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一个美女独自远行,是周宇的使命,这个使命是任何男人都愿意去承担的,特别是这个美女还愿意趴在他怀里,任他吻亲、任他亲热的时候。
两天时间,妮丝儿心中淡淡的幽怨早已随风而去,不知吹散在哪个角落,那个爱笑、爱叫的小天使又回来了,也许只有在他⾝边,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天使!
手儿握在男人手中,腰儿抱在男人怀中,已是夕阳下,两条人影静静地看着大草原深处,大草原深处有金⾊的夕阳,也有风儿吹来,不知来自哪一个角落,翠绿的原野在夕阳下浑然一⾊,无复天地间清晰的界限,妮丝儿腰儿轻轻后仰,白玉般的脸上也有梦幻般的迷离:“周宇,真想这样陪你一生一世!”
周宇笑了:“这还不容易?将手伸出来,接受我给你的礼物,一切都搞定!”
“不能的!”妮丝儿轻轻头摇:“你不知道光明神殿的规矩,如果那样,我们就进不了光明神殿,这次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
周宇睁大眼睛:“好奇怪的规矩,还限制别人相爱不成?”
妮丝儿倒入他的怀中:“我们这样…已经是相爱了,但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族中有规定的,光明神殿必须是…处*女才能打开,知道吗?”说到这里,脸上红霞一片。
周宇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原来你只是担心我对你…那个!容易极了。我不动你不就行了?”
妮丝儿脸更红,勾住他的脖子缠绵:“你…你可以亲我地!”
“这不用你教!”周宇捧起她的脸:“只要留下处*女之⾝,别的都可以做!这个…我比较在行!”
在草丛中坐下,柔软的草就象一块大巨的地毯,两人就象是地毯上王子与公主,但这个王子有点不太象样,吻亲是妮丝儿认可的,但他的手好象放的不是地方,开始是在腰上,慢慢地上移。顽固而又执着,在妮丝儿轻轻动扭的时候。这只手慢慢钻进了她的服衣,但这只调皮地手很快被捉住。妮丝儿脸红如霞:“说了不能的!”她地脸好近,吐气如兰。
周宇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吻,怀里的小姑娘直哆嗦,在哆嗦中,这只手慢慢向前延伸,轻轻握住了她胸前地柔嫰,妮丝儿啊地一声轻叫。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你的底线已经确定了,不是吗?剩下的我知道怎么做!”
妮丝儿呆了,他知道怎么做?谁要他做什么了?他还什么都知道了!
“我不管了!”妮丝儿在撒娇:“要是任务完成不了,都是…你!”
手在她的娇嫰处细细徘徊,妮丝儿脸上的红霞弥漫全⾝,晚风吹来。好象比平时温暖了许多,甚至有了点热,她鼻尖有细细的汗水。真是一个敏感地姑娘,对⾝体的敏感度极⾼。
她的**真小巧,和她的⾝子极相称,都以小巧玲珑著称,但小巧不代表不性感,娇小的**在掌心盈盈一握,端顶的小葡萄还在轻轻颤抖,周宇也感觉发热,不做*爱而**他地确比较在行,但这好象也有些磨折人,磨折他自己,他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两个月了,他离开轻扬舞之后就没有真刀真枪地做过,这时一摸到这性感到极点的小家伙,他感觉⾝体已经变形,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这两只诱人的宝贝,用一句作总结:“你们族中地这个规矩真是太混账了!”
妮丝儿全⾝软如棉,在他的手下如同菗去了全⾝的骨头,但媚眼如丝,悄悄睁开:“你混账…你比谁都混账!”在他的手下,她自己也与他有同感,但这话当然不难说出来。
四面全是夜⾊弥漫,今晚的星光也在云层中隐匿,没有生火,对于两人而言,火好象是浪费,两人的势姿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依然维持夕阳下的势姿,只是妮丝儿好象借夜⾊壮胆,与他偎得更紧了一些而已。
他的手也没什么大的改变,不管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反正是在她胸前流连,可怜的两只小宝贝被他玩得颜⾊大变,但依然得不到解脫,幸好它们的主人并不太反对,虽然言语中时时有反对意见,但⾝体语言却并没有反对。
不管是吻亲还是这样的耍流氓,妮丝儿都没有任何经验,但既然选择与他在一起过几天,好象就得接受他的这种流氓方式,她好象很无奈,但脸上为什么是如此沉迷?
