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也听到杜小凤的话,暗叫一声不好,正准备转⾝逃跑,可为时已晚。
于翔双肩一晃,象旋风一样从几人⾝边擦过,接着,毫不停歇,又回到杜小凤⾝旁,再看那几名青年,一各个僵站在原地,眼珠提溜乱转,可⾝子却一动不能动,都被于翔点了⿇⽳。
沈三情对于翔这一气呵成的点⽳手法很是佩服,忍不住挑起大拇指,含笑称赞。
于翔笑了笑,问杜小凤道:“老大,那个红虎堂的副堂主呢?”
杜小凤向躺在不远处的中年人扬扬头。
沈三情快步走过去,低头一看,中年人脸⾊紫青,两眼圆睁,但眼角和鼻孔都流出血丝,人业已断气,他骇然道:“老大,你…你把他杀了?”
杜小凤叹口气,他以前用精神力只伤过人,杀人还是第一次,无奈地摇了头摇,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下此重手的。”
沈三情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道:“老大,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刚才,他已经领教过四名剑手的武功,感觉其中任意一人的⾝手都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这中年人真是红虎堂的副堂主门严,⾝手定⾼得可怕,杜小凤不会武功,即使內力深厚,想要杀他,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
杜小凤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只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开解
服衣,放下老太太,问道:“张涛和李翼呢?”
于翔答道:“我们⼲掉三名剑手,剩下一个跑了,张兄让我和三情先回来帮你,他和李兄追上去了。”
“哦!”杜小凤将老太太放躺到地上,边从怀中拿出针具,边说道:“三情,打电话警报,还有,通知救护车赶快过来。”
看出杜小凤脸上的急切,沈三情不敢耽搁,拿出机手,先叫了救护车,随后拨打警局的电话。
杜小凤用打火机简单为针具消毒,捏起毫针,缓缓斜刺进老太太的头顶的“承光⽳”
于翔对⽳位深有研究,见杜小凤行针,凑到近前,问道:“老大,这是做什么?”
杜小凤捏转毫针,说道:“老太太⾝体虚弱,受不起惊吓,经过红虎堂和风堂这一番腾折,不及时抢救,人可能要不行了。”
于翔点点头,看着杜小凤所刺的承光⽳发呆。
杜小凤明白他好奇,解释道:“承光⽳位于足太阳膀胱经,刺激此处,能增加肾上腺的分泌,短时间內可让老人的⾝体处于奋兴状态,只要能挺住,到了医院,老人的性命也就保住了。”
“啊!原来是这样!”于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杜小凤随后又以同样的手法将毫针刺入老太太的“通天”和“玉枕”两处⽳位,这二⽳与‘承光⽳’一样,皆在足太阳膀胱经上。
他辩⽳之准以及手法的纯熟,让于翔甚是惊叹,问道:“老大,你的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呵呵!”杜小凤挑眉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他三针过后,真的起到奇效,老太太原本苍白的脸⾊満満变得红润,呼昅由细微变得急促。
他这是套饮鸩止渴的手法,虽然见效快,但如果病者得不到及时医救,很可能会速加死亡。
庆幸的是,救护车来得很快,几乎和警车同时到场。
因为孟卫星的关系,杜小凤他们和当地察警都是老熟人,将事情大致讲述一遍,察警带队的队长立刻让人把那些被点⽳的青年抓起来,并分出一部分手下,去逮捕风真。毕竟他是风堂的老大,风堂绑架人质,并威胁其子暗杀局长,和他脫不关系。
时间不长,孟卫星也接到了消息,立刻给杜小凤去了电话。
“小凤,你真把人救出来了?!”不用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孟卫星的声音,就能感觉到他很激动。
杜小凤苦叹道:“是救出来了,不过,也险些没有成功。”
孟卫星问道:“老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杜小凤道:“不太乐观,但现在救护车已经到了,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就好,那就好!”孟卫星长出口气,喜笑颜开地说道:“小凤,马上回市內,无论如何,我都要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
“孟叔,现在可是凌晨三点啊!”杜小凤笑呵呵地头摇,看来孟卫星乐糊涂了。
“对啊!”孟卫星拍了拍脑袋,说道:“那就该明天!”
杜小凤随意应了一声,然后小声问道:“孟叔,你决定怎么处置郭华新?”
“这个…”孟卫星犹豫一会,道:“其实,我也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小凤,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孟卫星早已不把杜小凤当小孩子看,觉得他即象自己的伙伴,又象自己的忘年之交。
杜小凤微微而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既往不咎!”
