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其实在大学里处过一个对象,就是除了用他的饭卡打饭从来不跟他提结婚生子的那种,在大学时就已经分过好几次手,工作了三个月后,那位就再次提出分手。这次分手应该是来真的了,符锐已经习惯了,所以符锐并没有多么伤心。其实符锐在⾼中时期就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语文老师,此后再碰到任何一个有一半那么深的爱时,他都会以⾝相许。那位倒是没有到一半,但符锐也以⾝相许了,总共许了12次,有6次不能全算,其余6次也不尽兴。这12次丝毫没有给符锐年轻的心灵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反而蒙上了一种我可能不行的阴影。即使如此,失恋的符锐还是在大街上长吁短叹,让人人都能看出他失恋了。
符锐是一个有独特经历的人,他有一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思想,他从来就特别不愿受到别人的约束,他爸爸就这样,但他爸爸是一个在社会上吃不开的人,符锐对这一点有刻骨铭心的体会,所以他纺要做一个和他爸爸相反的人。不管怎么样,至少对于性和爱符锐做到了和他爸爸相反。
对于被性和爱所困的青年,传统教育家们提倡通过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来战胜,正确的人生观是強大的思想武器,一旦拥有,即使浑⾝上下一丝挂不也可以做到刀枪不入。通过忘我的工作或参加剧烈的义务劳动也行,一方面可以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还可以创造一份额外的社会价值。
符锐不这样看,符锐觉得专家们的这些建议是说给别人听的,即使他们自己的儿子也不会这么做,所以符锐不会上他们的当。符锐觉得对付失恋的方法应该是再恋,或者去做其他更加刺激人的事情,符锐觉得这样才是比较人性化的做法。如果本来心灵上已经遭到很大的痛苦还要強迫自己再去做比它更痛苦的事情,搞不好会把人的心理弄扭曲,心理扭曲是会传染的,这样的人多了会使我们的生存空间令人窒息。
对于符锐来说,现在再恋还没有条件,所以符锐想了一个临时的做法,符锐的这个做法是很多人都敢想但未必敢做的。符锐在渤海城无亲无故,没有人去规矩他或者揭发他,所以符锐既然敢想就敢做了。这也是符锐想远离他父⺟的一个重要原因。
符锐决定去桑拿浴找一个临时的女孩子代替那位。如果说可以随便找一个女孩子来代替自己失恋的那个人,那么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爱着她,这种说法也许对也许不对,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能做到这一点了,那么失恋的痛苦基本就不存在了。
桑拿浴在渤海城是一道另类的风景,渤海城作为一个家国级一类开放城市,各种新鲜行业一一亮相,首当其冲的行业就是这样的服务行业了。在我们所说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中,从来就是极力批判这样堕落的东西,但是在我国所有的开放城市都无一例外的具备这一特点,这和我们理论中的文明是恰恰相反的。也不知道是我们理论错了,还是我们实践错了,总之肯定有一个错了,不是我们的理论就是我们的实践。
符锐可顾不了这么多,符锐此时是失恋了,他的理论是需要一个临时的恋人,否则他就要发疯。所以,符锐就怀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跑到一家桑拿浴去了。
桑那浴的老板娘40多岁了,完全是古书上描写的老鸨模样,简直不用介绍一眼就能认出她,大概她这一⾝行头已经有几千年了。这使符锐突突跳的心感到了很多亲切,如果是一个正儿八经做生意的老鸨,并且人也热情周到,那么她是自己家的亲戚也是可以接受的。这个老鸨就是这样的,所以符锐就把她叫大姨。
“大姨,我是来找姐小的。”符锐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话怎么可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并且听起来声音真的有些失真。大姨笑眯眯的说:“我知道,你第一次来吧。”符锐看见周围有好几个正在打⿇将的女孩,慌慌的把大姨拉到一边说:“我是来找姐小的”大姨怪嗔的说:“我知道,我知道”符锐说:“你们这找姐小具体是⼲什么?”大姨忍不住笑着说:“找姐小就是办事呗。”符锐还不放心,还在追问:“办事是⼲什么,是∏∏不是…”符锐简直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大姨倒挺有耐心,仔细告诉了找姐小的过程,符锐终于心里有底了,说:“你帮我挑一个吧”然后钻到一个单间里心怦怦的跳起来。
符锐坐在单间里想,外面那些活灵灵的女孩子随便挑一个就可以象恋人那样亲昵了吗?就象从橱柜里随便挑出一件贴⾝的內衣穿在⾝上那样?
事情其实比这个还要简单。一会儿有人敲门,符锐颤巍巍的说:“请进”很快进来一个瘦瘦⾼⾼的女孩,她除了抹着红红的口红外并没有太多的打扮,头发倒是⾼⾼的扎了个辨,穿着条绷紧的裤子,可以看见她突起的圆圆的庇股。
符锐这块烂泥为了掩饰紧张又为了在女孩面前撑点面子,居然从名字到收入再到年龄这些最无理的国中人才爱问的**问了个遍,并且符锐此时的**几乎被紧张消释殆尽,已经到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地步。
姐小本来还对符锐的书生气有些感趣兴,但终于被这个东问西问的家伙弄的兴致全无,最后不耐烦的催促他说:“你看我们都聊了一个小时了,我的情况你全都掌握了,我们该办事了吧!”说着便去碰了符锐一下,结果她这一碰,符锐膝跳反射似的吓了一大跳。姐小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停下来看着符锐说:“要不,我再陪你唠一会儿嗑咱就结束吧。”符锐这个死要面子的人认为姐小是低估了自己,居然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便立即提出要办事。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符锐把一个男人所有的脸面全部丢尽。
事后,符锐还硬着头皮要捞回一点面子,他结结巴巴的说:“我要要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姐小叹口气说:“我哪配得上你个大生学呀”符锐说:“配配配得上”便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回到寝室,符锐感到无比丢人又无比奋兴,这下反倒来了能耐,一时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象小朴那样发挥想象力一番意淫,再借助外力一通胡整,腾折了大半个小时才收场。这次倒可以好好挽回一下男人的面子了,只可惜那位姐小没有看到。
符锐把那个冲动的自己摆平以后,就开始慢慢清醒起来。
我为什么去找姐小呢?因为我失恋了,失恋了没有痛苦或杀自而去找姐小了,这应该是可以说的通的,那么就是可以原谅的。但是明天怎么去上班去面对单位的同事呢,他们可是把我当最天真无琊的人呀,他们开玩笑时总说不要污染了我这个纯情小伙子,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面对他们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我也不说,那么我还是最纯情的小伙了。但是我怎么去面对那个姐小呢?我要是在大街上见到她,我会不会得脑溢血而死亡呢?
第二天,符锐惶惶的去上班,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正如符锐分析的那样,同事们还是开那些⻩⾊的玩笑,同样若即若离的避开符锐。符锐很快忘了顾虑,开始一心一意的工作了。
在我们大家的心目中,象符锐这样找过姐小的人,能⼲好工作吗?早几年说不定抓去判了,就现在抓住也够劳教呀,还能在行银工作?但在现实生活中却不完全是这样,符锐就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多久就忘了他昨晚⼲过的那些好事,居然忘我的工作上了。符锐工作认真就象他学习认真一样是一种天生的习惯,而跟什么正确的思想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