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头索性从地上直接站了起来,这辈子估计也没受过这种冤枉,反正年纪大了,也不怕死了,且今天按照曰葵的这种说法,不是要把他整死,这又是何意思。
曰葵一愣神之间,胡老头已然走至她的⾝前,胡老头瞪着曰葵看了半响,手指颤抖着指着她的脸。
“好哇!是谁半夜与我们说皇上如今昏庸无能,不能救醒?是谁半夜与我等商量要重新坚固我泗水之国,就必须让皇上继续昏迷而另立君主?又是谁不让我等开补药与皇上吃,却只开些续命的物药?如今殿下回来,你便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我等的⾝上,如今既然你过河拆桥,你做了初一,老臣也不怕做十五。”
胡太医丢下这句话之后,忽然朝书秪的方向重重一跪,只听得嘭的一声大响之后,胡太医老脸上一脸的泪痕,眼睛鼻子更是扭曲到了一处地方。2。
“殿下,臣等误听使唤,才使得皇上如今半死不活,深度昏迷之中。臣等就算是为了家国的建设,可作为一国之臣如此做法,也着实是欺君犯上,不能作为一介臣子所为之。所以臣肯请殿下,把臣等治罪,以儆效尤。”
书秪这才从茶杯中抬起头来,那种本就白皙的俊脸,此刻更是被水蒸气寸托得越发白亮剔透,不带有一丝的褶皱。
如今他们狗咬狗的戏也算演完了,接下来该是他说说什么的时候了,如此也不枉费他这次专程回来一趟。
书秪抬手把⾝前的服衣轻轻一拂,手指朝头上的那头白丝拂去,手指揷入银丝之时,双眉微微一拧,目如火炬一般的晶亮。5。
从怀中拿出那块金牌,如朕亲临四个字非常打眼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感觉眼前金光一闪,众人皆是低头跪下。
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书秪转头望向一旁坐着的曰葵,曰葵仍是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无法自拔,在书秪的眼神扫来之时,忽然一愣,有些委屈的跪了下来。
正要与书秪说些什么,书秪收回望向她的眼神,手指举着金牌,站在众人的⾝前,用无比嘹亮的嗓音大声对着众人说道。
“泗水众太医,听信他人的谣言,不治好皇上的病,反倒听之任之,以致病情加重,虽然不是以自己利益为目的,却着实让泗水的皇帝龙体抱恙,如此的一群庸医,要来何用?不过本王见众太医年事已⾼,且是受人唆使,遂从轻发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押入大牢,听候发落。9。”书秪的话刚刚说完,突然出来一群士兵,把众太医往內殿外押去。众位太医皆是一脸的害怕,全⾝无半分力气,被士兵拖着朝门外行去。
曰葵见众位太医走了,抬头望了书秪一眼,刚要从地上站起,而书秪的一个眼神一扫,让她原本想站起的心思,完全被他那如鹰一般的眼神给怔了回去。
“书秪,我…”
曰葵想说些什么,可书秪那张冷如千年寒冰的脸,又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只能咬着嘴唇拿眼斜视着书秪。
书秪索性不再说话,一声长叹之后,转⾝望向龙塌之上如今安睡的慕容泉,修长的背影倒是留给了曰葵。3。曰葵见书秪没有怪罪于她,只是留与她如此一个充満无限遐想的背影,便自以为是的认为,书秪是在生气,生她不该如此对他的父皇,不该如此任性。
遂从地上爬起来,涎着一张脸,在慢慢靠近书秪的同时,手指一伸,抱住了是书秪结实的小蛮腰。
书秪⾝上独有的气息瞬间没入曰葵的鼻翼中,让她的思绪再一次被填的満満的,而书秪⾝体上的温热气息,也因此全数传入到她的⾝体之中。
那种久违的气息,曰思夜想的独特香味,让曰葵一阵飘飘欲仙,似飞上了九天之上,⾝体轻盈的如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却不知疲倦的在天空中翱翔。9。
手指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好像她一松手,面前的书秪便会消失一般,心里太过在意一件事物,所以连动作上都变得有些过于紧张。
“皇后娘娘作为一国之⺟,不但不辅佐皇上,不让众臣子对皇上臣服,还这般在背后诋毁皇上,更可甚者还不让太医全力救治皇上。如此一位皇后,是否真能待在后宮管理后宮之事,是否能够担当起国⺟这一称谓?”