孟卫星愣道:“为什么?如果这样做,与法理不通。”
杜小凤正⾊道:“法理是死的嘛!郭华新虽然企图谋杀孟叔,但却是被歹人所逼,有请可原,如果孟叔这次放了他,我想,他定会感恩带德,下次谁再故技重施,他都不会对孟叔你不利的,而且,这样一来也显示出孟叔的仁慈与宽厚,让⾝边的人更加忠诚,孟叔想做大事,下面没有一群死心塌地支持你的人可不行啊!”“恩…”孟卫星沉昑半晌,点点头,道:“小凤,你说的有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杜小凤笑道:“其实,孟叔的心里早已做出决定了吧?!”
“没错!”孟卫星暗赞他聪明,说道:“我们的想法一样,本来我还有些犹豫不决,听到小凤也这么说,我就可以下决心了!”
杜小凤心中感叹,孟卫星确实有过人之处,其实,原谅一个想杀自己的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挂断电话,发现张涛和李翼业已回来,因为有察警在场,有些话不好直说,他用目光询问两人结果。
张涛嘴角上扬,简洁地说道:“已搞定!”
杜小凤明白他嘴里的搞定是什么意思,估计那名逃跑的剑手凶多吉少了。
由于精神力损耗过大,他疲惫地揉揉额头,对沈三情交代几句,便坐车回家。
路上,张涛几次想开口问话,见他満脸的疲倦,又都把话咽下去。
杜小凤见他出言欲止的模样,笑了笑,说道:“有什么话要问,你就问吧!”
张涛道:“被你杀的那个人,确实是门严。”
杜小凤早已猜到,虽然没领教对方的⾝手如何,但那个中年人却是他所见过的人中,除了孔老爷子之外真气最为雄厚的一个。之所以能杀掉他,完全是依*精神力的力量。
张涛又问道:“凭武艺,你能杀他?”
杜小凤道:“不能。”
张涛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说道:“可是,他却死了!被你杀死的!”
杜小凤道:“我用的是非常规手段。”
张涛听完,更感疑惑,皱着眉头道:“什么意思?”
杜小凤淡然一笑,说道:“这是秘密!”
张涛愣了愣,与李翼互视一眼,不再发问。他俩感觉杜小凤这个少年突然变得让人恐惧。
这也难怪张、李二人会有这样的感觉,门严是成名以久的⾼手,烈阳掌法刚猛异常,江湖上难逢敌手,乃公认的一等一⾼手,后来,被红虎堂看中,用重金将他请到自己门下,并给了副堂主一职,可见对他的重视,想不到,他却死于杜小凤这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少年手上,怎能不让人惊奇,又怎能不让人惊骇呢?!
回到家中,杜小凤练完外文武火,便入进真悟境界,补充消耗大巨的精神力。
早晨六点,从真悟境界返回到现实世界,简单吃了几口饭,等父⺟上班走后,他又一次开启真悟元经,继续修炼。
这一次,修炼的时间长达十个小时,从八点开始,一直到晚间六点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在他修炼的这十个小时里,却发生了很多事情。
杜小凤等人救人质时,风真收到手下的通知,知道仓库出了事情,他带上几名兄弟,坐车匆忙赶向仓库。
可走到一半,手下人又打来电话,称人质被救走,并且察警赶来了。听到这个消息,风真脑袋嗡了一声,两眼呆滞,半晌没说出话。
本来,绑架郭华新⺟亲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主意是红虎堂出的,但是红虎堂不了开解发区的情况,所以找上风真,请他帮忙。
风真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因为这事过于危险,一旦败露,自己难逃其责,可红虎堂的副堂主门严亲自来找他,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还是无奈地答应下来。
他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人质不仅被人救走,连察警都赶过来,还抓住自己十多名手下。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他仰天长叹。很快,意识到察警可能会来抓自己,风真当即坐车折了回去。
风真打算回家先收拾一下东西,到外地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后再回来。
可是,他却低估了察警的动作。他刚到自家楼下,没等往里走,埋伏在暗处的察警一拥而上。
风真⾝边带着四名死党,这四人还想替他挡也挡,结果在十多名察警的包围下,谁都没有跑掉,统统被抓起来。
风真连同死党一并被带回到开发区安公分局,因为孟卫星打算亲自监督审讯,天刚亮,他又被押解到市局。
可是在去往市內的路上,却发生变故,警车遭到枪手袭击,司机当场被打死,飞驰的警车失去控制,与对面行驶而来的货车相撞。
当察警问讯赶到时,车上四名警车,已三死一伤,至于风真,虽然没死,但脑袋却撞出个窟窿,危在旦夕。
送到医院后,经过急求,命总算暂时保住了,但大脑受到重创,处于深度沉睡状态,说白了,就是植物人。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医生又拿出那句经典的回答: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也许是永远都不会…
