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贺确实像他自己说的,从小到大最怕别人哈他的庠,所以当裴藌儿手里的羽⽑碰到他的瞬间就开始哇哇大叫起来,那叫声真是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裴藌儿从没想到过一个大男人居然可以叫出这种非人类的声音,皱着眉拿开羽⽑刷,说道:“不想受苦就快点说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到底是谁?”
楼千贺被从脚底传过一来钻心的奇庠腾折得涕泪横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行啊…真的不能说啊…”“哦!这样就没办法了!”裴藌儿了解的点了点头,随手拿过两块面纸把耳朵堵上,继续拿着羽⽑刷朝楼千贺狂疯
动扭着的脚攻去。
有了这层保护,果然楼千贺的怪叫声小了许多,也可以让裴藌儿更加卖力的哈他的庠。嘿!知道他的弱点就不怕他不说,看他到底能挺多长时间。想到这儿,裴藌儿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看得站在她⾝边的秦小雨一阵恶寒,不噤开始同情起楼千贺的处境来了。
“千贺,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吧!”
楼千贺用他那双盈満泪水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小雨,硬憋了一口气才強忍住大笑说:“小雨,不是…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怕你们有危险。”
裴藌儿听后不満的拍了楼千贺的大脚一巴掌“你不说我们才会更危险呢!而且我要参加明天的拍卖会,根本不可能听你的话离开的。”
楼千贺正庠得难受,被裴藌儿这突然一打,虽然很疼,但总比庠要舒服的多,从刚才就哽在嗓子的那口气也顺畅了不少。
“你们知道为什么萧绝自从上了船之后就深居简出吗?”
裴藌儿没想到楼千贺会突然提到萧绝,诧异的坐到他的⾝边冷冷瞪着他问:“为什么?”
楼千贺的目光在裴藌儿⾝上转了几转,决定捡点不太重要的信息说给她们听,至少这样可以减少痛苦“你们应该知道萧绝是‘萧氏拍卖公司’的继承人吧。”
“嗯,知道又怎么样?”
“那你们的目的是那颗丢失的猫眼宝石吧?”
裴藌儿看了秦小雨一眼,有点不耐烦楼千贺总是说些没用的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楼千贺也不着急,笑了下接着说:“可是有一点你们却不知道,这颗猫眼宝石是萧绝的⺟亲送给他的,所以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废话!不重要⼲嘛千辛万苦的非要找回去不可啊!”裴藌儿没好气的白了楼千贺一眼。
楼千贺对裴藌儿不善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他本来就是想拖延时间,当然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这次拍卖会对萧绝来说是个陷阱,对方只是想引他上船,至于为什么要带上你们,我想可能只是想多些可以利用的棋子吧。”
裴藌儿听到这儿,眯了眯双眸,回想起自己和秦小雨在赌场失利和不久前发生在秦小雨⾝上的暴力事件。
“小雨,在楼千贺说实话之前,我想问问那个戴眼镜的家伙为什么会找上你?”
裴藌儿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目光让秦小雨心神一颤,知道这件事情也瞒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才把当初的情况如实说出来。
“你记不记得我们当初潜进警卫室去偷录影带的事?”
裴藌儿点点头。
“其实在那之前,我的机手上收到了一张我爸爸在外面偷情的照片…”秦小雨说着有点懊恼的皱起眉“你知道的,我爸爸是府政要员,这种不名誉的事情如果传出去,那他就完了,而且…就算我可以不管他的死活,却不能让我的⺟亲受到伤害,就算我自私也好,就算我父⺟之间只是个貌合神离的婚姻,但我却仍然希望他们维持下去…可是…”
“可是我却收到那种照片…”秦小雨的语气由于激动而变得有点不稳“那个人用信短告诉我在潜入警卫室时要和你分开行动,并让我在二楼的紧急出口那儿等着他。我去了,见到的人就是刚才戴眼镜的人,他把录影带交给我之后,只说一定要让萧绝看到。我在那时才知道他们针对的对象是萧绝…”
“我当时想,我们本来就是要找这卷带子的,这样也省了不少力气又可以拿回威胁我的照片,所以就同意了,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在船上竟然又遇到了他!”
“那你的意思是说给你录影带的人就是打你的人?”裴藌儿问。
秦小雨点头“是的!”
裴藌儿问完之后沉思了许久,她从刚才就觉得那个眼镜男有点眼熟,听秦小雨说这家伙竟然从一开始就对她们挥眈眈,这更加深了她心里的疑虑。不过,裴藌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好先放在一边,随即用锐利的目光看向已经快睡着了的楼千贺,抬起腿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你到是舒服啊!小雨说完了,该你说了!你和那个眼镜男到底是什么关系?”
楼千贺被踢得立刻精神过来“裴大姐小,我和那个家伙是同事啊!”“同事?”
“对啊!你不记得自己曾经在警卫室看到过我吗?还用该死的催眠噴雾把我弄晕了,害得我被停了职!”
裴藌儿想起楼千贺当初的挫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啦好啦,别说你的糗事了,我问你,那他和萧绝又有什么关系?”
楼千贺小心翼翼的想了想,才说:“他叫饶空岳,和我是在一个保全公司的,至于他和萧绝有什么关系…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这次拍卖会里的拍卖品有很多是见不得光的…”
“见不得光?你说这次拍卖会是黑市交易?”裴藌儿这回可沉不住气了。虽然萧绝还没有正式接管“萧氏拍卖公司”但几乎所有人都把他看成了萧氏的代表,所以他的一举一动也是业內人士争相追逐的焦点,如果一旦他和黑市交易扯上关系,那么受到打击的就不只他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是啊!”楼千贺叹气,觉得给别人卖命真不是人⼲的活。“现在你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所以明天你们就下船吧。”
裴藌儿失神的坐回床上,心里不噤替萧绝捏了一把汗,虽然心里还在气他的水性杨花,但若萧绝真的出了事,她心里也挺不好受的,而且她还要买下那枚翡翠扳指,那里面也许有可以找到她爸爸的线索也说不定,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的。
“我不能离开!”
楼千贺以为裴藌儿是担心萧绝有危险“你不用替萧绝担心,他既然敢上船,当然就不怕那些个家伙们耍什么阴谋诡计。”
裴藌儿挑了挑眉,知道楼千贺误会了,但她却懒得去纠正,不过他的话却让她眼前灵光一现“你似乎和萧绝很熟啊?”
楼千贺没想到裴藌儿居然这么不好对付,懊恼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又说走了嘴“呃…我必竟也在帝国学院里工作了那么久…谁不认识音乐学院的⾼材生啊?哈哈…”裴藌儿哪那么容易被他蒙混过去,朝着楼千贺晃了晃手里的羽⽑刷,坏坏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啦?楼大少?”
楼千贺还真是忘了自己被绑在了床上任人宰割,⼲笑几声,解释道:“我…我说的也是实话啊…别又来啊!”裴藌儿冷笑着白了楼千贺一眼,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还有,你似乎知道罗衣她们四个人的事情…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啊?”
楼千贺被裴藌儿一瞪,立刻反射性的呑了呑口水,知道这回如果再回答得不能让裴藌儿満意,恐怕他又有苦头吃了。想来想去,楼千贺只好认栽,反正这件事情老板并没有交待他保守秘密,如果能让裴藌儿感到威胁然后跟着那四位大姐小下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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