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枫把月下轻轻放在床上,拿床上的棉被,紧紧的裹住月下,月下仍是一个劲的在那打着哆嗦,完全不似平常一般。
怡卿见是如此也是有些着急,以他的修为是不该如此,但是为何会是如此,怡卿也是有些想不大明白。
书秪眉头轻轻皱了皱,从怀里拿了一粒黑乎乎的丸子,直接塞进月下的嘴里,然后掌上幻化出一道白光,手上一运力,一道內力便是直接打入月下的⾝体里。
随着书秪內力的输入,月下的脸⾊好了些许,脸⾊也变得红润了不少。
书秪见如此,这才收起那原本的內力,从床上站了起来,抬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
“三师兄,他是怎么了?”
怡卿上前一步,递给书秪一条帕子,书秪接过怡卿的手帕,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擦了擦,原本紧皱的眉头,如今已经舒展开来,露出他一贯的微笑。
“自然是受了重伤。”
书秪这么一说,怡卿更是一怔,方才她也知道月下替她受的那掌是多么的厉害。
虽然月下是一个神兽,但是在毫无防备,而且对方也不是一个人类的情况下,自是不能完全抵挡得住。还好他本是有那一⾝修为,才能勉強抵挡得住。
怡卿的一颗心便是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与月下相识不久,可这人心都是⾁长的,听说他受了重伤,而这伤又是为了自己,自是有些担心。
怡卿望着书秪的眼神,不噤有些担忧。
书秪祥装一脸的严肃,单手托着下巴,故作深沉状,这样,可真是把怡卿急坏了,怡卿索性拖住了书秪的手,一脸急切的望着他。
“师兄的意思是很严重么?”
就在怡卿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时候,书秪微笑着刮了怡卿的鼻子一下,宠溺的在其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完全不顾一旁的榕枫,脸⾊变得有些难看。
“卿儿不必太担心,经过方才的调理,他已无大碍了,只需好好休养便成,别忘了它可是神兽。”
书秪这般对着怡卿说着,一旁的容枫望向两位,眼中満是忧伤。眉头轻轻皱了皱,最终还是舒展了开来。
门在这时被打了开来,进来一位妙龄的少女,而这位少女,并不是别人,就是那曰在后山榕树下见到的那位与容枫关系密切的女子。
怡卿望向来人,一⾝红粉的罗裙穿在⾝上,把她的好⾝材,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头上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今也随意的盘在脑后,只用一个夹子别于脑后,再在盘起的发上,别了一朵小红花,倒是显得她的脸⾊红润了不少。
这样居家的打扮,倒是更加增添了她不少的媚妩。
怡卿瞪了她半晌,她也没恼,竟朝站在一旁的怡卿与书秪笑了笑。
书秪抚了抚⾝,朝她微微一笑,一排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怡卿眼风扫了书秪一眼,见他对那悦儿这般献媚,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脸⾊。
悦儿也没在意怡卿横眉冷眼对着自己,仍是微笑着走至榕枫的⾝前,把手里的篮子放在了桌子上。
“听说这位公子受了伤,悦儿特意为其炖了点深汤,等公子醒来了,把深汤喝了,定会好得快些!”
悦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篮子里的碗,从一个罐子里舀出几碗汤出来。霎时整个空气中便是一阵香气扑鼻的味道,怡卿昅了昅鼻子,望向悦儿,却发现她此刻亦望着自己,并把汤碗端到了自己的⾝前。
“奴家知道卿儿姑娘最近颇劳累的,所以这汤有炖多份,书公子,还有枫,你们都有份。”
悦儿说着便把汤碗递到了怡卿的⾝前,怡卿望着这个女子,是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只好僵硬在那里。
书秪见状,忙走了过来,直接接过悦儿递过来的汤碗,端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拿出汤勺舀了一勺。
“卿儿,尝尝悦儿的手艺,好像很好吃。”
怡卿望了书秪一眼,又瞟了榕枫一眼,见榕枫此刻亦是望着自己,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怡卿刚才瞟容枫时,顺便扫了那放在桌上的篮子一眼,发现篮子中还放着几个鸡蛋,怡卿嘴角上扬,竟是喝了一口书秪递过来的汤。
喝完之后,怡卿直接走到篮子旁边,伸手抓起一枚鸡蛋,复又走至悦儿的⾝前,朝她微微一笑。
“不知这蛋,是否也是给我吃的?”
怡卿倒是没表现得多么无理取闹,只是那笑容,让人看着有些假而已。
悦儿倒是没在意那许多,朝着怡卿点了点头。
“自然是可以的。”
悦儿话音将将落下,就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容枫原本正在照料床上的月下,被这一声脆响,倒是惊得回了一下头。
这不回不打紧,一回倒是惊了一下。
这怡卿现在正用鸡蛋砸着悦儿的额头,只见原本白皙的额头,如今却是鲜红一片。
额头上更有一丝隐隐的血迹,而悦儿如今却是眼中含泪,一脸委屈的望着怡卿,倒是哭也不好,不哭又有些对不住自己。
正是这表情让一旁的容枫见到了,自然是有些过意不去。
“啊!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我只是想试试这鸡蛋够不够硬朗,没想到,它居然比想象中的要硬朗这么多,所以才会…”
怡卿瞟了一眼悦儿,故意装得像是在深刻的检讨一般,而一旁的容枫又怎会看不出她是故意这般找茬的,但是又不好向她发作,只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怡卿说完之后,又望了悦儿一眼,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悦儿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亮光,但只是一瞬间,便是消失了,随即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些菗噎的望了望容枫,希望容枫能帮助她,可容枫却是假装没看见,自是在照看着床上的月下。
怡卿望了望手中被砸开一条裂缝的鸡蛋,脸上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随后把鸡蛋交到了悦儿的手中。
“鸡蛋它是有生命的,方才我打你这一下,是为了告诉你,方才痛得不只是你,还有鸡蛋。还有,我最近吃斋念佛,为逝去的人祈福,你难道不知道么?”
怡卿瞟了悦儿一眼,再望了床上的月下一眼,拉着书秪,便离开了房间。
其实怡卿一早就闻出了那汤的味道,知道是用鸡炖的,所以才有了方才的那幕。只是另怡卿没想到的是,那个悦儿居然这么能忍,倒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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