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好了什么都不要去想,为什么心还是会觉得痛,痛得仿佛灵魂在一丝丝菗离,痛得仿佛一只刺猬,被硬生生拔光了⾝上所有的刺!
浅歌望着律君魅,蓦地,笑了…
一定是她还不够坚強,一定是她还不够淡然。
下次…下次她一定可以适应的更好。
昏暗袭来,下腹的剧痛终于彻底将她带入黑暗,这次,刮骨的痛终于想连她的灵魂也一并带走!
***
如果,上天能够给她一万个选择,她永远也不要选择眼前看见的这一种!
浅歌醒来,看见自己不着寸缕地浸在一只大木桶中,热气袅袅娜娜,发丝无力地在水波中荡漾,却也依然不能遮蔽⾝体的全部,晶莹的**半露着,浮现在氤氲的水面。
眼前的人…律君魅,一⾝墨黑的锦袍,眼睛比服衣还黑,阴寒地能滴出水来,一双手正狠狠捏着她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
她想躲,明白了根本躲不开时,便承受着肩骨几乎被捏碎的痛,淡淡地望着他,想知道他后面的所为。
不是吗?她一名军妓,醒来便应该拿了银子,去做她应该做的事,堂堂西平国王爷为何要到这里来?
为了进一步的羞辱,践踏她的尊严?
哦,不,她已经忘了告诉他,她早已没有尊严,她已拔光了⾝上的刺,将自己像个祭献的牲畜摆在祭台上,随时等着被人宰割。
“这是什么?”律君魅一脸阴沉,手里捏着一个已经皱了的油纸包,语气森冷,带着不胜的怒气,犹豫冬曰里的寒冰,即使在热得发烫的水的包围中,依然冻得让人发颤。
“不知…”
她没见过那样的油纸包,便也坦然地回答。
律君魅沉着脸,从⾝后又端出一碗褐⾊的汤药,捏紧了她的下颌:“那这个呢?”
苦涩而熟悉的味道从药碗里传出来,浅歌阖上了眼,
尽管是如此疲惫,下⾝的疼痛仍然还在盘剥她的灵魂,那味道只如曾经拂过鼻尖的一缕秋风,熟悉却也淡然。
“是不留祸害的药。”
豁然,纸包一扬,药粉尽数散开,滔天的怒火在他眸中蔓延:“你不稀罕为本王生孩子?”
冷冷的声音,犹豫冬曰里的寒冰,在温热水中,愣是冻得让人发颤。
抬首看着他,双眸回视:“王爷难不成想要?”稍作停顿,浅歌轻声补充道:“一个妓女为你生的孩子?”
“你…”狠狠的怒捶,砸的木桶嗡然作响,律君魅暴怒地揪住她的长发,眸光凛冽地怒吼:“本王自是不稀罕I是,要不要,轮不到你做主!你生下为女,可以为妓;生下为男,可以为奴!”
阴冷暴怒的声音宛如万古冰原锋尖锐的冰刃,狠狠忍残地刺入心脏!
心,遽然裂开!
仿佛永远再也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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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的这些章比较虐,大家的小心肝还好吧?安安么么哈。还有啊,多谢亲们给安安送滴咖啡,味道不错哦~~~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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