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是吗?”帐帘一掀,律君魅一条腿跨进大帐,阴沉的眸中早已阴寒成冰。
“不穿!”
“很好!”律君魅黑眸紧眯,跨步走到浅歌面前,手指只是轻轻一弹,偌大的服衣滑落在地,露出光洁如白玉的⾝子。
他一手挑起浅歌的下巴,声音沉重阴鸷地道:“本王倒忘了,既已见过你的⾝子,又何须再为你遮掩。光着出去岂非更好?说不得还可揽上几笔生意。”
忍残的人,从来都是选择伤害他人来保护自己,却惊坏了一旁无辜的路人。
“王爷,不要,求您不要!”阿萝惊得跪倒在地,却不敢去拽他的长袍,只是头狠狠地磕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情。
“姐小只是有洁癖,不愿穿未洗过的服衣,并不是厌弃王爷,求王爷不要将姐小贬作军妓。”
“是吗?”
“是,是这样的。”阿萝捣头如蒜,额间已见血。
浅歌瞥了眼,眸间划过一丝不忍。
凭什么,一个陌生的阿萝,可以为自己如此付出,她,不记得,给过阿萝一丝善待与呵护。
是因为上天都忍不了她的伤,于孤独间送与她一点属于世间的温暖?
“你闭嘴,本王要她自己说!”噙起冷笑,律君魅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一双冰冷如鹰的眸子狠狠逼视着浅歌,眼神如冰似刃凌迟着她的尊严。
“不是!”浅歌缓缓开口。
阿萝一怔,娇小的⾝子如风中的落叶,颤抖不已。
浅歌只是冷静地对着律君魅墨黑的双眸,澄澈的眼底不见任何情绪的涌起。
他要的答案,她偏不给!
她无需他的悲悯,无须他的忍残。
更无须他忍残过后自以为是的悲悯!
“奴婢⾝上肮脏,怕污了王爷的服衣。”
仿佛,一切说的那么淡然。
仿佛,她真的肮脏的连他的服衣也不能穿了。
仿佛,所有人都会信她。
然,不经意,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一抹厌弃,律君魅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薄凉的唇覆上她的柔软后,又倏然离开:“柳浅歌,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不,根本就不是像,她庒根就是他的影子!
她一⾝的骄傲容不得别人的践踏!
她一脸的平静,却掩蔵着眸底最深的鄙夷!
她和他一样,懂得如何将自己伪装得完美无暇,让人分不清真假!
长臂一带,浅歌已被律君魅扯入怀中,他解下披风裹在她⾝上。
“来人!”他扬声一呼。帐外立即有简短的应声:“在!”
“备马!”
“是!”浅歌诧异的睁眼看他,无法明白他下一步的举动!
他拉她出帐篷,她却只能单手紧紧拉住披风,不让不着寸缕的⾝子暴露出来。
无视众人的惊讶,只是一个轻托,他抱着她骑上黑⾊的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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