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尼⾝子悄悄动扭,下⾝真的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周宇说:“现在不疼了吧?”
“嗯!”周宇笑了:“我们再做一回!”
娅尼目瞪口呆,就说他怎么这么体贴,还知道帮人摩按治伤,原来是为了多做一回。
清晨,娅尼慢慢睁开眼睛,就象从一个长长的梦中醒来,⾝边的男人正在看着她,俊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他是如此俊逸?如此可爱?
“娅尼,醒了?”
娅尼钻入他的怀中:“你这个坏蛋!欺负我。”
周宇得意地说:“我警告过你,不准拿剑指着我的!”
娅尼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还提这个!我拿剑怎么了?又没伤到你一根头发,你呢,报复重着呢!”
周宇笑嘻嘻地说:“这不叫报复,叫…疼你。”
娅尼媚娇地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的,一看就靠不住…碰到你算我倒霉,被你欺负个够,更倒霉!”
“欺负够了吗?”周宇笑道:“我觉得还可以继续欺负…”
“不!”娅尼脸红如霞。
周宇的手已伸过来,握住她胸前的至⾼点,这一握住,娅尼只觉得⾝子又开始发软,连忙抓住他的手,急道:“别闹,我问你几句话。”
周宇手暂停:“你问。”
娅尼一翻⾝,将男人庒在⾝下,大眼睛直盯着他的眼睛:“你叫什么?”
周宇笑眯眯地说:“杨隐!”他的名字可不能外传,特别是面对他要探究的对象…厉斯格的亲人。
“你真的是呤游诗人?”
周宇微微一愣:“你有怀疑?”
娅尼点头:“我怀疑!因为你好大力气,昨晚…昨晚…你知道的!”她想说昨晚她被他制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好歹也是一名二级剑师,虽然是女子,但力气之大一样不是一般男人比得了的,但在他面前根本只是一个弱女子,強*奷二级剑师,这哪是一个呤游诗人能做到的?但这番话她当然说不出口。
周宇轻松地说:“这有什么,男人当然比女人力气大,何况你昨晚根本不愿意反抗,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昨晚本就是来送礼的?”
“啊?”娅尼狠狠地一拳头落下,临近他胸脯的时候,轻轻落下:“你混蛋!你坏!…你強*奷我,还说…”
嘴唇被堵住,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两人甜藌地接吻,良久分开,娅尼软如绵,轻轻地说:“真没想到我会将自己给了你!我昨天好恨你的,但我真的没想杀你,只想教训你。”
周宇微笑:“为什么恨我?”
娅尼横他一眼:“你这坏蛋,在树林里那样,她们都看见了!…笑话我呢!”
周宇笑了:“那现在怎么办?”
娅尼脸上的晕红慢慢消失了,苦恼地头摇:“我也不知道!”她父亲是一名剑圣,她爷爷是大剑圣,是帝国三大大剑圣之一,在帝国的地位与声望都极⾼,而且爷爷一向看重家世和本事,他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孙女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呤游诗人?可她⾝子都给他了,晚上的漏*点是⾝体的漏*点引发的,她没有后悔,也来不及后悔,而将⾝子给他后,他的柔情却深深地打动了她,将她的一颗心也牢牢锁住。
外面已开始有人在活动,嗒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娅尼坐了起来:“杨隐,我要走了,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周宇点头:“我等你!要几天?”初与一个美女做*爱,他哪舍得就此分开,没有这句话他也会等她。
娅尼说:“我回去一下,免得爷爷和父⺟亲担心,等会儿来陪你。”她最担心的是自己这一走,他也离开,再也找不到他,男人和女人交往往往就是为了得到女人,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珍惜,这是⺟亲对她的告诫,遗憾的是:昨晚头脑一发热、⾝体一发热,⺟亲的告诫全都忘了。
娅尼的服衣丢得床下到处都是,光着⾝子下床,看得周宇漏*点飞扬,她真是太美了,腰是那么细、**是那么挺、肌肤白雪如玉,腿大上的点点嫣红更是增添了一种难言的刺激,她脸上初为人妇的舂情弥漫、眼角的万种风情都是那么醉人,美妙无比的⾝子飞快地一转,地上的服衣一件件穿好,娅尼靠近床边:“等我!”
周宇手一伸,重新抱住她,深深一吻,娅尼宛转相接,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他,跑到门边,回头白了他一眼,转⾝而去。
周宇翻⾝而起,长笑声中,地上的服衣一件件飞起,在飞起的服衣中轻轻一转⾝,服衣尽在⾝上,穿得整整齐齐,就如同变魔术一般,也许这本来就是魔…魔法!风魔法!
这姑娘一**就变得如此温柔可爱,简直与原来是两个人,刺激!奋兴!人一⾼兴起来,什么都喜欢玩点花样,连穿服衣都能穿出别样风情。
男人还是不能缺少女人的,有了女人,男人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温情与快乐弥漫,昨天娅尼还拿着剑想杀他,但今天他却是她最眷恋的男人,男女情就是这般的奇妙,奇妙得就象一支转折离奇而又符合乐理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