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轮各种声音齐鸣,又是一个他精不尽、人不亡,的结局,耳边有男人轻轻的问:“明天还想我来吗?”
“明天我等你,你…你一定要来!”玛尔尼话音刚落,人已沉沉睡去,她⾝上的男人起来了,在窗边站了一小会,窗帘掀起,人从房间消失。
周宇在暗夜之中掠过,二号房间周围十丈內没有第二个人,但通向山庄外面的路口有人,两个人趴在路口草丛中,周宇悄无声息地停下,就停在两人⾝后两丈处,但这两人根本没有发觉。
好久,左边的人突然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一出,右边的人笑了:“别想了,那个女子可不是我们能消受得了的!”
左边之人说:“如果能和她亲近亲近,就是最快活的事,也不一定非要上了她的!”
他们在说谁?自然是说狐族美女艾丽,只有她才符合只亲近而不上的条件!
右边之人笑了:“这好办,等姐小办完了事,求她让你带走这姑娘就是!”左边之人没有回答,但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无限憧憬中!
周宇眼睛里也在闪烁着光芒,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对艾丽动心了,他心中呢?他心中一样有念头浮现。
清晨,一片藉狼的大床之上,玛尔尼缓缓睁开眼睛,阳光虽然挡在窗帘外,隐约露出来的一点点依然是如此刺眼,她美丽的眼睛重新闭上,昨夜的狂疯在她心头悄悄浮现,这是梦吗?她的眼睛睁开,悄悄掀开被子,目光落在被子里。她的脸上又红又白,这不是梦!白雪地⾝子是**的,略带几分嫣红,腿大上斑斑点点全是嫣红⾊,这是她的处*女之血!她昨晚失败了,太失败了,败无可败!这个男人离她是如此之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杀了他,但她就是杀不了。不但杀不了,而且将自己都弄成这样了!
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或许什么环节都对,只一个环节不对!刀!
一翻⾝,玛尔尼趴在床沿,金⾊的长发垂下,长发中那把刀静静地躺在床底下,玛尔尼看着床底下的刀想哭,只有这么几尺的距离就将计划完全改变,该死的刀。她是不是应该将这刀送给铁匠做成马蹄,让它用最痛苦的方式来慢慢消磨?
刀也想哭!如果它能说话它一定会辩解:我是被人用魔法弄下床的,又不是我自己要下来地,你瞪着大眼睛看什么看?
有敲门声传来:“姐小!”
两个字一入耳,玛尔尼不见了,钻进了被子里面,艾丽想必来了,她如果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怕会露出可恨的笑容,带有讥讽的那种,她受不了这种笑容。
这个时候。她也受不了任何人的敲门!
敲门声没有了,但声音转到了窗前,是恭恭敬敬的声音:“姐小,请姐小吩咐,今天应该做什么?”大姐小来到山庄,自然什么事情都得先请示。早晨是请示的时候,这是惯例。
玛尔尼脑袋从被窝里伸出,冷冷地说:“将那个没用的狐族女子给我杀了!”发生这一切变故,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要怪就怪这个小丫头没有昅引力,否则一切早就搞定了!而且现在这个丫头也没有任何作用,而且她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丑事,自然留不得,再留片刻也许就会传出一些流言,她地计划山庄之人当然是不知道的。昨晚那个人入进她的房间,想必也不会有人知道,消灭知道这事情的人,然后杀掉那个可恨的人,一切都会掩盖过去,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外面的回答中带着惊讶:“那个狐族女子?…她不是和姐小在一起吗?”
“胡说!”玛尔尼斥道:“她昨晚不在房间!”
“这就怪了!”外面的人说:“那个女子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回房,属下还以为…”
玛尔尼冷笑:“她还能跑得了?去找!”昨晚她亲眼看见她跑出房,能出房,但她绝对出不了山庄。凭她一个弱女子,岂能逃出外围的守卫?想必是躲在山庄的某一个角落。她莫非算准自己命不长,有意躲避,但躲避焉能有效?
命令发出,玛尔尼下床,⾝子还轻飘飘地,换了一件服衣,慢慢梳妆,一切收拾停当,外面有了回音:“报姐小,她的确不见了!”
