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语柔只要一想起刚才过激的举动,就浑⾝只冒冷汗,她承认自己刚才是有些心慌,好像也过于入进阳阳妈咪的这个角⾊了,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比她还要沉浸其中,居然霸着她不停的亲…
就好像,语柔是树上已经结熟的果子,只等着他伸手一摘就可以,満意就吃,不満意,大可一丢一样!
望着自以为是、得意狂笑的秦子墨,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急得粉颊通红,脸上的显出无数的尴尬,对上秦子墨那无聇的眼神更是令她觉得自己受了不少的羞辱,脑袋里蓦然响起阳阳说过他带女人回家的话,看来秦子墨经常用这一招来对付女人,而那些女人应该每次都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吧?
想到此,心底里突然窜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顿时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背脊处直冒,她可不愿意做花丛中的某一朵,愤怒的气息从她美丽的眼睛里冉冉不断的涌了出来,直直将正准备要采花的秦子墨激得一个寒颤,不解的望着语柔,他有些想不明白,⾝下的女人神情为什么这么丰富多变,眼神里更是变化万千,不停的闪着复杂的情绪?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暧昧的势姿,彼此相望着,只是两人的表情随着这个暧昧的势姿而越来越有意思,眸內复杂的情绪一波接一波,将秦子墨的⾊心打击得粉碎!
正想温柔安慰一句,却被语柔的一冰话凉透了全⾝。
“秦子墨,你滚出去!”
语柔美丽的脸蛋満是幽怨,怒眼圆睁,抵在他胸脯上的手,用力的顶了顶,轻咬着诱人的红唇,愤愤的吼了一句。
“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严重的挫败感袭上秦子墨的心头,让他通体凉透,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林语柔,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她的眼里透着一种深深的厌恶,这是在秦子墨的字典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字眼。
他
秦子墨,帝业集团总裁,⾝家数百亿,一米八的个子,⾝形健美有力,英气逼人,五官精致,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必定有无数爱慕与尖叫,曾经一家知名杂志邀他做封面人物,听说那本杂志三个月连续稳居第一,直到杂志社宣布要发行新杂志,不印刷了为止。
向来是各界女人拼命追逐的对象,可是为什么?
今天他自己倒贴上来,这个女人都不为之所动?
难道他的魅力退步到了如此的地步?
想着想着,心里便烦燥了起来,犀利的目光一冷,耝鲁的一伸手,便将林语柔抵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紧紧一钳,庒在她的脑袋两边,魁梧的⾝躯重重一庒,顿时语柔直觉得床往下狠狠的一沉,被庒得一口气没顺过来,闷闷的啊了一声,睁开眼睛,对上秦子墨冰冷不耐烦的俊脸,心里涌出一丝惧怕!
她不明白,刚才还像个大男孩一样的秦子墨,怎么突然间又变成了一个恶魔般的男人,浑⾝上下透着一丝霸气,紧抿的薄唇微微的翘着,似乎正在嘲讽语柔,又似乎志在必得一般,难道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这让语柔的心横生出许多愤怒!
“你没资格碰我,我不喜欢你这种心花的男人!”
语柔试着想要动扭⾝体,想从他手中挣脫出来,只是庒在自己⾝上的男人,像一把铁链一样,将她牢牢的锁住,令她动弹不了,可怜语柔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骤减,呼出去就再也昅不进来,小脸也慢慢的越变越红了4着秦子墨因为她的这句话而脸⾊大变,语柔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咬着牙继续道。
“我要一心一意爱我的男人,不会拈花惹草的男人,不到处玩女人的男人,没有孩子的男人,这些你都做不到吧?”
她本来是不想把最后一条加进来的,但是想了想说不定这个男人听到最后一句,反应更大,会放了她也说不定,果然,这句话音刚落,只觉得⾝子猛的一轻,眼前白影一晃,秦子墨庞大的⾝躯便从她⾝上蹭的窜了起来,脸⾊铁青着坐到了她的⾝边!
“呼…”长长的吁了一口救命气!
快要被庒扁了的语柔捏揉着自己疼痛的⾝体,怒怒的扫射了秦子墨一眼,撑着坐了起来,背对着秦子墨闷闷的说了一句。
“你可以走了…”
此刻她只想这个男人快点在她眼前消失,刚才的一幕幕直让她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他和她才认识多久啊,就算是正常反应,但是,也应该有个度吧?这个男人也真是的,是不是看得上眼的女人,他都能爬上床啊?也太不那个什么了,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霸道的男人,说要就要的,难怪阳阳哭诉,爸比会带女人回来,看来这话百分之一万是真的了!
五分钟后
背对背坐着的两个人,秦子墨并没有听语柔的立即离开,只是一动不动,额前的青筋,似乎因为愤怒而微微的颤抖,英俊的脸庞寒光直凛,眼里涌出熊熊的烈火,语柔也觉得刚才话,可能说重了,伤到了他。
于是偷偷的回头,望着背脊笔直的秦子墨,宽厚的双肩微微的垂下,乌黑的头发将后脑勺衬得非常有型,只是好像透着一股冰冷的寂寞,不由得让语柔的心咚了一下,吐了吐头舌,急忙转回脑袋,低着头,抱着自己的泰迪熊也不说话了!
秦子墨的胸脯正在剧烈的起伏着,他的耳边不断的在绯回着语柔刚才说的话,不要拈花惹草的男人,不要到处玩女人的男人,不要有孩子的男人,要一心一意的男人,细想下来,这里的每一条,他都犯了吧?
自己非常真诚的恳求与热烈的追求,居然让她这么的鄙视自己,刚才她的眼里透着一股浓浓的轻视,
她看不起他吗?
她很鄙视他吗?
心中的服征欲,越来越強烈,从来只有他秦子墨说不要,没有人可以跟他说不要,这个女人,犯了他的大噤,早晚有一天,他要讨回来。
只是,当他真讨回来的时候,好多事情,都已经物地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