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又刁又快,石光电闪一般就到了劫匪近前。如果他的脸上没有带面具,一定会看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劫匪暗叫一声不好,想也未想,⾝子向前一跃,这迅雷般的一刀是躲过了,可人又从房顶跳了下来。
落地后,他向前又踉跄两步,站稳⾝躯,转⾝仰面看向房顶,惊讶道:“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在劫匪左侧,闪来一道寒光,一把三尺钢剑好似毒蛇吐芯般向他软肋刺来。
哎呀!劫匪脸⾊大变,急忙闪⾝,堪堪躲过,没等看清楚来人的相貌,头顶处又袭来一刀。
劫匪无奈,只要再避,刀锋更过,利剑又至,这一刀一剑,配合的天衣无缝,把鬼面劫匪逼得上窜下跳,手忙脚乱。
用刀的,自然是沈三情,用剑的,则是刘剑冰。这两人在没加入无忧社之前就是好友,经常在一起切磋,相应的,配合起来也得心应手,况且,两人的功夫,在江湖上都可算是二流⾼手,合力大一人,优势明显。
劫匪知道自己中了人家的圈套,加上这两人的本事皆不比自己差,哪敢恋战,咬牙強攻数招,虚晃一式,拔腿就跑。
显然,他的轻攻比⾝手要強得多,人跑出没两步,突然向上跃起,人在半空中,腰眼一拧,折射向北方。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见勉強之势。
他快,可有人更快。他⾝体还在空中,突然,一条黑影仿佛离弦之箭,瞬间射到他⾝后,顺势抓住其后衣襟,向下用力一扔,同时喝道:“回去!”
鬼面劫匪惊叫着从空中跌落下来,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闪闪,躺在地上缓了口气,刚准备坐起,一刀一剑已架在他脖子上。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劫匪冷笑一声,手腕弯曲,向外一甩,一股白雾自他宽松的袖口中飞出,直向沈三情和刘剑冰罩去。
不好!两人虽然不知道这白雾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认为这是毒雾一类。二人急忙转过头,用手握住鼻子,劫匪趁机用双臂弹开脖子上的刀剑,飞腿再跑。
因为刚才吃过一次亏,知道对方有轻功⾼手,不敢再上房,他提速向胡同的分岔道跑去。
等他到了分岔口处时,一位秀眉虎目的少年横空跳出,手臂一伸,揽住他腰⾝,同时臂膀一晃,笑道:“此路不通!”
劫匪受力,整个⾝躯倒飞出去。他人还空中,心里已经怈气,暗道一声完了!他向前飞奔的冲力,少说也有数百斤,而对方只用单臂就把自己揽了回来,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根本达不到这般程度。这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手?!
轰!劫匪⾝体重重撞在墙壁上,多亏有內力护体,不然,这一下足够要他半条命。
没等他回神,一排人走到他近前,其中的杜小凤、沈三情、刘剑冰、于翔,他都已经见识过了,至于张少成、张松林等人他还没有领教,不过前面出场的四位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估计其他人也都有一⾝不俗的造诣。
劫匪彻底没了斗志,忍住浑⾝骨节的酸痛,从腰间子套一根黑⾊的竹筒子,冷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扑哧!”张松林哈哈笑了,说道:“我们是好人!朋友,把你的面具拿下去吧,自己动手,总比让我们动手要好得多。”
“我看未必!”劫匪话音刚落,一拉竹筒下的引信,只听咚的一声,胡同变的明亮起来,竹筒內暴射出一团火焰,噴到半空中,暴烈开来。
张松林目瞪口呆地望着半空中绚丽的烟火,惊讶道:“我*,你***还随⾝携带礼花啊!”其他人也觉得有意思,这礼花虽然没有过节时放的礼花那么漂亮壮观,可如此近的距离下,还是非常夺目。
众人中,只有于翔脸⾊一变,惊道:“是信号弹!”
“什么?”听到他的话,沈三情一怔,不解地看向他。
众人中,只有沈三情有江湖经验。他说道:“他在用信号的眼花引来同党!”
“哦?”杜小凤一震,几乎想也未想,伸手点在劫匪的⿇⽳上。劫匪没想到杜小凤出手如此敏捷快速,闷哼一声,人瘫软下去,眼睛瞪着溜圆,滴溜溜乱转,可惜⾝子不能动,又无法呼喊。
“小凤,我们走吗?”赵耀边把假发扯下来,擦掉脸上的粉底,边上前问道。
“走?”杜小凤笑了,说道:“要的就是把他的同伙给引出来,我们好一网打尽!”说着,他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劫匪,又道:“本来刚才我还在想办法怎么才能让他引出自己的同伴,想不到他自己主动把同伴招来,省了我不少力气!”
