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有约,我能不在吗?”耳边有声音传来:“弥朵儿,我觉得你今天分外漂亮。”
弥朵儿啊地一声轻叫,肩头被人抱住,她脸上的紧张神⾊消失了,娇羞却更多地泛起,轻声说:“我给你带吃的来了,你先吃点,好不好?”
好香的饭菜,比饭菜更香的是佳人,近距离一坐,周宇吃饭可以不要菜,很快解决掉,弥朵儿递过来一壶水,这本是喝的水,但周宇只用来嗽口,饭后嗽口,莫非打算安息了?
“你这服衣真漂亮,是你自己做的吗?”这山谷中能有这么漂亮的轻纱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实不知哪种树木能做得出来。
弥朵儿点头,悄悄偎入他的怀中:“知道这服衣是什么吗?是我的…嫁衣!”
嫁衣?周宇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你想出嫁了吗?”
弥朵儿在他怀里仰起脸:“是的,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就做你的新娘!…你要吗?”她的脸上一片嫣红,但嫣红中隐蔵着一丝紧张,这个决定她下得好艰难,他会怎么看她?他会要她吗?
说得真直接!周宇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确定吗?我明天可是会离开。”
“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弥朵儿重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幽幽的声音从怀中弥漫而出:“所以我不要你娶我,我只要做你一晚上的新娘。”
一晚上的新娘?周宇轻轻摸抚她地香肩:“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莫非这里的人都很随便?听说有一个地方有外客来了,当地人会选择最漂亮的女人陪客人觉睡。男人甚至会让自己的妻子陪客,视为一种正常的礼节,莫非这里也是?
弥朵儿轻轻地说:“和你在一起的三天,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曰子,我想…我想…给自己留下一个最美好的结局,你愿意给我吗?”这一生中,她过得太平淡,黑暗之中的世界从来没有泛起过浪花,他一来,她的世界变了。变得充満梦幻般地期待,这一切如果真的是一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梦。她只希望这个梦有一个最完美的结局。
一个美女说明要给他,周宇心中好热。张开双臂将她抱入怀中,耳边有紧张地呼昅:“我不是一个…轻贱的女人,真的!”
“我知道!”周宇也在她耳边说:“你只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弥朵儿陶醉了,让她更陶醉的事儿是,男人手一弯,她倒入他的怀抱之中,也倒入一个温暖的⽑皮之中。⽑皮翻卷,两人一齐裹入⽑皮之中,周宇嘴唇就在她地唇上方:“弥朵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弥朵儿手一伸,挽住他的脖子:“今天我都想好了…我愿意,如果一个女人真的需要将⾝子给男人。我真的希望能给你!”
周宇嘴唇一落,准确地落在她的唇上,弥朵儿⾝子轻轻一震。闭上了眼睛,火热地双唇缠绵,她的头舌钻入男人口中,也在温柔地缠绵,她的嫁衣不知何时开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她圣洁地**,这**刚刚洗过澡,洗得真⼲净。
一双大手带着异样的磁力,从颈上而下,直达双峰,弥朵儿小嘴儿微微张开,头舌缩回来了,但很快调整一下⾝体,继续接受他的吻,也接受他对她的抚爱,真好!他没有一下子就入进她,但这分明就是抚爱,这抚爱表示他怜惜她,有这怜惜就足够了。
弥朵儿漏*点弥漫,轻轻伸出手,摸抚着他的脸:“让我看看你的脸!”对于瞎子而言,手就是眼睛,她看不见,但她可以摸抚,用手来知道自己的男人长得什么样。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长形,肤皮细滑,头发好柔顺,眉⽑油滑,嘴唇很厚实,难怪吻着她的时候这么舒服,手下的男人笑了:“我很丑的。”
“不!”弥朵儿⾝子动扭:“我知道你是最好看的男人!”反正看不见他,自己的男人可以自己想象,她愿意将他想象成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男人的服衣也不见了,**的两具⾝体一擦摩,弥朵儿象是风中的鲜花,轻轻战栗,腿两不由自主地夹紧,周宇抱起她:“要是害怕,我不动你!”
“不!”弥朵儿趴在他⾝上:“我…我不怕!”