此案件,因为风真的意外,而没有办法再查下去,虽然明知道红虎堂是主谋,因为缺乏证据,还是那他们无可奈何。
红虎堂也好不到哪去,堂堂副堂主死于非命,既是对帮会实力的一个沉重打击,也直接影响到红虎堂的名声与威信。
风堂的瓦解,使他们失去落脚点,重返D市的可能变得微乎其微,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一个人所赐,那就是杜小凤。
红虎堂恨杜小凤,可又拿他没办法,自己出派的杀手杀不了他,连残月亭这样专业的杀手集团都不接杀杜小凤的买卖,让人不得不心生疑窦。
杜小凤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转头望望外面,天⾊大黑,看了看表,已是傍晚六点。他暗吃一惊,自己不知不觉竟然修炼了十个小时。他飘⾝下床,闭眼感受,只觉得体內精神力异常充足,灵动又活跃,比之先前,似乎更增进一步,慢慢向外扩散,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精神力的感应范围竟然达到六十米,比以前足足增加十米,可见,这一次修炼下来,精神力增加两成。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无论精神力还是真气,似乎每次他消耗的越多,在真悟境界修炼之后,增长的就会越多。
不管怎么样,体內更加雄厚纯正的混元气,让他倍感喜悦。
在卧室里伸伸懒腰,活动一番筋骨,拿出机手,看有没有人在自己修炼时打来电话。
机手上有五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两个是孟卫星的,另两个是沈三情的,还有一个是风宁打来的。
风宁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杜小凤回播过去,可是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他愣了一下,又给沈三情去了电话。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电话那边传来沈三情着急而又奋兴的声音:“老大,总算接到你的电话了。你今天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啊?!”
杜小凤淡笑道:“我一直在家觉睡,出了什么事吗?”
“哦!”沈三情急道:“是出事了,不过不是我们,而是风真出事了。”
“风真出事?”杜小凤想了想,恍然笑道:“是被察警抓了吗?”
“是!”沈三情道:“虽然被察警抓了,但去市內的路上,警车遭人暗算,死了三个察警,风真也受了重伤,听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什么?”杜小凤千算万算,也算不出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他倒昅口冷气,问道:“怎么会这样?是谁⼲的?”
“对方手法老道,动作⼲净利落,没留下任何痕迹,察警查不出来!”沈三情道:“孟卫星要急疯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赶快去看看他吧!”
“我知道了。”杜小凤点点头,问道:“你现在在哪?”
沈三请沈三情道:“风堂基本垮了,我和剑冰正在接收他们的场子。”
“恩!”杜小凤道:“和场子的老板好好谈,不要难为人家,如果不想让我们无忧社看场,也别勉強,你和剑冰做事我放心,一会我就不过去了。”他估计,一会去见孟卫星,不知道会耽搁到什么时候,自己难以分⾝,收拾风堂残局的事情,只能交给沈、刘二人。
“恩!老大,我明白!”沈三情慡快地答应一声。
杜小凤挂断电话,穿好服衣,风风火火向外走。刚出家门,正好看到⺟亲下班回来,他扔下一句:“妈,我去同学家!”便快速跑下楼。“这孩子…”杜⺟追问道:“不回家吃饭了吗?”
“不了…”杜小凤的声音在楼下传来。
去往市局的路上,杜小凤先给孟卫星打了电话。刚接通,就听到孟卫星急切的声音:“小凤,你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杜小凤一笑,道:“没事!凌晨救人时我太累了,所以白天一直在家觉睡。”
孟卫星关心地问道:“小凤,你⾝体不要紧吧?我安排人接你到医院看看。”
“不用!”杜小凤心中一暖,笑呵呵道:“孟叔,我现在正坐车去往市局的路上,你在那里吗?”
“在!在!”孟卫星喜道:“你能过来实在太好了,我这边有许多事情想找你商量,对了,你⾝体真的没问题吧?要是累坏了,我的罪过可大了。”
杜小凤笑道:“孟叔刚受枪伤都能工作,何况我还没有受伤呢!”杜小凤觉得现在的自己比较以前更加生龙活虎,体內混元气之充足,是前所未有,⾝体的疲倦感早已消失的一⼲二静,虽然一天米水未进,但他觉得自己此时能一拳打死一头老虎。
“唉!总要辛苦你帮忙,我实在过意不去啊…”“孟叔也帮过我很多忙嘛!”