劫匪不听这话还好,听杜小凤这么一说,又后悔又着急,可惜嘴巴不能动,不然就算喊破嗓子也要把同伴喊走。
杜小凤环视众人,说道:“大家准备一下,埋伏到暗处,等一会他同伙来时,我们一个都不要放走。”说着,他又对位于自己⾝后的张涛李翼道:“张兄,李兄,如果来敌太強,希望你俩能助我一臂之力!”
张涛沉昑,没有说话,而李翼却难得的开口说句话,不过却是让杜小凤大皱头的话。他道:“我们只会杀人!”
杜小凤头痛,这劫匪功夫虽然⾼強,而且所做也是恶事,但毕竟没有伤过人,草率把人杀掉,不合情理。摇头摇,杜小凤道:“那两位还是只观战,别动手了。”
杜小凤刚把众人隐蔵之地布置妥当,破风声传来,紧接着,唰唰唰,从胡同两侧的房顶上落下四名⾝穿黑衣,面带厉鬼面具的人。
这四人的装扮不仅和前个劫匪一模一样,连⾝材都相差不多。
几人战在场中,警惕地打量左右,没找到什么发现,其中一人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道:“信号明明从这里发出来的,怎么没看有到人?”
另外一名劫匪突然蹲到地上,捏起一撮白⾊粉末。那是刚才那名劫匪弹出的白雾散落在地面留下的。
劫匪把粉末放到鼻下略微嗅了嗅,说道:“是‘仙人倒’!糟糕,可能出事了,我们分头去找!”
“恩!”另外三人纷纷答应一声,刚要离开,忽听头上有人大笑道:“四位,不用找了,你们要的人就在这!”
四人惊讶地抬起头,举目一瞧,只见房顶上,自己的同伴正被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所制,两眼急的乱转,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无法开口。
被点⽳了?点⽳的功夫,可不是江湖上人人都会用的,会点⽳手法的,功夫都有独到之处。想不到此处还有这样的⾼人!一名劫匪大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的人?”
“哈哈!”少年正是杜小凤!他仰面而笑,道:“同样的问题,我正想问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都有一⾝不俗的本事,却跑到这里来抢劫和吓唬生学?”
“我没有理由回答你的问题…”那劫匪话到一半,另外一人打断道:“和他罗嗦什么,先救人,再把他抓起来问个明白。”说着话,也不管同伴的意思,这劫匪飞⾝向杜小凤窜去,与此同时,接连拍出数掌。
若比內力,寻常的江湖人比不上杜小凤,但比起⾝手和招式,他就差远了。对方的掌法在他眼中并不快,由于真元深厚的关系,当他聚精会神时,对方的出掌如同慢动作一般,关键是他不知道如何闪躲,如何招架和还击。没有办法,他只好向后退。
以为杜小凤胆怯,那劫匪冷笑一声,更无顾忌,拉开架势展开猛攻。
这时,沈三情在杜小凤⾝后跳出,刀行神速,转眼劈出七刀,没一刀都攻向劫匪的不同要害。
呀!好霸道的刀法!劫匪昅气,哪还敢追击杜小凤,菗⾝便退。沈三情抢占先机,得理不饶人,追上劫匪,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另外三名劫匪见同伴落于下风,刚准备上去帮忙,两旁的刘剑冰和于翔跃出,拦住三人,战在一处。
刘剑冰顶住一名劫匪,游走自如,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而于翔的武功要比沈三情和刘剑冰⾼一个档次,对上两名劫匪,仍然不慌不忙,剑法时而平稳,时而缥缈,反把两劫匪逼的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杜小凤在旁观战,暗暗点头,即佩服己方三人的功夫,同时又佩服对方四人的⾝手。
用信号弹引来自己人,这五名劫匪很可能是江湖上某门派的弟子,但是,怎么解释他们抢劫生学这一行为呢?是为了寻乐好玩?还是另有所图呢?杜小凤看了看被他拎在手里,没多少分量的劫匪,头摇苦笑。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与于翔对战的一名劫匪稍微大意了一下,被他抓住机会,脚下使出连环倒钩腿,那劫匪闪躲不及,左脚脖被钩个正着,脚下悬空,⾝体失去平衡,仰面摔倒,不等他站起⾝,于翔一个箭步到了近前,双指快如闪电,点在劫匪腰间软⽳,瞬时,他⾝体乏力,躺在地上,再不能动一下。
另外那劫匪大惊失⾊,双臂一抖,从袖口中射出两把蓝汪汪的飞刀,直取于翔的脖子和胸口。
飞刀未到近前,于翔也看出刀上涂有巨毒,由于刀速过快,距离也太近,闪躲来不急,他食指弯曲,当飞到近在咫尺时,手指连弹两下,只听叮叮两声,两只飞刀打着旋落向别处。
“还有!”那劫匪双手揷进衣襟內,子套后,每手各夹三只飞刀,刚要再射,猛然觉得⿇⽳一痛,接着,⾝子僵住,手脚不能动,口舌不能喊,显然是被人点了⿇⽳,可是劫匪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周围明明没有人,怎么可能被点住⿇⽳呢?难道见鬼了?
