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将乡村宁静的氛围给衬托地更加浓郁。阿金小心翼翼地捧着村里的一位大婶给得糯米糕朝村尾的家里回去。呵呵,阿雅最喜欢吃糯米糕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影出现在前方房屋的屋外。
阿金上前拍了一把正聚精会神地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看屋內情形地大⽑:“大⽑--”
被吓了一跳的大⽑连忙转过⾝对着阿金做着手势:“吁--”
阿金听话地点头,轻声问道:“大⽑,你在⼲什么啊?”
大⽑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才満脸暧昧地轻声道:“老大,我有好东西跟你分享。”
大⽑在窗户上又点出一个洞,指着洞,意思让阿金去看。阿金疑惑地往一看,顿时双目大睁:只见屋內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已经上⾝服衣撤掉的妇人。而这妇人⾝上正庒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的嘴正在狂疯地咬着那妇人的胸部。
“啊…恩…”呻昑声越来越响,传出来。
大⽑看得是浑⾝骚热,脸红心跳,但是他的肩膀被人给拍着。
“别吵--”大⽑不耐烦地挥掉了打断他的肩膀上的手。
“大⽑。”听到老大在叫他,大⽑才转过头,道:“老大,怎么了?”
阿金气愤地道:“大⽑,我们去救那女人吧!那个男人太坏了,居然如此欺负人。那女人叫得多凄凉啊!”大⽑忙拉住正欲破门而入的阿金,焦急道:“不是的,老大。那男人不是在欺负人。”
“你撒谎。那女人明明在叫。”阿金不赞同地道。
望了一眼阿金纯洁的黑眸,大⽑挑了个含蓄的词语,道:“那女人是在欢快的叫着。你有没有发现那女人的表情很⾼兴啊?”
阿金转头又朝洞里细看,确是那女人虽然在叫,但是表情却是非常愉快。阿金重新转过头,问道:“恩。确实是⾼兴。但是,大⽑,他们两人在⼲什么啊?”
这次,大⽑真得被问倒了。总不能告诉老大,他们夫妻正在办事,享受水鱼之欢。他敢断定如此解释的话,肯定还有接着解释什么是夫妻办事,水鱼之欢。此刻的大⽑非常后悔方才的献媚,给自己找了个大⿇烦。望着那充満疑惑地脸,大⽑选择掩瞒部分事实,道:“老大,他们是在宣誓永远在一起,在对方的⾝上烙下印记。”
印记?!阿金歪着脑袋思考着:是的哦。那个男人用力地再女人的⾝上咬着。原来是为了留下印记啊!永远在一起的印记!阿金的眼里出现了闪光,而后飞也似地跑开了。
大⽑松了口,终于送走了老大了,可以专心看了。大⽑马上重新转过⾝朝屋內看去。但是,屋內的男女已经办完事情了,气喘吁吁的躺的。大⽑为没有看到精彩部分而顿时所望地起⾝,暗道:以后再也不找老大看了。
“阿雅,阿雅--”阿金一脸奋兴地冲回家。但是见到却是躺在自己的內屋午睡的苏丽雅。望着那熟睡的容颜,失望神情马上爬上阿金的俊脸。他蹲下⾝,直盯着那睡脸,傻呵呵地直笑。他真地好喜欢阿雅,好想跟阿雅永远永远地在一起哦。永远在一起?!方才的情形浮现在脑海里。对了,他可以先在阿雅⾝上烙下印记。等阿雅醒了之后,再让她在自己的⾝上烙下印记。
阿金开始执行他的烙印记计划。望着仍在熟睡之人,阿金开始思索着如此执行。对了,方才那个男人好象是先脫了那个女人的服衣的。阿金乐呵呵,兴冲冲,小心翼翼地伸手开解苏丽雅的衣纽。他不敢动作太大,免得吵醒阿雅。阿雅最讨厌觉睡被人吵醒了。
终于,在阿金満头大汗之时,他成功地开解了苏丽雅的外衣,让其敞开。阿金疑惑地望着那包裹着苏丽雅丰胸的胸罩。
“这是什么?”阿金疑惑地用手指戳了戳:“软软的。”柔软的感触让阿金不自觉地将整个手包住掌下的柔软。
“好软哦。”阿金迷恋上那柔软的感触,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另个柔软上。
对了印记,从迷恋中稍稍恢复点神智的阿金忙不质疑地低下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落下烙印。不过,以阿金的傻瓜智力,本应充満美感的烙印就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咬印。
“恩--”胸前传来的疼痛终于让沉睡的苏丽雅自睡梦中醒来。她睁开朦胧的眼,见到地却是趴在自己⾝上致力于咬她的阿金,而且他的大掌正罩着她的胸部。
阿金又一次成功地烙下了印记。
“恩--”刺痛感在提醒着这一切都不是梦境。终于,她意识到现在的阿金正在脫去她的服衣,犯侵她。本要大叫的她,但是却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啊--”尖锐而刺耳的⾼分贝,令苏丽雅不得不转过头,正要见到一脸吃惊的张嫂。“啊--”接着,张嫂又大叫了一声,飞也似得逃走了。
苏丽雅奋力推开仍庒在她⾝上的阿金,连忙拉好服衣。阿金见苏丽雅醒了,马上拉开自己的服衣,指着自己的胸膛道:“阿雅,烙印,这里,烙印。”
望着那结实而完美的胸膛,苏丽雅悄脸微红道:“阿金,什么烙印啊?”
阿金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苏丽雅。
苏丽雅听地是咬牙切齿。她纺以后让她看见大⽑一定要给她好看。居然敢教坏她家的阿金。但是,现在最要紧的如何向方才正好将他们两人“捉奷在床”的张嫂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