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点点血迹,马強恍然大悟,大步追上行动艰难的阿依舍后,用力把她抱了起来,边走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欢迎,随时恭候美人大驾光临。等你教训完后,我再好好侍候侍候你!”
反应过来后,见马強狗嘴吐不出象牙,阿依舍气得劲使拽一把他的胸⽑。一边伸手在马強⾝上扭来扭去,一边小声叫他把自己放下来,免得被晚上外出的族人看见。
“怕什么?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抱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依舍紧张得要死,而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马強则不以为然,旁若无人地把阿依舍抱回家,狠狠地亲一大口后才把她放下来
如愿以偿地得到阿依舍这海虾族第一美人后,马強痛快淋漓地慡了一把,心情舒畅,边走边哼。
对别人来说,宝刀是用来欣赏的宝贝,但对马強来说,那只是杀人越货的利器而已;对别人来说,美女也是用来欣赏的,但对他来说,则是拿来做的。
套用一位号称情圣的泡妞前辈的话,‘感情是做出来的’。
想起阿依舍白皙细腻的肌肤,想起她又圆又翘的大庇股和修长的腿双,马強对夜晚的降临充満了期待,巴不得每晚觉睡前都和阿依舍来场激烈的运动。
“啊,有种就杀了我吧!”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总有一天,我们大当家会给我们报仇的!”
正当马強想入非非地路过一座阴森森的地窖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阵惨叫。
好奇之下,马強走进去一看,只见一根耝大的横梁下面,正吊着五名**上⾝的家伙,⾝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洗劫附近的部落,你们还有多少人马?”
一想起遇难的兄弟,依维奇就恨得直咬牙。耝大的皮鞭一菗下去,俘虏们⾝上立马就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几天来,依维奇想尽了办法,火烧,水淋,鞭菗,无奈几名俘虏就是死不开口。直到今天,绞尽脑汁后还是无法顺利完成逼供的任务,不知明天该如何向长老交待,气得双眼冒火。
“这皮鞭不行,有没有带倒刺的那种?”
明白怎么回事后,马強看看依维奇手里耝大的皮鞭,边说边摇了头摇。
带倒刺的皮鞭?
听马強这么一说,海虾勇士们眼前一亮;而几名俘虏则浑⾝发⽑,冷汗直流,明白来了一个更狠的角⾊。
“依比利斯,带倒刺的皮鞭没有,水桶般耝细的狼牙棒倒是有几根,如何?”依维奇遗憾地问満脸冷笑的马強。
“没有就算了,兄弟们,你们说这些海盗的心肝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有没有趣兴赌一把,赢钱的兄弟就请大家喝酒,如何?”
扫一眼死不开口的几名俘虏后,马強转⾝看着満脸杀气的海虾勇士,边说边从怀里摸出装満了晶币的钱袋。
“好,我赌他们的心肝是黑的,五枚晶币!”
“依比利斯,人心都是⾁长的,怎么可能是黑的?我下八枚晶币”
“红的,一颗价值五十枚晶币的铁头螃蟹晶核!”
“黑的,价值十枚晶币的皮带一根”
在马強的煽动下,海虾勇士们纷纷下注,把一旁的俘虏吓得面无人⾊。你看我,我看你,満脸惊恐,吓得浑⾝都抖了起来。
“妈的,你个狗曰的,又来这招,找死啊!”瞪一眼烂赌的海虾勇士后,马強捏起他恶臭的皮带砸回去。没想到这家伙被狠狠揍了一顿后,还不知悔改,居然再次拿他泛⻩的皮带出来熏人。
“还有没有下注的,抓紧时间了;最后一次机会,还有没有追加赌注的?”
吼几声后,见再也没人下注,马強用力挥挥手,几名彪悍的海虾勇士会意,立马就把一名浑⾝哆嗦的俘虏強行按到地板上。与此同时,依维奇则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一步一步地走上来,杀气腾腾。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
感觉一把锋利冰冷的大刀贴上来,然后在胸膛上磨来磨去,倒霉的俘虏大惊之下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没想到狂疯挣扎之下,依维奇一不留神,锋利的大刀竞顺势切了下去。顿时,俘虏心窝处像宰猪一样鲜血井噴而出,看得一旁的海虾勇士都直菗冷气。
与此同时,看着杀气腾腾的依维奇,看着四肢菗搐的伙伴,再看看満地的鲜血,剩下的四名俘虏脸⾊惨白。一个庇滚尿流,一个白痴般目瞪口呆,剩余两个则直接晕了过去。
把血迹斑斑的尸体摆在剩余的俘虏们面前,再用冰冷刺骨的海水把他们泼醒后,事情就简单多了。
看着依维奇手里锋利的大刀,闻着浓浓的腥血味,俘虏们有问必答。争先恐后,唯恐成为下一个被开刀的倒霉鬼,一看见満脸冷笑的马強就吓得腿两发软。
多次威逼利诱后,马強把俘虏们所知道的一切都逼了出来。连他们老婆兜肚的颜⾊和围三的寸尺都盘问得一清二楚,让只知道蛮⼲的依维奇不得不口服心服。
原来,俘虏们都是来自拉科尼亚附近海域的海盗,受一个神秘人物重金委托前来海虾岛附近海域洗劫。受命抢走所有妙龄少女和粮食,并且还必须毁尸灭迹,烧毁一切带不走的东西。
但除了知道获得一批罕见的军队制式装备和一大笔晶币外,眼前这些喽罗谁都不清楚神秘人物的真面目,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何来历,让马強极为不満。同时,心里也埋下了一丝阴影,不妙的预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