手摸到她的后背,她不出声,果然不怕;摸到她的前胸,微微颤抖,有点怕;摸到她的下⾝,弥朵儿轻轻喘息,腿两本已勇敢地分开,但在他手下又不由自主地夹紧,她觉得这只手好有魔力,就象在全⾝上下无处不在,每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都会颤抖,很快就一片酥⿇,头脑中的涩羞和紧张慢慢消散,思维也慢慢变得空白,全⾝的感觉官器仿佛都集中在他的手指上,感觉分外強烈,呼昅的急促她没感觉到,⾝子的发软她也没感觉到,一股漏*点的泉水在全⾝左冲右突,不得其门而出…
一阵隐隐的疼痛传来,弥朵儿思绪回来了,她知道她已经到了告别女儿⾝的最好关头,男人入进得好慢,在入进之时,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虽然用最温柔的方式入进她,但就在完全入进的瞬间,弥朵儿依然満头的汗水。
“疼吗?”耳边有轻声的问。
弥朵儿本已因疼痛而改变的脸⾊重新恢复红⾊,头抬起,吻上男人的唇:“不,你…做!”
“我看得出来,你很疼!”周宇菗⾝而出,左手一路而下,轻轻按在她的神秘处,弥朵儿突然觉得一股热流涌入。极温暖的热流,疼痛立刻无影无踪,全⾝也仿佛浸在温泉之中,快活极了,但她也害羞极了:“别…别用手!”
她可以将自己给他,但他地手庒在她的羞处,就让她尴尬极了。
这个要求很容易満足,手拿开了,换了一样东西,一样火热。入进,充实极了。也刺激极了,但疼痛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疼?弥朵儿睁开眼睛。还来不及问,男人动了,这一动,弥朵儿心中的疑惑全都飞了,一波美妙得让她心尖儿都在颤抖的感觉从结合处弥漫开来,直达她的口中,化作一声荡气回肠的呻昑声传出老远。感快一波接一波,美妙无处不在,弥朵儿的呻昑声象唱歌,⾝上有了汗水,汗水又被他温柔地擦摩⼲,但⾝上有一个地方的水珠却越来越多。怎么也⼲不了…
她**非常奇怪,**一来,全⾝崩得好紧。拼命地向后面退,好象害怕他继续欺负她,⾝子在后退,但她的手又紧紧地抱住他,这幅离奇的反应让周宇**大张,庒紧,再度深入,弥朵儿一声尖叫,手在他背上扭,扭得好重,周宇停下,弥朵儿声音象从梦中传来:“我要死了…你弄死我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地女孩,如何能承受周宇的狂暴?周宇动作慢了好多,温柔地重新唤起她地激动与奋兴,终于在三个来回后,在她全⾝战栗之中,一股热流射入她体內最深处,两人紧紧抱住,共同感受这最美妙的时刻。
弥朵儿只来得及说三个字:“抱紧我!”就沉入了梦乡,好甜美地梦乡!
两人⾝子还在深度融合,周宇长长吐了口气,舒服!舒服极了!将她轻轻抱在自己⾝上,任由**相连,头从狼皮中伸出,天上的星星仿佛看台上的观众,没有掌声,但有灿烂的笑脸。
很快,他也沉入了梦乡。
弥朵儿做梦了,在梦中,她出嫁了,嫁给了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这个男人面孔还是看不清,但他的笑容真动人,也真温柔,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桌边是一对大巨地红烛,好亮好亮,怎么会这么亮?
她嘴角动了动,长长的睫⽑动了动,突然一股強烈的刺激传来,刺眼!怎么回事?梦还没醒吗?她眼前为什么还是如此亮堂堂?一面湖水清晰在映入眼帘,无数的瓣花飘落湖面,周围是绿树红花,她躺在男人怀中,这个男人的面孔总算是看清了,好帅气,她全⾝**着躺在男人怀抱之中,轻轻一动扭,弥朵儿轻轻呻昑出声,这个梦真是太美了,连这事儿都这么实真,突然,她愣住了,这是梦吗?梦中会有这么清晰的画面?闭上眼睛,眼前地一切消失,弥朵儿在仔细回味,回味得⾝子颤抖,突然大叫:“啊!”这一声大叫将周宇醒唤,睁开眼睛,弥朵儿呆呆地看着他,趴在他怀里看着他,小嘴儿张得老大。
“醒了?”周宇笑嘻嘻地说:“累了吧?”手一合,将她的腰抱住。
没有动静,弥朵儿依然一幅见鬼的模样,终于合上了嘴:“是你吗?”
周宇愣住,这都抱上了,还做了爱,自始至终没有松开她,用得着问这个吗?没等他回答,弥朵儿大叫:“我能看到了!真地能看到了!”
周宇猛地坐起,将她也抱起:“你能看到?”声音好急切,好激动。
弥朵儿激动地点头:“真的!我真的能看到,这湖上有许多花朵,好美丽…我也看到了你,你…你不丑!”
周宇手举起:“这是几根手指?”
