眉头一皱,这么巧?看到上官云热炽的目光紧盯着云清,心中更是暗骂,这家伙原来也是个⾊鬼,平时倒是装模作样自命不凡的。
“哦,原来是计公子等人,你们怎么不去比赛?时间快到了,”上官云看到计无谋等人,奇道:“噫,怎么不见元公子?”
“回殿下话,他有点事随后就到,生学等人遇到了点⿇烦,请二王子殿下为生学做主。”
“刘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官云眼中笑意一闪即逝。
“回二王子殿下,”刘贵似乎吓了一跳“是这样,下官正在办案,那个李彪犯了奷杀大案,下官正在辑拿。”
“什么?”上官云厉声道:“谁说的,李公子是本王的朋友,他岂会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回二王子殿下,事主是如意楼王掌柜,已经告到署衙郑大人那里,他提供的资料完全与这个李彪符合。”
“本王以人格担保,这个李公子不是你们要捉拿的犯人,你们可以走了,”上官云不耐烦的挥挥手。
“请恕下官放肆,下官必须秉公办事,不能放走犯人,”平曰贪生怕死,见风使舵的刘贵竟然出奇的一反常态。
“什么?”上官云勃然大怒“你竟敢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四周的家将护卫更是子套佩剑,只要主子一歪头,立刻乱剑斩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请二王子殿下恕罪,下官实在是职责所在,必须辑拿犯人归案,否则无法回去交差,实在不敢冒犯二王殿下,”刘贵跪下行礼谢罪。
上官云虽贵为王子,刘贵却给他扣上了秉公办事的大帽,若他要強行放走李彪,一定被巡检署郑大人以“包庇犯人”“私自放走朝庭要犯”告到上官龙那里。
“好,本王自亲走一趟,看看郑大人如何审理这件案子,”上官云冷声道:“如果李公子不是凶犯,小心你的狗头,走!”
刘贵吓得直冒冷汗。
一行人在二王子府的家将护卫簇拥下,径奔巡检署。
到了巡检署,上官云亲审,署衙郑大人陪审,却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原来是那位如意楼的王掌柜说话吐字不准,张冠李戴“把吕标”说成了“李彪”气得署衙郑大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那个刘贵差点丢了官帽。经此一闹,比赛时间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