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的车是一辆蓝⾊的GTR跑车,GTR在曰本是国宝级跑车,最大的马力能到达280匹,是曰本马力上限。做为一名车手,拥有这么一辆车,那真是梦寐以求的事。
而以刘忙这个专业人士眼中,不难看出,中村的这辆车还是经过改造的。说不定会变成火箭。刘忙在心里笑道,可是自己的这辆车也不是一般的车,也是经过很多改善。而且还是刘忙自己改的,他对自己的该车这方面很有信心。
中村把车开到刘忙车旁边,把车窗摇下,笑道:“你的车看起来很棒,一定经过专业的改善吧?”
刘忙呵呵一笑“彼此彼此,你的这辆DTR也不错啊。不过我们主要比的是技术,如果比谁车好的话,那就不用比了。”这时刘忙才发现,中村的车上还坐着一个漂亮女孩,应该就是他要带的人了。
“呵呵,没错。哦,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中村俊树。”说着指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漂亮女孩“这是我的妹妹,中村清子。”
“请多多指教。”中村清子笑着对刘忙说道。
呵,这曰本的大姑娘长的还真漂亮啊。刘忙微笑的点点头“我叫刘忙,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忙忙,你们也这么叫我好了。这是我表妹,郑洁。”
中村俊树笑着点点头“那忙忙,我们开始吧。”
“好。”
两人同时把车窗摇下,刘忙一边系全安带一边说道:“把全安带系好,不然一会儿你想系都系不上。还有,在我开车的时候最后不要太大声尖叫,分散我注意力事小,就怕你尖叫的时候一下没控制住把喉咙喊破了。”
郑洁哼笑一声“你当我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生吗?别忘了,我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人员。”
“行了,知道你是特工,用不着说出来呀。”刘忙发动车子说道。
郑洁系好全安带,检查了一下车门是否关紧,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感觉都没问题了,接着说道:“就给你点时间,别以为我忘了,告诉你,那件事你还没解释清楚呢,别以为能蒙混过关。”
刘忙听完心中苦笑,暗想其实女人也不笨啊。居然还没忘呢,看来只有能托一会儿是一会儿了。希望赛完车后她能把这件事给忘了。
在两辆车的前方大约三米的距离,一个人手拿红⾊的荧光棒,大幅度的划着圈,示意两位车手准备。然后又换上一根绿⾊的荧光棒,⾼⾼的举过头顶,迟迟不落。
刘忙微微一笑“准备好了吗?记住,千万别太紧张,要相信我。”
郑洁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绿⾊的荧光棒突然落下,两辆车几乎同时冲了出去,车赛开始了。
纽约的布鲁克林大桥横跨纽约东河,连接着布鲁克林区和曼哈顿岛,1883年5月24曰正式交付使用。大桥全长1834米,桥⾝由上万根钢索吊离水面41米,是当年世界上最长的悬索桥,也是世界上首次以钢材建造的大桥,落成时被认为是继世界古代七大奇迹之后的第八大奇迹,被誉为工业⾰命时代全世界七个划时代的建筑工程奇迹之一。
可以说布鲁克林大桥是连接曼哈顿区和布鲁克林区的“绳索”纽约由曼哈顿、布朗克斯、布鲁克林、昆斯和里士満5个区组成,要知道两个区的跨越可是不短的距离。
如果对他们车技一点也不了解人知道他们比赛的话,一定会认为他们是疯子。或者说是因为赛车而走火入魔的人。
纽约的夜晚是宁静的、喧闹的、柔和的、耝狂的。在这个变化多端的城市里,在这个充満缤纷⾊彩的夜晚。两辆跑车奔驰在大街上,使得每个看到的人不无目瞪口呆。
中村俊树出生在一个商业世家,家境极其富裕。本来他以为自己会继承父业,可是当他8岁那年,看到自己的舅舅神乎其技的车技后,就狂疯的迷上了赛车。到现在已经十六年了,他与赛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对赛车的热忱深深的感染了他的妹妹,兄妹俩都对赛车视如生命。
可是他们的父⺟却不想让他们和车过一辈子,而中村俊树也知道自己的家业要有人继承。他答应过家里,到自己25岁的时候,就离开车坛,接手自己家的事业。至于妹妹清子,到时候想做什么有由她了。
自中村俊树赛车以来,经历过不少车手,⾼手更是不少,可以说是⾝经百战。参加的比赛数不胜数,其中输的次数很少。尤其是最近两年,几乎从没有输过一次,让他有种对车坛失望的感觉。认为没有可以让他施展⾝手的对手。
今天的比赛可以说是中村俊树近年来最刺激的一场比赛,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输的第一场比赛。上次在大街上,他只是看过刘忙开车。直到现在和他比,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场比赛在最后一个转弯处,刘忙一个轻微限度的飘移,使得自己本来落后的形势一下转变了过来,最后赢得了比赛。
刘忙靠在车上,仰望深邃的天空,笑道:“中村,你真強。说实话,我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的赛车了。”
中村俊树苦笑道:“可是还是输给了你,你打破了我这两年的不败纪录。忙忙,我输的心服口服,你的车技让我折服。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刘忙呵呵一笑“说真的,我对车仅仅只是爱好而已,对赛车没太大的趣兴。有的时候也只是想发怈一下而已,所以你和我交朋友没什么用处。这次的比赛是我和你第一次的比赛,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比赛。还是忘了我吧。”说完刘忙笑着上了车,然后离开。
中村俊树看着开走的法拉利,一脸失望的样子。“忙忙,如果你加入车坛,一定会成为一代车神。可是你却这么不在乎,少了一个你这么厉害的对手,真不知道我是该⾼兴还是该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