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的躺在床前,双目微闭,睫⽑轻轻颤抖,胸前也微微的起伏着,头发被汗浸湿,胡乱的贴在额前、脸颊,看上去异常的娇柔虚弱。
苏琴和心里一阵自责,她实在太美好了,几乎让他停不下来,要了她太多次,却并没有顾忌到的⾝体承受能力。俯⾝怜惜的把她抱进怀里,撩开她湿滑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额头,带她去浴室清洗。
没想到刚把她放进浴缸里,她就醒了过来,目光惺忪中又含着一丝不同以往的媚柔落在他脸上,然后,稍稍转动,瞧见他竟然也赤着⾝体,红润的小脸,马上变得更红润,忙别开眼把自己往水里缩。
“你…你出去…”她羞赧的抱着胸蜷成一团,水都浸到嘴唇上了,还在往下滑。这样的裸裎相对,她一时实在无法适应。
聚苏琴和好笑的看着她的样子,伸手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像怕她还不够窘迫似的,抱着她滑腻的⾝子,坏坏道:“你别躲了,反正我都看过了。”撩起水自然的帮她清洗着。
她却更羞得无地自容,咬牙切齿,也顾不得还是光溜溜的,就动扭挣扎起来,推搡间,也不知道碰到了苏琴和哪里,他猛的一僵,看着她的眼睛,蓦的黑沉起来,气息也渐渐沉重。
叶瑟吓了一跳,以为是碰到他肩上的伤口,以为里面还没有完全长好,所以,还会痛,就手忙脚乱的去检看她的伤口,小心问他:“对不起…是不是碰到你了?很痛吗?”她皱起秀眉,小手颤颤的抚上去,一脸愧疚。
竺苏琴和的喘息更重了,握住她乱摸的小手,嘴里却沙哑暧昧道:“刚刚不是还躲着我,现在不怕我看了?”
叶瑟窘然一怔,忙懊恼的滑入水中,咬牙恶狠狠的咕哝一句:“疼死你算了!”
“呵!”他轻笑一声,微微吐出一口气,不敢再往她⾝上看,极力的调整了下呼昅,起⾝走向淋浴室。“你慢慢洗,我去冲个澡。”
叶瑟埋着头,不作声。听到淋浴室的玻璃门合上,她匆匆的把自己洗刷了几下,就从浴缸里跳出来,腿两一软,差点跌个嘴啃泥她紧张的向淋浴室看了一眼,还好,里面水声阵阵,隐隐的玻玻后面,他修长的影从里面映出来。
叶瑟捂遵跳的心,慌忙扯过架子上的浴巾,随便裹巴裹巴冲进衣帽间,翻箱倒柜的拎出保守的內衣,保守的外服,匆忙套上,直到保证自己包裹得够严实了,才放心的从里面走出来。
苏琴和也已经洗好出来了,裹着浴巾,上⾝赤裸着,坐在床上擦着发,蓬松的发丝间,看到她,停住手中的动作,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来,胳膊向后撑在床上,艳⾊的眼睛不明意味的打量着她。“这么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就不怕痦出痱子?”
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像无数双无形的手,把她剥了个精光,红着脸,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呐呐抢白道:“要你管…”
就夺步向外走去,面对着个赤着半⾝男人,她的心总是像擂鼓似的跳个不停。
“哎,先别跑。”他上去拉住她,亲呢的揉了揉她半湿的头发。“等我一下,我换个服衣,带你去个地方。”
“我…”叶瑟正想拒绝,他已经一脚迈进了衣帽间,她只好别别扭扭的站在那里等着他。
窗帘已经大开,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烈,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摆,不时有蝴蝶成双成对的,从**里穿过,是一个明媚又旑旎的午后。
一切如此谐和。
而她和他…叶瑟向衣帽间望了一眼,目光不噤变得柔和起来,她和他也似乎越来越谐和了。
车子行驶那条熟悉的林荫道的时候,叶瑟才发现,原来他是带她去仁汇医院见外婆。
心里不噤又暖了几分,车子在停车场停下的时候,叶瑟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他不紧不慢的解下全安带,又把手放在她的全安带上,并不急着解下来,只是妖妖孽孽的笑着,道:“怎么谢?我可不要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他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那样子,危危险险的,漱口水的清凉味道噴到她有肌肤上,她下意识的向玻璃窗旁闪了闪。怎么谢?她还真被他问住了,事实上,她就只是想口头道谢一下而已,虽然知道自己缺乏诚意,可是,早知道他居然真让她谢他,她不如自己来好了!
他迫人的气息逼近着她,她霍然灵机一动,手伸到包包里摸了一阵,对他露出一个笑意“把手伸出来。”
他施施然的笑着,不疑有它的把手伸过去。
她拉过他的大手,将一个东西置进去,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蜷好。
他感觉了一下,扬眉:“什么东西?”
她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趁他怔愣间,她伸手解下全安带,就要拉门出去,刚下去一只脚,就被抓了回来,车门也瞬时被拉上。
“小东西…知道不知道唬弄我的下场是什么?”他把她按在后靠上,似笑非笑的凑近她。
叶瑟无辜的忽闪着眼睛,诺诺道:“我没有唬弄你啊!”“你还敢说没有?”他不善的将一根棒棒糖举到她眼前“这是什么?你敢拿棒棒打发你老公?嗯?你当我三岁的小孩么?”
“我…唔!”他结结实实的吻堵住她试图狡辩的小嘴,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伏在他怀里求饶才罢休。
这个男人啊,棒棒糖难道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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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也~~~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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