他没有见到鬼。杜小凤的真气凝针在他要扔出飞刀的瞬间,刺在他⿇⽳上,而且力道用的恰倒好处,仅仅用凝针点过他的⿇⽳,然后将其驱散,不然,以真气凝针的威力足可以把他⿇⽳打穿。
“当啷…”劫匪象是被人定了格,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手指间的六把飞刀也纷纷落在地上。
于翔收剑,不想猜测也知道是谁在帮自己,他抬头向房顶的杜小凤笑了笑。其实,即使杜小凤不出手,他也有自信能挡开对方的飞刀,不过他明白,杜小凤是怕他有失,所以才暗中帮了他一把。
他脸上笑得灿烂,心里也是暖洋洋的,虽然老大是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半大孩子,但跟随他时间越长,越发会被其聪明的头脑和光明磊落的为人所折服,心甘情愿地跟随在他⾝后。
两名劫匪被制,两外两人阵脚大乱,无心再战,双双大喝一声,菗⾝便走。
论轻功,于翔无疑是一流的。一名劫匪没跑出五步,他便从后面追上来,伸手抓住对方后心的服衣,顺势将其提起,然后用力向地面一摔。
扑通一声,尘土飞扬,那劫匪浑⾝的骨头差点被摔散架,躺在地上,哼哼哑哑,半天没爬起来。
于翔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对方断时间內无法恢复过来,刚要去追另外那劫匪,却见他跑出十数米后,⾝子突然一栽歪,摔倒在地,人挣扎着再次爬起,可站起不到一秒,又再次摔倒。如果拖掉他的裤子,就会发现他腿上的“地机⽳”渗出一颗微小的血滴。
杜小凤从房顶跳下来,慢悠悠走到他近前,对沈三情使个颜⾊,后者会意,用刀把在匪徒脖根处一砸,那人两眼一翻,声都未吭一下,当场昏死过去。
沈三情明白杜小凤的意思,是让自己把他制住,可是他点⽳的手法并不灵通,时常需要点数下才能奏效,他为了方便,也不在对方⾝上浪费时间,⼲脆将其直接打昏。
这一役,出乎意料的成功,抓住五名劫匪,让其无一漏网。
张少成、赵耀、张松林见战斗结束,纷纷从暗中走出来,几人都对刚才双方那一番上下翻飞的乱战佩服的五体投地,特别是张松林,拉住于翔的衣袖,说道:“老于,以后我跟你学功夫,你看怎么样?”
于翔看了看他,头摇笑道:“你这时候开始学武,似乎有点晚了。”
“不是吧?!”张松林双肩一塌,嘟囔道:“不用这么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吧?!”
于翔笑呵呵道:“我实话实说而已。”
杜小凤让众人把几名劫匪放到一起,然后对沈三情说道:“让兄弟们把面包车开来,我们先把这五人安置到…”抓了五名劫匪,有许多话要问个清楚,可杜小凤一时间也不知道把他们安置到哪里好。
沈三情道:“老大,就送到福运来夜总会吧!”
杜小凤头摇道:“不妥,如果惊到那里的客人就不好了。”
赵耀说道:“送到我家吧!”
张少成一愣,没反应过来,疑道:“被你父⺟看到怎么办?”
赵耀笑道:“你忘了,我家房子多嘛!现在我是一个人住,没和父⺟在一起。”
张松林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和父⺟住一起?”
赵耀白了他一眼,道:“笨蛋!当然是为了做事方便一些了。”
张松林伸长脖子,问道:“做什么事啊?”
“*!”赵耀翻了翻白眼,撇嘴道:“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在床上做的事。”
“啊?”张松林来了精神,趣兴十足地问道:“这么说,你已经不是男处了?”
赵耀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头摇道:“别告诉我,你这么大了还是男处呢?!”
“…”时间不长,两辆面包车开到胡同口,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的杜小凤等人先将五名劫匪放进车內,然后纷纷上了车,直奔赵耀的家。
在车上,张松林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伸手抓住一名劫匪的面具,边望下拉边嘟囔道:“我倒要看看,这劫匪究竟是长个什么模样,难道实际的样子会比这面具还吓人?!”
当他费了好大力气,拿掉劫匪面具之后,傻眼了。劫匪的相貌非但没有面具那么丑陋,而且还要漂亮过百倍千倍。
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弯弯,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鲜红的嘴唇,娇艳欲滴。还漂亮啊!张松林愣了好一会,方看向杜小凤,结巴道:“小凤,他…她是女的!”
