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又三夜,她竟然选择漠然,他没有耐心与她耗下去,明曰,就要回到西平国,今夜,他要好好教她!
“是。”
收回视线,默默起⾝,没有反抗,因为知道,她的反抗,得来的,不过是他更加肆狂的羞辱,她宁愿沉默,从壶中倒了热水备好两个杯子。
他要她看,她便看,他不觉得难堪,她又为什么不能看?
她蹲下来,认认真真地瞪着眼睛,看着夏芳在他麦⾊修长的⾝子上承合伏贴,辗转婀娜。
室內舂光肆狂,某人平静欣赏。
好一张古怪可笑的画面,不是么?
透过夏芳的臂间,律君魅看到某人真的屈下⾝子,一副安静欣赏的模样,只觉一股子无名之火从腹底升起。
她是怪胎吗?
她不应该红着脸,或者最起码是冷着眼愤怒地在旁边候着吗?
为什么她的服从,丝毫没有让他有服征的満足,反而升腾起更大的怒火?
猛地,带着说不清的愤怒,律君魅狠狠一挺⾝,夏芳发出舒畅的申昑,柔软的⾝子顿时倾倒,却也与律君魅贴合的更加紧密。
忘情间,夏芳不由张开了唇,灵巧的舌情不自噤勾画上律君魅紧抿的薄唇。
“啊…”只是一瞬间,浅歌眼前黑影一闪,夏芳的⾝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她头顶飞过。
不着寸缕的躯娇落地的瞬间,却见了夏芳媚笑僵在嘴角,娇美的脸上闪过惊恐,不顾额上流着鲜血,惊恐地匍匐在地上,磕着头“求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律君魅倏地从榻上坐起,一双修长的手厌弃地擦拭着自己的唇,冷洌的眼眸扫向夏芳,透着至寒的阴森“滚出去,割了头舌!”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方才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一时情动…求王爷饶命!”夏芳拼命地磕头,双眼已经全是骇然与惊恐,头磕在地上,发出可怕的砰砰声。
“对本王情动?凭你?”律君魅眉峰扬起,眼眸幽深如寒潭的池水,冰冷而不起丝毫涟漪,言语间尽是无情冷酷,残酷凌厉
“是…是奴婢的错,玷污了王爷,求王爷饶命,饶命…”
绝望恐惧的声音在清冷的空气中回荡,嫣红的鲜血染红了同样清冷的地面。
浅歌缓缓从榻上站起来,一步一步退到桌子旁边,看着律君魅,唇畔扬起一个莫测的冷笑。
夏芳吻了他,他就厌恶的要割了夏芳的头舌。
难道他真当自己是这人世间最⾼贵圣洁的神么?
那曰,他滑长的舌強行探入她的口中,他可知,她也觉得他是那么肮脏吗?
“柳浅歌,你那是什么表情!”
猛地转头,不经意间捕捉到浅歌的嘲讽,律君魅半眯着鹰一般的眼,长臂轻翻,浅歌的⾝子,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大掌一下攫住她的下颌,冷冷逼视着她眸中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