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真不能瞎说,一说小伙的情绪一下变得无法控制,似乎激动的脸上带着跃跃欲试。
“我想啊,我当水手开始就一直听老一辈说海盗的各种事迹,有英雄,有败类。我耳濡目染,渐渐地我发觉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海盗这个名词,可惜出海这么多年都没能遇上,只是瞎撞就到了这里,我真的很激动,可惜就是不能留太久…”
小伙的话让袁晓栢异常惊讶,不过也应
了那句话,一百种人就有一百种心态,他选择做水手已经跟大海结下了不解之缘,甘愿在海上乘风破浪,面临过不少恶劣的事态,仅仅只是被海盗活捉对他来说,震惊胆怯的心理绝不会和胆小怕事的袁晓栢相同。
“对了,袁姐小,你不是应该回去了吗?怎么还会穿着这样一⾝服衣。”小伙指了指她的超短,刚刚路过若不是这⾝服衣与她的肤皮不搭,他是不会放慢脚步停下来的。
“我…”袁晓栢为难地低下头,她这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非但没钱赎⾝还要被赶来这里打扫,二当家说的对,她要感谢她的婶婶,从小对她‘严加管教’,否则扫这点地方就能让她累下趴。
“别说我了,我想问问,船长还在吗?我上船的时候,婶婶是不是给过他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
小伙皱了下,回道“船长不在,他已经回去了。”
“回去?回J市了?”
“是啊,船长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他不在公司谁负责出海,所以我真想不明白,船长都能回去,怎么你还这里袁姐小?”
闻言,袁晓栢紧蹙起眉头,前后的因果关系一连接,脑瓜又开始疼痛起来。痛,是因为她不愿意去相信心底的臆测,疼,是婶婶的冷绝不顾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她怎么说也算袁家一份血脉吧!婶婶愿意出钱赎走船长都不愿意救她,那叔叔呢?难道他也不念及和爸爸是同胞兄弟,这都是演的哪出戏啊?
越想头越痛,在头顶炙烤的太阳忽然加烈的噴**出热浪,袁晓栢脸⾊苍白的好像中暑一般,摇摇晃晃地开始站不稳。
“袁姐小,你没事吧?”小伙看着她忽然发白的唇⾊,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