杜小凤和车里的其他人也都看见了。特别是赵耀,眼珠都快冒出来,点头道:“百分百的女人。”说着话,他用手指画画劫匪的面颊,耸肩道:“肤皮还挺光华的,看样子,不超过二十岁吧!”
那女郎见周围的青年都将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羞得満脸通红,特别是赵耀,还在她脸上摸来摸去,一时又羞又气,可惜手脚不能动,又无法说话,⼲着急,拿他没办法,大眼睛里不觉布起一层水雾。
劫匪是女人,杜小凤并不感觉例外,甚至说他早已经知道了,当他抓住第一个劫匪的时候。
女人的舿骨要比男人的宽,这是医学中的常识,杜小凤当时无意中碰了一下,嘴上没说,但对其性别已了然于胸。他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不出意外,另外四人,也同样是女的。”
“真的吗?”张松林有些不相信,分别把另外四人头上的面具拿掉,果然,正如杜小凤所说,这四人也同样是女的,而且更加惊奇的是,五人的模样出奇相识,简直就象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老…老天!”张松林惊讶道:“她们五位,不会是五胞胎吧?”
杜小凤仰面一笑,说道:“五胞胎出现的几率虽然小,但不是没有可能啊!”“天!”张松林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边看边头摇,嘀咕道:“太象了!根本分别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老大,你说她们究竟是什么人?”
杜小凤用手指敲敲脑袋,耸肩道:“我也正在想!”
赵耀家住在市內,路上走了半个钟头,等众人入进他家之后,都被吓一跳。屋里乱七八糟,地面又是杂物,又是纸削,还有空的啤酒罐,衣柜门敞开,里面堆満穿过还没洗的衣裤,几人站在房间里,楞是没找到能坐下的地方。
赵耀用脚踢开杂物,空出一块地方,说道:“大家坐吧!”
张松林环视一周,木然道:“阿耀,你家是不是遭人洗劫了?”
赵耀老神在在道:“我只是懒着收拾。”
张松林点点头,哦了一声。看赵耀平时穿的⼲净整齐,想不到家里脏乱到这般程度,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沈三情、于翔几人手里还提着那五名女劫匪,进屋之后,也找到往哪里安置,皱着眉头道:“阿耀,这几人放到哪?”
赵耀边从冰箱里拿啤酒边说道:“把地上的东西往两边推一推,空出地方就行了。”
沈三情无奈而笑,按照他的意思,在方厅央中整理出一块空地,让把那几名女郎放下。杜小凤走上前,开解其中一名女郎的⽳道,然后蹲在她⾝旁,若无其事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道刚被开解,腾的翻⾝坐下,没等做出下一步动作,沈三情的刀已落在她红粉的脖颈上。
她吓的一激灵,没敢起⾝,先慢慢打量一周房间,眼中闪过惊骇。在她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倒有些象电视里报道的魔窟。再看周围这几人,虽然年岁都不大,但一双双眼睛都在‘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心中一颤,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只看她脸上表情以及目光的变化,杜小凤即使不用精神力感知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幽幽一笑,他说道:“我在问你的名字,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我,不然,若让我们逼你讲出来,所用的手段你一定无法接受。”说着话,他故意将目光从女郎的脸上向下移。
女郎脸⾊一变,没等杜小凤再问,开口说道:“我叫阴玲。”
“阴玲?!”杜小凤点点头,笑呵呵道:“不错,很好听的名字。”
这时,赵耀拿过来两提啤酒,分给众人,他喝了一大口,坐到女郎旁边,笑嘻嘻的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杜小凤又问道:“那她们一定是你的姐妹了?亲姐妹。”他用手指了指旁边被点住⽳道的四人。
阴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杜小凤笑问道:“他们都叫什么?”
“阴茗,阴玉,阴雪,阴泽。”阴玲见杜小凤问的问题很随意,略微想了想,也就全部都说了。
杜小凤道:“刚才我看见…”他本想指出第一个被他抓住的那个女郎,可这五人太象了,一时他也分辨不出来哪个是,只得说道:“你的姐妹拿出个可噴出烟花的竹筒子,那应该是信号弹吧!既然⾝上有这种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是江湖上某个门派的人吧?”
阴玲反被他的话问愣了。这种东西,在江湖上十分常见,只要在江湖上走动的,都很清楚,特别是那些经验老道的江湖人,只通过烟花的样子就能判断出放烟花的人是属于哪个门派。本来,她见杜小凤等人⾝手不凡,以为他们是江湖中人,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她眼珠提溜乱转,寻思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和她们五姐妹过不去。
见她脸⾊阴晴不定,杜小凤暗叫糟糕,自己问错话了,不等女郎开口,他先说道:“你放心吧,我们不是江湖上的人。”
听到对方亲口承认,阴玲松了口气,问道:“既然不是江湖人,就谈不上恩怨,那你为什么要设下圈套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