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没搭理他的话茬,而是如女王般非常⾼姿态的询问道:“你们全副武装的要去哪里啊?”
军官立刻报告道:“前方的城镇发生了瘟疫,我们奉命去封锁所有的路口。瑟伯尔姐小也请小心,可不要随便接待可疑的客人了。”
“哦!知道了。”
老姐随随便便的挥了挥手,示意骑兵队可以继续前进了。
“老姐,你又对军队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对你诚惶诚恐的?”
“那有啊!我一个独居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让军队恐惧啊?回家,回家喽!”
莎莉叶摇动着耳朵,追随着军队直到马蹄声消失在叉路处。
“杀气!这些军人并不是去守什么路口的,他们明显是带着杀人的心理准备出战的。”
暗杀经验丰富的莎莉叶对杀气的感应历来敏锐,她既然如此肯定的说,那便十有**要发生一场腥风血雨的恶斗了。
但军队在本国境內动用武力是家国的內政,我没有过问的权力,更没有介入的道理。
沉重的脚步声震颤着小镇的街道,街头大排档內的杯碗突然被震落摔碎在当街。
几名小孩子惊恐的奔出街头,向着自家的方向逃去。从他们的肩头看去,一只大巨的三头恶犬慢慢的挪移了过来。
虽然小镇经常迎接一些古怪的冒险者,但今天还是让居民们惊破了肝胆。大巨的地狱犬如一堵小山似的笼罩在小镇上,热闹的街头顿时空空如也。
“唉!…又吓到人了。”我长叹一口气。
本来打算将小黑留在镇外的,但刹那死活不依。而且老姐也支持刹那,认为乖坐着地狱犬回家比较拉风。
这下子可拉风大了,整个城镇的居民都被吹飞了。而刹那却随手从一个逃掉了老板的水果摊上捡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老姐,都怪你,又给小镇制造一次恐慌。”
趁着老姐不能动弹,我大声的发着报怨,连不是老姐的错也硬塞到了老姐⾝上。
“你那个‘又’是什么意思啊?”
“这还用问吗!难道你不知道平时的所作所为对周围的人有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可是刹那也想让地狱犬入城啊!”“她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你不可以一直宠着她。”
“哦!刹那,你好可怜啊!我弟弟还一直将你当小萝莉。”老姐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背后响了起来。
我的脖颈突然一阵菗筋,慢慢的扭转向了⾝后,看到老姐早已挣脫了藤蔓正在与刹那分吃葡萄。
“兰斯,出去游历了一番,你不仅长能耐了,胆子也长了不少啊!”老姐向我奷奷的一笑。
根据我过去长年受难的经验,这是老姐要对我使用**的前兆。
另一则的藤蔓发出一阵清脆的爆响断裂声,莎莉叶飞⾝跃上地狱犬背,挡在了我的面前。
看来莎莉叶不仅在场战上要护卫我,连在家庭暴力事件上她也想掺和上一把。
酒馆的门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老姐女王驾临般的⾼声大笑着走进了门来。
店里打骂嬉笑的冒险者们立刻肃静了起来,大家好像被冰封一般的静止住了。只有那倒向口中的啤酒还的不断的流淌着,直到溢出大张的大嘴巴的鼻孔,顺着脖子流到地板上。
每个人的视角都在呈下偏角30度的状态,大睁着⾊眼盯着老姐迷你裙下流露出的曲线。
刹那推搡着我随后挤进了店门,酒馆里又是一阵倒菗气的声音。
“老板,你的妹妹回来了?”
“长的还真的很像啊!”“啤酒妹妹,我好想你啊!”大家都欢快的笑了起来,甚至连那几个因啤酒而湿掉裤子的家伙也大笑了起来。
酒客中有很多是长年的熟客,只是为了开心才这样称呼我的。本来我是想心平气和的向大家打声招呼,可是一听到这个说法不由的抓起狂来。
“你叫谁是妹妹啊?”
我随手抓起一个大声嬉笑的大块头冒险者,一记打地桩似的摔击将那家伙的脑袋砸进了桌子里。
“哇哈哈!…”
店里的人笑的更开心了,纷纷要求添酒庆祝,红猪玛丽立刻跑前跑后的忙碌起来。蒂贝尔和香水也同样难以逃避,被老姐強拖着换上了短短的女侍裙装招待起了客人。
几个欲火难耐的家伙刚要偷腥,却被蒂贝尔的魔法掀翻在地,⾼跟鞋随后而上,一阵猛踩。
店里的欢笑声更加的炽烈起来,但在这欢快的气氛中却突然多出了一分不谐和,四名黑衣剑客突然推开众人挤了过来。
“你便是兰斯洛特-亚瑟吗?”
外地口音,看来是新来此地的冒险者。
刹那嬉嬉一笑,说道:“这就是我的亚瑟,最近风头正劲的鬼畜王是也。我们想要签名,请先交10枚金币。”
什么乱七八糟的?以为我是歌星啊,而且为什么还叫我“鬼畜王”啊?
“呛”的一声利剑出鞘,对方一声不吭当头便砍下一剑。
我微一抬手,左腕的藤蔓伸出,缠绕住了对手握剑的手腕,将那把明晃晃的长剑固定在了半空中。
“哦!触手,不愧被称为‘鬼畜王”看来妹妹比姐姐更加恐怖。”
“这个样子才有趣嘛!”
客人们又大笑了起来,脸上都是一副等待好戏开演的表情。
“几位,你们想⼲什么?”我冷冷的问道。
“你是最重要的通缉犯,杀你自然是要拿赏金。我们兄弟四人可是最強的暗杀者,识相的乖乖的束手自缚,免的伤了这细嫰的皮⾁。”
刹那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最強的暗杀者前来刺杀兰…”
连我的名字还没喊完,门外便起了一阵凛烈的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