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喘息,袁晓栢双眼迷蒙,烧红着脸颊倒在他怀里使不上劲。
抱起软软的她扔回角落,龙竞**着唇意犹未尽“给我老老实实呆着,等我气消了,再来听你为什么逃走的理由!”说话的嗓音沙哑満带磁**。
袁晓栢还反应不过来,听着耳边“砰砰”两声门响才回过神来,跳起⾝冲到门边,可跑到一半铁链绷直到尽头“咚”摔了个大马趴。
“龙竞…首领…你不能栓着我,死暴君…”反正人走远了,她不骂狠点不解气,双手捶着地板,大喊大叫“禽。兽、畜。生、冷血鬼…”她要诅咒他这辈子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他就不是人!诅咒他…
啊…啊…一群乌鸦从别墅上空飞过,看不见,因为是黑夜!只留两声惨叫给她…
骂的口⼲舌燥她才歇了下来,回想起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气消了来听她的解释,要万一她解释的哪句话不顺他心岂不是又惹他发火?既然是这样,她还不如在这一刻让他杀了呢?不带这么玩的,还要让她看他发两次脾气?!
心急如焚,袁晓栢跳起⾝来一边搓手一边来回踱步,又冷又怕,链条跟着动作“哐啷,哐啷”响,好像一首吹魂曲。
目光⾼频率的投注到大门上,不晓得暴君现
在在哪?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他到底要多久才消气?她还要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呆多久,她都快要冷死了。
“嘎吱”门响,大门打开一条缝,一道洁白的⾝影走了进来。
欣喜若狂的袁晓栢一见来人的脸愣住,喜⾊荡然无存,剩下疑惑与失望。
“你是?”
“啧啧~~夜幽那暴君真的这么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来人没问答袁晓栢的问题,反倒是盯着她脚上的镣铐,支着帅气的下巴,啧啧称叹。
袁晓栢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绑在脚上的镣铐,不知道她要帮龙竞掩盖什么,一步步退到角落里,轻声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来救你的!我真看不惯暴君这么欺负一个女人,来,我来帮你解锁!”男子嗓音温润好听,面上绽着灿烂的笑容,边说边朝着袁晓栢走来,蹲⾝,就要来解她脚上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