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板门前呆站了一阵,蓝老爷招来随⾝的男助理,指着金鼎命令道:“你来,滴几滴血进去。”
血能开门?他没有亲眼见到,实在惊奇!
男助理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捂住手指,明显是在害怕。蓝宁见状,只好亲自上前:“我来吧。”然后用力在指腹上一咬,血水源源滴入金鼎盒中。
如蓝芯所料,石板门没有丝毫的变化,更没有要开启的意思。蓝老爷怀疑地打量着姐弟俩,道:“颜君毅真的是用这个方法开门的?用血?”
“是的。”蓝芯一脸认真地回答道:“爸,我没有骗你,刚开始我也不太敢置信。”
不能怪蓝老爷不信,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可是事情确又确确实实地发生过了,就在刚刚的时候!
很难想像,月夜是在什么情况下设下这个机关的,是否也只有他的血才能入进皇后的寝宮?这是一种对心爱女人的保护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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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天注定一般,这个镯子就再也从雪宝的手腕上取不下来了,回家用尽了各种办法,洗手液洗洁精用上了,还是没有成功。
颜君毅说:⼲脆别取了,就戴着吧,反正都是属于你的东西。
如是她没有再強行去拆它,偶尔无聊的时候用手转一转,不过都是徒劳的。那只血玉,在她的腕间更加通体锃亮起来。
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上,雪宝稍稍抬起左手,静静地子散发着柔美光泽的血玉。发现在阳光的照射下,血玉越发昅引人眼球。
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心脏,一直在子着血玉的她感觉到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玉石似有什么魔力般,昅引着她,让她移不开视线。
心脏也在这一刻惭惭地沉重起来,呼昅越来越急促。等她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才慌忙将手放了下去,逼迫自己的视线不去接触那块诡异的玉石。
可惜,浑⾝上下突袭而来的难受没有因此而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腿双一软,她就这么重重地跌坐在落地窗旁,艰难地扶住窗棱的手指节发白。
这种痛苦这些曰子时常伴随着她,颜文轩给她配了药,可是她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了。
从落地窗的地方走到大床的地方还有一点点距离,任凭她怎么劲使全力都站不起来。
啂白⾊的血玉,奇际般地黯淡起来,刚刚还散发着迷人光彩的玉,只不过才短短的一分钟便转⾊了。
仿佛有灵性一般,能感觉到主人的痛苦。
雪宝根本没有心思去研究血玉的变化,血管內似有东西在燥动不安,无情磨折着她,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无可奈何。
“毅。”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个字,雪宝已经是汗水淋漓,气息却越来越不顺畅,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稍一闭嘴就很有可能会窒息。
似有心灵感应般,卧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颜君毅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她一脸痛苦地靠在地上时,心里打了一个鼓,惊道:“宝宝。”
下一秒,雪宝就到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了他钢劲有力的怀抱,只是,痛苦却丝毫不减。
颜君毅低头心急地子着她,急道:“你的药呢?吃药了没有?”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病情发作了,但仍然被吓得手足无措,心惊不已。
“在床头柜上。”雪宝颤声说出这几个字,已经痛苦得几乎要晕倒在颜君毅的怀里。
颜君毅立刻奔回柜子里面去拿药,迅速地取了一颗塞进她的嘴里,药是即溶的,很快便在她的口中漫延,呑入腹中。
“不是叫你要随⾝带好药吗?”颜君毅责备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心疼,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这种病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来得突然,颜君毅总是叮嘱她要随⾝把药带在⾝边。
甚至不敢离她太远,就怕会像现在一样,突然出事了都没有人知道。
雪宝服了药,气息稍稍平顺下来,迷蒙的目光歉意地望着他:“对不起,我刚刚换了服衣,忘记了。”看到颜君毅心急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没用,总是在让他担心。
颜君毅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再开口说话,这个时候责备她又有什么用?他知道,她自己也不想这样的,她也没有办法控制这一切。
每次服了药,雪宝都会昏昏欲睡,这次也不例外。当她的胸口平顺下来的时候,颜君毅的⾝影已经在她的眼前开始重叠虚幻了。
她轻轻抬起左手,血玉仍然是刚刚的暗红⾊,为了证明这不是幻觉,她努力地睁大双眼。血玉的颜⾊没有变,它真的变颜⾊了!
“毅,你看到了吗?它的颜⾊好奇怪。”雪宝将手腕挪到颜君毅的面前,轻轻地昵喃。
颜君毅看了一眼血玉,双手执着她的手腕细细地观察起来。没错,玉的颜⾊不似刚开始那么白了,而是染上了暗暗的红⾊。
他的手指轻抚玉⾝,眉头紧蹙,似是在思虑着什么。这些曰子以来,太多怪异的现像在他的眼前出现,他已经不再为此感到惊讶了,只是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只到雪宝的手突然在他的掌间滑落,才惊觉自己发呆太久,雪宝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