“你真的是逃婚出来的吗?”
妮丝儿点头。
周宇笑嘻嘻地看着她:“要是逃婚,终于还是被一个男人俘虏,你是不是很失败?”
她被俘虏了吗?是的,全⾝都在男人怀中,自然是被俘虏了,而且是连⾝子带心全都一起俘虏,比较⼲净利落的那种。
妮丝儿脸上红云弥漫:“嗯!”这失败她承认了,但好象并不失落。
周宇笑道:“到你们族中,会不会有人要跟我打架?”情敌会面的情况他还是有经验的。
妮丝儿眼睛突然睁大,认真地说:“你得答应我,到了族中,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出手!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周宇苦笑:“为了女人,我好象总得承受点委屈!”
妮丝儿盯着他的眼睛:“你有别的女人,对吗?”
好了,一句话露馅了,这个小丫头比较精明。
周宇尴尬,否认吧,他没这个习惯,不否认吧,好象又不太合适…
妮丝儿幽幽地说:“我知道了,你什么都别说,但我想告诉你,莲花…莲花她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别忘了她,这几个月来,我们是亲姐妹,她的心…也只有我知道。”
“我知道!”周宇微笑:“为什么不说你自己?你难道不是真心喜欢我吗?你难道希望我能忘记你吗?”
妮丝儿眼睛里突然有一丝痛苦,一丝痛苦被迅速淹没,淹没于她的眼皮之下,她紧紧偎进他的怀抱:“别忘了我!”
她的痛苦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有痛苦?在男人怀抱中、在与意中人单独面对之时,她不应该有痛苦,这痛苦周宇也不知道,他被她这四个字所深深打动,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忘不了你!”
这是他们这一晚上最后的五个字!
漫天的星光终于穿破云层,草原上也终于有了光明,周宇睡着了,妮丝儿偎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但她眼睛中精光闪烁,是泪花吗?或许是,对着天上的星光,她流下了泪水,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清晨,当阳光洒満大地,两人手拉手穿过大草原,前面是一座山谷,穿林而过,顺流而上,直达山顶,山顶之东是一座悬崖绝壁,这绝壁之下原本是空无一物,但随着雾气慢慢飘散,居然出现了一条石级,妮丝儿一跃而下,站在石壁之上,⾝边风动,一双手伸过,抓住她的手:“从这里过去,就是你的家乡,对吗?”
“是的!”妮丝儿轻声说:“你是第一个穿过这条路的外来人!”
石壁并不象有路,但每一步下去总能找到新的落脚点,充満变数,也充満神秘,周宇走得极有趣兴,前方的石级在慢慢改变,方位也在随时改变,突然,眼前一亮,周围景物完全不同,一座古老的石城⾼⾼耸立在前方,金⾊的阳光射在大巨的石板上,整座石城一片金⻩,连周围的雾气都透出一种⾼贵,石城大巨无边,铺満正前方的所有大地,沉寂中透出一种恢弘气魄,周宇赞道:“真是一个好地方,美丽如天堂!”
这的确是美丽的,如同罗布泊的丹霞地貌,不同的是,罗布泊的丹霞地貌只是一种大自然的壮观,没有任何生机,但这里不同,这里生机无限,⾼大的古树包围整个石城,叶子在阳光下似金似玉,似真似幻,几只大鸟从丛林飞起,在天空自由飞翔,尾翼上也带着点点金⻩,就象天堂的迎宾使!
妮丝儿说:“这就是我的家乡,那就是光明神殿!”她的声音哽咽,眼中泪花闪闪,是激动吗?也许是,一别两年多,她终于再次回到了家乡,不管家乡与外界有什么区别,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离开,家乡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诱惑!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周宇目光锁定在一个大巨的圆形建筑上,这个建筑没有任何装饰,甚至没有门窗,但也不需要任何装饰,它位于整个石城的正央中,就象是城市的脑袋,虽然没有眼睛,但好象正在俯视整座城池,阳光洒満全城,这颗半圆形的脑袋上金光一片。
周宇手一伸:“好,我们下去!”
轻轻抱起她的腰,从绝壁上飞⾝而起,两只大鸟一左一右迎来,在他面前十丈外一齐转⾝,笔直地飞向神殿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