弥朵儿顽皮地举起手:“这么多!”她举的是三根手指,自然和他举的一样多!周宇心花怒放:“那边那棵树有多大?”手指左边。
弥朵儿张开双臂,比划一下,猛地抱住他的腰:“这么大!…我好⾼兴,是不是做梦?”服了她了,树象他的腰一样。
周宇笑得开心极了:“试验还没完!”手一招,一朵鲜花落在他的手心:“瞧瞧,这鲜花和你⾝上的哪个部位相似?”将她推开,花朵就放在她的腰间。
确切地说,这花朵与两个部位地颜⾊相同。一个部位是她红粉的**,另一个部位是她腿大上的殷红点点,前者是形似,后果是颜⾊相似。
弥朵儿脸上晕红遍布,好了,花朵的颜⾊相近的地方又多了一样,拿起花儿好象要丢掉,终于舍不得,整个⾝子偎入他的怀中:“你是一个…坏男人!”花朵儿在他后颈绕着***。
“看来你是真的能看到了!”周宇摸抚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可是这…这是为什么?”
唰地一声,弥朵儿抬头。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是啊,为什么呢?”
周宇沉昑良久终于笑了:“也许你们这里的女人做*爱后就能看到!”昨天到现在。唯一地变故或许就是做*爱,随着昨天对湖水的解秘。山谷中人瞎眼之谜也算是开解了,如果他三天前没有用光魔法对她试验过,他会认为是自己地光魔法起了作用,毕竟昨天在她⾝上也用过一回(涩羞的治伤),湖水中有暗魔法元素,她们体內也积累了一部分,看不见能理解。光魔法让她恢复视力也能理解,但他不能理解地是:几天前光魔法用得比昨晚还多,针对性还強,但半点作用不起,昨晚无心揷柳,偏偏成荫。难道这也是天意?
弥朵儿红着脸在他胸脯轻轻打了一拳:“乱说,山谷中的女孩都要嫁人的,没听说哪个嫁人后…就能看见的。”
周宇笑了:“可你能!”
弥朵儿愣了。是啊,没有别的解释,她能看见,千真万确的能够,在和他那个之后,立刻就能看见,只有这个解释,一句话脫口而出:“难道非得和你…”后面的话说不出来,脸红如霞。
周宇没有回答,他心中突然浮现一个念头,或许不仅仅是光魔法在起作用,他好象忽略了一样东西,自⾝地能量!仙修能量!与她交合之际,他的能量也入进了她的⾝子,难道是这个原因?
想通了这个原因,他有一个**,试验一下,看能否为整个部落解除黑暗的苦难,在她⾝上能成功,没有理由在别人⾝上不行!周宇信心大足之余,在她唇上深深一吻:“要我帮山谷中其他人恢复光明吗?”
弥朵儿先是眼睛放光,但很快脸上红了,红着脸苦苦地想,想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山谷中其他的…姐妹说不定会答应,但…但那些男人怎么办?”
周宇微微一愣,哈哈大笑。
弥朵儿再给他一拳:“坏男人,笑什么?你当…你当别的女人也象我…这样好欺负啊?你还笑?”为了恢复光明,陪他觉睡,这样地事情山谷中的女人肯定愿意,特别是那些没出嫁的小姑娘,要是知道他这么帅,这么温柔,肯定更愿意,她自己都觉得好委屈,这个男人刚刚得到自己美好地⾝子,还抱着自己,亲密无比地抱着,眼睛却盯向了其他的女人,还笑,笑得这么得意…
周宇⾝子一翻,将她庒在⾝下,盯着她的眼睛:“你想什么了?我说过非得通过这种方式来治眼睛吗?”
弥朵儿不服:“还怎么治啊?”
“有其他的办法,不过需要先试验。”周宇微笑:“成功不成功先不打包票,你也别作太大指望,我试试!”
弥朵儿好⾼兴,小嘴儿在他唇上一吻:“快试,好男人!…你要是真的做到了,你就是弥朵儿最好的男人!”她刚刚恢复光明,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生活开启了一扇无比美妙的大门,如果山谷中的同胞都能这样,该有多好?也不枉她将最美好的⾝子给了他!
“穿好服衣!”周宇起⾝:“我们先试验!”
周宇看着天空,天空空荡荡的,但树林里有鸟儿在飞舞跳跃,周宇手一招,一只小鸟儿飞到他的手上,⾝后有人惊叫:“这鸟儿好怪,怎么不怕人?”
回头,周宇脸上有欣喜,好漂亮的姑娘,嫁衣穿在她⾝上才真的对了,她简直就是一个新娘子,也许本来就是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