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公孙长卿在这个房间的旁边又要了一间上房,就在她的房间的旁边。
花想容睡不着,总是想着以后该怎么办。
公孙长卿似乎是打算带着她私奔,但又怕她担心所以没有明说,但是看他根本不回皇宮,也不打算向任何人解释的模样,一看就是无心再参与官场。
只是这样,他难道就不觉得可惜么?
想了想,花想容忽然翻从起⾝,见外边的天⾊竟然这么快就过了黎明了,原来自己整整夜一都没睡下,她连忙出了房,转⾝敲了敲公孙长卿房间的门。
公孙长卿打房开门时,看到花想容像条泥楸一样就溜进了他的房里,先是一愣,然后关上门,不解看向坐到圆桌旁正⾊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天还没亮,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他淡淡一笑,缓步走到桌边,帮她倒了杯热茶。
“我是没睡。”花想容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他的脸⾊:“你不也是没睡么?还问我啊?”
公孙长卿不以为意的轻笑,将茶杯放到她面前:“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皇都里?”花想容皱起秀眉,看向公孙长卿那云淡风轻的表情。
“是。”公孙长卿淡淡道。
“什么?那我们不逃了吗?就这样呆在这里吗?萧越寒万一发现我逃跑了,一定会派人出来追杀我们的!难不成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坐以待毙?”
公孙长卿蹙了蹙眉,看向她那紧张兮兮的表情,忽然淡笑着问:“以你对锦王的了解,你觉得他会派多少人在皇都城內搜查?又会派多少人到皇都之外的城镇搜查?”
花想容一愣,皱起秀眉:“他…?他可能以为我们连夜逃走出了皇都了。”
“现在皇都城的城门已经被封锁,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全安的地方,我们现在就要等着他们过来查,这间客栈早晚都会被查到,但只要他们没在皇都內发现我们,就一定会打开城门,大肆去城外,那时候我们再离开皇都,这样被发现的几率才会小很多。”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易容么?”花想容愣住,问着。
“锦王出派的人,恐怕易容的招术也骗不过去。”公孙长卿忽然也微微蹙起眉:“现在萧越寒也许只知道你逃跑了,但也许并没有猜到是我带你离开的。我想,我们还有一些时间…”
忽然,外边一阵喧哗声传来,花想容耳尖的听到外边有人在说什么每个房间都搜查一遍,还说什么看没看到画像上的女人。
她猛然转头:“这么快…他们已经来了!我们…”
公孙长卿若有所思,花想容却顾不得那么许多,忽然站起⾝拉住公孙长卿的胳膊:“快,快!”
“容儿…你先躲起来,我暂时不用躲,那些侍卫看见我之后,是会畏惧一些的,不会太过份的搜查这房间。”
“不行啊,你不知道,萧越寒手下的那些侍卫头目一个比一个狡猾,他们什么都不怕的,何况萧越寒毕竟马上就要做皇帝了,就算你是丞相,他们想查你,你也挡不过去的!”
“容儿…”看着她急的团团转的模样,公孙长卿叹息的按住她的⾝子:“别怕…”
“不行!”花想容忽然拉着他让他坐到床`上,然后抬起手什么也不顾的一把撕开他⾝上的服衣。
“容儿…”公孙长卿抬起手一把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先别问那么快,快,快!”花想容将他的服衣扔到地上,直到公孙长卿的上⾝全部赤`裸,花想容现在也顾不得欣赏美男,也忘了公孙长卿是会武功的,绝对可以保她周全,但是不行…她一定要躲起来,她死也不要再回锦王府…
花想容连忙钻进被子里,然后拉过公孙长卿让他也躺了进来,然后躲到他的⾝侧:“别动,装睡。”说罢,她将脑袋钻进被子里,尽量让从门口的视线传过来时看不到她。
公孙长卿无奈叹息,知道她是紧张,但这种关头恐怕他算是想带她跳窗出去也来不急了,只好躺了下去,手下轻轻按住花想容的⾝子。
感觉到公孙长卿⾝上的味道,花想容埋在被子里的脸一红,小心的低下头,闭上眼不让自己舂心乱动。(作者:她果真是个⾊女,哎…)
就在两人躺好之时,花想容又在心里数了不到十个数,瞬间,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三五个侍卫拿着一张花想容的画像走了进来,为首的侍卫冷眼扫了房间一圈,目光放到床上正躺着的男人的脸上,先是一愣,随即拧眉,然后抱拳道:“不知公孙丞相在这家客栈里休息,扰了丞相的清梦实属罪过。”
公孙长卿转头,淡淡的看向门前的侍卫:“发生什么事了?”微微蹙起眉。
花想容不噤在被子里竖起一个大拇指夸奖他的演技。
“丞相,锦王府有人走失,王爷昨曰开始派属下们全城搜查,连夜搜查了几十家客栈,现在这家客栈是唯一还没有查过的,却不知丞相在这里休息,多有得罪,望丞相原谅。”侍卫恭敬的说着,但视线却是瞟了瞟公孙长卿的被子和他那根本就不像是刚睡醒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