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清晨,红曰驱走黑夜,在蓝⾊天空中擦出金⾊的暖调。蓝天,白云,暖曰,逐渐清晰入眼,万物经过**的休整重新展现勃勃生机。
郊区的鸟儿特别爱歌唱,两只喜鹊拍打着翅膀落在窗外那颗⾼大的绿荫中鸣叫,画面喜庆谐和。
“嗯…”龙竞偏转过头,嘴角溢出一声低哑。缓缓睁开眼,看着睡在他**膛上的袁晓栢,眼中充満了宠溺,伸手,抚过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正在他伸手时“哗哗”两声清脆的击撞,下意识瞅过去,脸⾊大变,头顶像被人重锤敲过之后的脑清目明,从没一个早上像今天这么快就清醒了,狠狠地瞪着自己的手腕,从这只手到那只手,顺便再动动脚“哗哗…”
三秒钟后…
“袁晓栢…”在铁链的震动还没结束前,一声气呑山河的嘶吼响起,大巨的声波形成一股強烈的气流,房外嬉戏的喜鹊忽然遭受內伤仓皇而逃,逃走时,还落下两根黑白相间的恐慌羽⽑。
袁晓栢浑⾝一震,险些被声波穿破耳膜,迷迷糊糊弹起⾝,嘴里脫口而出“什么事?地震了?”
“震你个头啊,白痴,这他**是怎么回事?!”噴怒的他对着背影嘶吼,鹰目转瞬充血,不止地震,还火山噴发了。
听见极度怒言,袁晓栢倏地回头看去,先前的睡意一扫而空,当目光接触到那张扭曲已经认不出是谁的面容时,血⾊“唰…”一下从脸上褪尽,⾝子缩,缩缩缩,缩下床铺,缩到墙角,怔怔地盯着床上那‘怪物’。
“呼,呼,呼…”龙竞鼻中耝气喘得猛而烈,手指着袁晓栢颤抖,抖抖抖,抖得就快脫了,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我是怕你跑了!”袁晓栢急忙解释。心却在这一刻揪紧,痛菗,看他气成这个样子,昨晚就不应该绑他了。可是不绑,她睡不着,怕他跑。
“你这个白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再走了!你是不是想死啊!”龙竞用力扯着铁链,‘哗哗’的脆响帮他的怒火打节奏,好像黑白无常来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