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公公冷冷一笑,丝毫没有被慕容芸妍的怒吼吓到,他蔑视地看了一眼慕容芸妍,然后从怀里掏出了那幅鸳鸯戏水图丢到了她的面前道:“龙种?你和张天明之间的暧昧都作成蔵头诗了,你还有脸说肚子里怀的是龙种?”
慕容芸妍一愣,跟张天明之间的暧昧?蔵头诗?她百般不解地捡起桂公公丢下来的那幅刺绣,当看到上面的首诗的时候,脸⾊更如死灰一样白:“这首诗不是我作的,我只绣了鸳鸯戏水图,可是我并没有作诗啊!”桂公公道:“这话你说出去你想会有人相信吗?图是出自你手中绣出来的,你还想抵赖?”
“真的不是我作的诗!真的不是我作的诗!桂公公,请你告知皇上,一定要明查这件事啊!”第一次,慕容芸妍感到怕了,她怕的不是自己的名声被毁,而是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这首诗而命丧⻩泉。那可是自己的骨⾁啊!他可是无辜的啊!
可是桂公公一如千年的冰山一样矗立在那里,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如带着寒气般侵袭着自己的心灵:“查不查这种事可由不得奴才所管,奴才这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看着你喝下这碗药。现在看样子你是不会乖乖喝下去的了,来人!把药给我灌下去!”
“是!公公!”两个太监马上应声,就往慕容芸妍⾝边走去,慕容芸妍后退一步,可是哪里敌得过那两个五大八耝的男子?
他们一边一个牢牢地就抓住了慕容芸妍的头,用手狠狠地捏着她的嘴巴,就要往下灌,慕容芸妍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毒害龙种?”
“哼!你这个龙种,连皇上自己都不认,我们当奴才的又怎么可能会认呢?”桂公公在一旁冷冷地道。
慕容芸妍整个人都因为桂公公的话一僵,接着她对着上天大喊:“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骨⾁啊!皇上啊皇上,你好狠,你连自己的骨⾁也要抹杀,你怎么这么昏迷啊!”天空里飞过几个小鸟,好想能借助它们把自己的话带给皇上,可是这些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见,此时,他还沉浸在其它妃子的美⾊当中忘乎所以。
桂公公看她挣扎了老半天,药还是没有灌下去,不由有些不在耐烦了,再次怒喝向那两个太监:“给我狠狠地灌!一定要她把药全都喝完下去!”
就在这时,⾝后的女人全都在这时一拥而上,她们死死地就扒开了两个太监的手,扯的,咬的,抓的…嘴里还不停地道出:“放开我们的皇上,放开我们的皇上!”
两个太监大惊,手里的药不由被撒了一半去了。
桂公公见这样子,都吓得后退了一步,要知道她们一个个都是疯子,对她们施权力来威逼的话,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慕容芸妍看到那些姐妹们如此为自己仗义,心里一片感动。
那两个太监被抓得⾝上都留伤了,就在那药几乎要全部倒出来的时候,桂公公一个手疾,从中接了过来,既然她们是疯子对她们施不了权,但是慕容芸妍可没有疯,利用她们逼她喝下这毒,她应该会就范吧!
硬的不行,那就只好来软的了。于是他对着慕容芸妍道:“淑妃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要知道如果你碗药你不喝下去的话,那么不但奴才回去要受罚,你也犯下了抗旨之意,这可是要杀头的啊?再说了,你自己不想活的话不要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会因为而连累这些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