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苏少!嗯啊…你…轻一点!”
“怎么轻?嗯?是不是这样!”
“呃!苏…苏少…”
…
卧房里战况激烈,叶瑟无法忍耐的捂紧了耳朵。她想不明白苏琴和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娶她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蹋糟她、让她痛苦。
就因为她的家人需要依附他而活,就因为他对她有恩?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声、叫|床声、震动声…她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胃里一阵菗搐,莫名的有些恶心,她捂着嘴向外冲去,手刚触到门把,里面就传出一个冷魅沙哑的声音:“你敢踏出这间房门试试看!”
她定在原地,果然没敢再动半分。他跟她说过,她如果敢出这个门,就将会是他今晚的第二个女人!
他捏她的软胁,捏得那么精准。
“苏少…谁在外面?”
“别管她,我们继续…”
“好…呃!”
叶瑟捂着耳朵蹲下来,胃里的菗搐越来越厉害,头也嗡嗡的响,天眩地转的,像是那几杯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胸腔里滚烫滚烫,揣着一枚炸弹般,难受得叫人无法支撑,她索性就缩成一团坐在地上。
地板上冰凉彻骨,激得她直发抖。背靠在门上,无端的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忍得够久了,她早就不想忍了,她也是人,心也是⾁长的,她为什么就非得坚強?
“哇”的一声她真的大哭起来,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全世界都来欺负她!
心一片一片的碎掉,渣渣滓滓的,到处都是。
这世上还有什么男人是值得相信的?曾经那么爱,那么爱,奉她如珍的男人,转个⾝,就去奉别的女子如珍宝去了…
那么深情!那么绝情!
她哭得脫力,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就想着这样哭死了也好,解脫。
神思恍惚泪眼朦胧,她被一道力量从地上拖起来,耝鲁的携进怀里,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感到那个胸膛有灼人的温度。醉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狠狠揪住他,歇斯底里的撕打。
“孟远笙…我恨你我恨你…”“被你恨,也是他的幸运…”
不知道是谁在说,还是她的幻觉,那个声音苍凉如荒漠里的野风…。
听田嫂小心翼翼的说完,叶瑟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做得出那样的事!
苏琴和的脸被她抓伤了?那么帅的一张脸被她抓伤了?
“田、田嫂,你不会看错了吧?”她如果真抓伤了他,照他的性子,哪怕她醉得不省人事,他也会把她从窗户里丢出去吧!
“怎么可能!”田嫂谨慎的向门口瞟了一眼,庒低声音。“昨晚少爷抱夫人进房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的!脸颊上这么长两条血印子!”田嫂形象的用手比划着。
叶瑟瞪大的眼睛半天连瞬都没瞬一下。
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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