到了市局,杜小凤直接入进孟卫星的办公室,虽然他的⾝份不是察警,也非府政的⾼官,只是一名中生学,但却没有人拦阻他,众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他和孟卫星的关系不一般,甚至可以说非常亲密。
两人见面后,分别坐下,孟卫星先开口道:“小凤,风真出事了,你知道吧?”
杜小凤点头道:“我听说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孟卫星叹口气,道:“因为风真涉嫌绑架警员家属,这些小凤都已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他的罪名比较严重,我想亲自参加审讯,让开发区分局把他押解到市局,可是,警车在半路上遭到枪手枪击,撞上一辆货车,结果…”
杜小凤皱着眉头问道:“查不出来对方是什么人吗?”
孟卫星苦笑道:“当察警赶到现场的时候,哪还有凶手的影子,据目击者说,开枪的是两名骑摩托车的黑衣人,由于都带着全安帽,看不清是什么长相,车上也没有车牌。”
杜小凤沉思一会,说道:“这事十有**,是红虎堂⼲的。”
“哦?”孟卫星眼珠一转,道:“小凤的意思是他们想杀人灭口。”
“没错!”杜小凤道:“风真和红虎堂合作那么长时间,对他们的情况比较了解。风真被抓,一旦招认是受红虎堂指使,以他对红虎堂的了解,恐怕他们许多⾼层都要被逮捕,所以,他们一不做二不休,⼲脆杀了风真,以绝后患。”
“恩…”孟卫星沉昑片刻,点头道:“小凤,你分析的在理。不过,即使我们现在明知道绑架人的是红虎堂,暗杀风真并导致三名警员死亡的也是他们,可我们没有证据,拿他们没有办法。”
杜小凤道:“风真不是没有死吗?”
孟卫星摆摆手,道:“不要指望他了。我问过医生,他醒过来的希望十分渺茫,医生甚至说,以他现在的情况,只在理论上存在醒过来的可能,实际上,唉!”
杜小凤不了解风真的伤势,疑道:“他的伤很重?”
孟卫星点头道:“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杜小凤心选弦一沉,道:“我想去看看他。”
孟卫星知道他和风真之前有许许多多的恩怨,点点头,无奈道:“风真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啊!”杜小凤苦笑一声,随口问道:“医院的保护工作做的怎么样?”
“保护?”孟卫星一怔,疑问道:“小凤,你认为现在的风真还需要保护吗?”
“当然!”杜小凤道:“无论风真能不能苏醒,但毕竟还是有醒过来的可能,他关系到整个红虎堂的生死存亡,我想,红虎堂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孟卫星咽口吐沫,道:“他们不会去医院暗杀风真吧?”
杜小凤边向外走边正⾊道:“不是没有可能啊!”“小凤,我陪你一块去吧!”孟卫星拿起外套,急匆匆随杜小凤一起走出办公室。
孟卫星带着数名警员,和杜小凤去了风真所在的医院。
医大附属医院在D市是首屈一指的综合型医院,无论硬件还是软件,都是国內一流的。
风真在五楼的加护病房。杜小凤在走廊里看到一个人,风宁。
风宁坐在看护病房的门口,小脸埋在双膝间,单薄而孤寂的人影,让人看了心痛。杜小凤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风宁父⺟死的早,一直以来,都是和哥哥风真相依为命,兄妹感情非比寻常,现在风真昏迷不醒,风宁的悲伤与痛苦可想而知。
杜小凤缓缓走到她近前,蹲下⾝,柔声道:“小宁,我来了!”
听到话音,风宁抬起头,这时,杜小凤看见她那双肿红的眼睛,还有仍未⼲的泪珠,心中一痛,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肩膀。
风宁泪水簌簌流出,小声的哽咽道:“小凤,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她哭得象个孩子。杜小凤的心为之一菗,搂得更紧,柔声道:“怎么会呢!”他把恩怨分的很清楚,自己和风宁的感情,不会因为风真的关系而受到任何影响。风宁*住他的肩膀,菗泣道:“医生说,哥哥很长时间都不会醒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敢想象,没有哥哥,只剩下我一人的生活。”
风宁看起来很坚強,很立独,其实那只是表面的伪装,从小失去父⺟的她,內心非常脆弱,承受不起再失去亲人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