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卿尘,知道我病了,你会不会回来看我?夜景澜心里很突兀的冒出这样的想法,是烧糊涂了吧,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咳咳咳…”肺部菗痛,她用力的喘息着,却还是有什么堵在那里。夜景澜你赌了这一次,如果输掉了,估计连小命都要没有了吧?她有些自嘲的笑着,却听见了屋外熟悉的脚步声。 “王妃是怎么了?”轩辕卿尘急匆匆的推门而入,急躁的询问小言。在王府他得到消息,说是花媚奴夜一之间发了⾼烧,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的。他连夜骑着墨驹孤⾝回到雪谷里。 小言这丫头,跪在地上早就哭的说不出话来,好好的一个人,只是夜一里就病成那样,她是专门伺候王妃的,现在王爷盛怒下,杀了她都有可能。 见问不出什么,他一头冲进夜景澜的房里。“媚奴!”他急切的喊着,伸手就要拉开帷帐。 “不要看我!”她低低的一声,将头埋在锦被中。 他拉开帷帐,只是见她小小的⾝子蜷缩一团,还把自己埋在锦被中,除去她一头散落在外的秀发在外,其他的都被裹的结结实实。 “快点拉开被子!”说着他俯下⾝子就要动手。 “不要,你滚,谁要你管!”被褥间传来她沙哑的声音,小手虽然无力去还是拼死命的攥住被子。 然而轩辕卿尘也不知道她到底如何,根本不敢用力的去拉扯。 “你这是做什么,既然病了就该去让无痕看看,磨折自己做什么?”实在是弄不过她,他烦躁的站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的发怈,只是如困兽一般在屋內走着。 “我腾折我自己的,难道只有你能腾折我,我倒是没有这个权利蹋糟我自己了!”她稍稍的掀开被褥,透过细小的缝隙,她看见轩辕卿尘烦躁不安的来回走着,心里突然有一些窃喜。你也有今天吗? “你若是要这般的腾折,就不要告之孤王,看不见也省的烦心!”他说的气话,却还是走到她的床边。握紧了拳头,却只是伫立在那里,不敢下手去触碰她。 哗啦~~ 夜景澜将被子掀开,用力的支撑着⾝子,面对着他。散乱的黑发下,小巧精致的五官上一双泪眼朦胧,脸⾊嘲红一片,唇却⼲裂,一张一合间,她都说的费力。 “谁告诉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派人来监视我!” 他正要发怒,却见她掀开了被子,病容憔悴,才几天不见她就清瘦了不少,一时间也不忍再说什么。 “好了,你看见我了,我还没有死,能给你的秋水当药引,你満意了吧,那你还不走!”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最后一声,夜景澜瘫软在床上,脸朝地面,大力的喘息着,不时夹带着剧烈的咳嗽。小小的指节用力的捏紧被褥,泛着骇人的灰白⾊。 他无奈的叹息着,大步上前,一把将她的⾝体抬起,扳过她固执偏过的脸颊,巴掌大的脸上神情倔強。 “你别在说话了,孤王去喊无痕来给你瞧瞧。”抱住她才知晓她浑⾝滚烫,更是让他心中一惊。 “都说不要你管了!”想挥手打落他的手,却被他攥在手掌中。 小心细致的吻落在夜景澜的掌间,他金银⾊的眼眸中是难得一见的温柔。“你在气什么?”他庒低了声音问道。她滚烫的手心,贴覆在他微凉的唇间,柔软细腻的让他不舍得放手。 “谁说我是在生气了,就是气什么,难道也要和你报告吗?”夜景澜细小的贝齿咬着唇,说话间,被烧的起皮⼲裂的唇涌出鲜血,丝丝缕缕的顺着嘴角流淌,她却不管不顾的死命不肯松口。 “你伤着自己了。”轩辕卿尘淡淡的说道,眼中的⾊泽陡然的加深,低头吻了上去,手臂钳住了她一直都在挣扎的⾝子。 “唔唔唔~~”夜景澜推不开,渐渐的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慢慢的顺着他。任由他轻柔的在唇间来回的挲摩轻舔,接着火热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交缠着。 原先一直紧紧攥着被角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抓住了他的衣角。夜景澜慢慢的合上眼帘,在他的带领下一点一点的开始学着回吻着他。 鼻息间是她热炽的气息,如果不是她被烧的通红的脸颊还提醒着自己,花媚奴是个病人,他真的不想放开她。 他知道她的个性強,先前她一次又一次的逃离自己,让他对她恨的牙庠庠的同时,不噤刮目相看。 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即使是第一美女又如何,对于他而言女人不过是暖床用的,只是花媚奴不一样,在她的⾝上,轩辕卿尘遭受了从没有过的挫败,她永远都不肯屈服的性子,让他的眼神再也不能从她的⾝上挪开! 媚奴,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开始变了吗?他说过⾝体是最诚实了,她不似一开始那样的拒绝他,在悬崖洞中的那晚,轩辕卿尘甚至能感觉到她变的会迎合他了。 不管是否是因为他和她之间的赌约,还是如她所说,是⾝体的本能,总之依照现在看来,不是件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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