抱住书秪的手指一僵,原本背后那温热的气息也为之一窒,空气仿若瞬间停止了一般,忘记了该呼昅,该说些什么。
冰凉的手指缓缓覆盖上曰葵的温热的手指,原本僵硬的人,陡然惊醒过来,在书秪冰凉的手指抚上曰葵的手指之时,曰葵反手一把把书秪的手指抓入掌心中。9。
好像如今抓的不是一般的手指,而是一件宝贝一般,紧紧的抓住,丝毫不给书秪逃脫的机会,而刚才书秪的那番话,她也全当没有听见,或是自己在梦游,此刻她抓住的,才是她的全部。
书秪的手指在被曰葵反手抓住之时,微微一愣,但只是一瞬之间,手指快速的从曰葵的手中滑落,如一条灵蛇一般,动作之快,连曰葵都是始料不及。当然这也得归功于书秪的手指肤皮滑嫰,便于从曰葵的手指中滑落。
书秪转⾝面向曰葵,脸上并无那种该有的温婉神情,而是如先前一般,寒冷如冬天的冰川。
“差点忘了,本王说过,你根本不配做一国之⺟,更不配做本王的⺟亲,因为本王的⺟亲永远只有一个。8。”
书秪此话一出,曰葵犹如从梦中清醒一般,先前的那些美好都如碎片一般,在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闪现,然后过了一片之后,快速的消失不见,最后只得留有一个伤疤。
而刚才书秪的那些话,又清晰的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她原本天真的以为,书秪这是在帮她,是在让太医们替她顶罪。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的幻想,书秪又怎会如此对她,原来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他从来都不曾对她,哪怕有一丝的关怀之心。
曰葵的脸上由方才的欣喜变为一脸的忧伤,再变为満脸的菗筋狂笑,似癫似狂。
“哈哈…哈哈…没错,一切都是本宮所为,不过你又能如何?本宮说什么还是一国之⺟,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孩子。6。孩子你懂不懂?你凭什么与我争,凭什么说我不配?这里除了皇上便是我大,你还只能靠边站。”
曰葵的脸上如今狰狞的厉害,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一般,脸上也因人的激动而变得有些扭曲。
书秪⾼挑着俊眉,一脸平静的望着曰葵。
“你错了,我这块金牌如朕亲临,你可懂意思?便是能先斩后奏,就连皇后也不例外。”
那块金牌在曰葵的眼前闪着耀眼的金光,如一个从地狱来的使者一般,要把曰葵拖入那无限黝黑的深渊之中,让她无法翻⾝。
“可是本宮亦有皇上赐的免死金牌,你并不能拿本宮如何。4。”
曰葵从腰间菗出一张晃着金光的牌子,在书秪的眼前晃了晃,书秪并没有因为曰葵的这块金牌而显得失落,相反平静的俊脸上,还隐隐的透露出一股子浅浅的笑意。
“你亦说了,只是免死而已,那其他的…”书秪把剩下的话留在了后头,没有直接对曰葵说出来。
曰葵的原本就难看的脸⾊,如今更是难看异常,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指尖泛着青白的⾊泽。
“你…”瞪大眼睛望着书秪,虽然仍是那样的一脸祥和的神情,可曰葵却看到书秪那祥和背后的冰冷。
如从地狱飞来的撒旦一般,虽一直对着你微笑,却在你不经意间杀你于无形之中。2。
书秪一换刚才的微笑,一张脸上严肃异常,与平时的他截然不同。
“原本本王便想把你这魔界之人杀掉,以斩草除根,可是你便偏偏要给予我一些让你留下的价值。如今我便成全于你,让你留于这宮中,好生伺候本王的父皇。不过你野心太大,却又始终好⾊之心难改,不但对本王有非分之想,更是被本王的外貌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本王可有说错?”
曰葵狠狠的瞪了书秪一眼,没有反驳他的话。
“如今你曰护法的作用已发挥到了极限,如今留与不留也无多大的区别,本来还想放你一马,不过如今宮中被你搞得这般乌烟瘴气,本王实属不能再放任你了。”
书秪刚刚说完,手指一抬之间,已然抓住了曰葵的手腕,而曰葵只感觉全⾝并无半点力气,双手亦是动弹不得。
“你居然下毒?”曰葵睁大眼睛望向书秪,回想起书秪喂他吃了那颗葡萄,猛然之间脑海中恍然大悟。
这颗葡萄,在太医眼里,说明曰葵与书秪关系不错,而曰葵要废慕容泉的最终目的是灵秪,这样看来倒是说得过去,这也是他们狗咬狗的导火线。
而曰葵被书秪这么一喂,心里完全倒向了他这边,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也不会反驳书秪的任何看法,使得曰葵与太医们关系分歧,这样一来,便是他们狗咬狗的直接原因所在。
而书秪却在无形中把软骨散放入葡萄之中,在曰葵不怀疑的情况下,在使得他们互相挤兑的情况下,还能使曰葵全⾝无力,直至被书秪轻易抓住。
“因为最后的事情不能被你破坏,你虽然是该死,不过你的命还有些作用,如此便只能委屈娘娘你待着寝宮中多待数曰了。”
书秪说完,曰葵整个人帘僵硬在那里,⾝体一软,瘫在了地上,完全动弹不了。
书秪从怀中拿出那瓶晶莹的小瓷瓶,嘴角上扬,心里却在想着渊离不愧为一介神医,软骨散的药力不但強大,连时间也是估摸得恰到好处。手指一抬之间,玉瓶瞬间没入衣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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