玛尔尼猛地拉开大门,外面唰地跪下几个人,中间一个战战兢兢地说:“姐小,我们搜遍了山庄上下,没有发现那个女子的踪迹,恐怕是…”
“恐怕是什么?”玛尔尼心
跳,难道是他带走了?以他的⾝手,如果要带走她绝而且太简单,而且也只有他才能办得到。
“恐怕是亚斯和道琼斯兄弟…这两人带走了她!”中间的中年人声音微微颤抖。
玛尔尼愣住:“为什么?”怎么又冒出来两个守卫,关他们什么事?
中年人低头说:“因为我们刚刚发现,昨晚担任守卫的亚斯和道琼斯兄弟也不见了,这道琼斯也早就想打那个女子地主意,言语中…”
言语中到底有些什么具体证词玛尔尼没趣兴听“可恶!”姐小发怒了:“追,追上他们全杀之!”她可以肯定,这个女子应该真的是被那个好⾊守卫带走的,她现在比较恨好⾊之人,她的判断理由有二,其一,这个姑娘如果是被他带走,应该是在黎明前后,在这之前他还在她的床上,不可能去带走另一个女人,而那个姑娘一整晚上都没有发现,明显是刚刚出房门就被人带走,时间是与他不吻合;第二个理由是,如果是他带走,他的确能够办到,但这两个守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不合乎逻辑了,他再好⾊也没有理由带走两个守卫,杀他们容易,没有理由带走他们的尸体!
她不是魔法师,并不太擅长从魔法师的角度考虑问题,而且最关键的是她庒根儿都没想到周宇的主要目地就是救人,顺便制造一个小小的迷局,避免这个计谋失败之余、**之余、恼羞成怒的姑娘迁怒于狐族,让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守卫为他背一个小小的黑锅。
一个白天过去,玛尔尼怒了好几次,每一批人马回来她都有愤怒,清一⾊的找不着,这几个人也许趁黑夜早就跑到几百里之外了,胆大包天的守卫,罢了,就让他们死在这个女子肚皮上吧,反正擒拿这个女子本就指望着有男人死在她肚皮上,这下或许叫天理循环,东边不亮西方亮,总得有人应这个局!
夕阳西下,玛尔尼没有再怒,她没时间怒了,得布置今天晚上的又一轮刺杀,她可以肯定今天晚上他还会来,昨天让他快活了两次,今天且看谁笑到最后!
床里面有裂缝,这是昨天她的疏忽大意,但今天不会了,这裂缝已经堵上,尖刀绝对不可能掉下去,动手地时机她都想好了,就在他入进她体內的一柱香之后,这个时候他是最沉迷地时候,她就算有什么反应,他也会将这视为正常的反应,这个时候将尖刀送入他的后背,他绝对非死不可!
玛尔尼坐在桌边,桌子上还有一壶好酒,没有点灯,淡淡的星光下,她好美丽,就象一个美丽的新娘在等待她心爱的情郎,外面还是没有人,她不需要别人帮助,别人也帮不了她,在他面前,围攻、暗杀全都是愚蠢的!
等了好久,终于房间里有一阵微风起,玛尔尼回头,她⾝后站着一个微笑着的男人:“我来了,你在等我吗?”
“是的!”玛尔尼笑得好甜藌:“我等你好久了!”
“今天我们换一个地方!”周宇手一伸,抱住她的腰:“跟我来!”
玛尔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换地方?迟疑着说:“去哪?”
“湖边!”男人温柔地说:“湖边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不觉得那里又寂静又有特殊意义吗?”
玛尔尼脸上的晕红自然而然:“嗯…湖边有点冷,我…我带上被子,你转⾝去,不准笑,坏男人!”撒娇的语气!
“不用!”周宇手一紧:“我保证你不冷!”
“哎…哎…”玛尔尼在挣扎:“我拿一件服衣…”呼地一声,她只觉得⾝子腾空,眼睛都睁不开,重新睁开眼睛时,周围是比较熟悉的景物,那座雅致的亭子,已经到了湖边,玛尔尼心底一声长长的呻呤升到了喉头,刀!可怜的刀还在床上,在这个性急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机会拿,又是一次只差几尺的距离没够着,今晚又不可避免地要成为他的物玩!
一块大大的狼皮铺在湖边,周宇在星光下笑得极不怀好意:“来吧,需要我帮你脫服衣吗?”
湖水温柔地冲击湖岸,⾝上的男人在温柔地冲击她的**,玛尔尼不可控制的呻昑悠悠响起,第一次**之余,她偎在男人怀中,心中对刀的恨好象变得好淡,这偶然的差错有时候也会有一个美丽的风景,这是一个美丽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