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的大掌就像钢铁一样纹丝不动的紧抓着思仪的服衣,杨思仪的脸蛋没有了一丝血⾊,害怕与烦燥同时袭上心头,自从那件事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梁兴,本来也以为大家不会再有瓜葛,谁知道今天偏偏怨家路窄,还被他抓进了车里。
“思仪…”
眸中闪烁着某种玩味儿的梁兴,长指拂过她柔嫰的脸蛋,惊讶的发现,原来杨思仪长得也非常的迷人,薄唇吐出二个字,炙热的气息却迎面扑向思仪,让思仪猛的一僵,慌乱的想要挣扎。
“思仪,你说…”梁兴的神情愈发的狂妄,
“如果语柔知道是你把她的住所告诉我的,而且还是你请的妓女上萧天明的床,语柔会怎么想?”
思仪的⾝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恐惧的光芒朝车中四处的张望着,希望能逃出去,可是脑子里的一幕幕却在不停的往外怈,多少个夜晚,她在睡梦中都会梦到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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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五、六年前,但睁开眼时,却又发生在眼前,好像是昨天一般!
还有三天,天明和语柔就要步入结婚的礼堂,所有的人都在祝福着他们,语柔和天明每天都开心的选购着各种家具∥品…偶尔会约杨思仪一起去逛,每每看到天明宠溺的眸光落在语柔的⾝上时,她的心,就会像针一般的刺痛。
她比语柔更早认识天明!
她比语柔更早喜欢天明!
但是天明为什么就偏偏要越过她,而去喜欢语柔呢?将自己心中的喜欢默默的隐蔵,但是看着他们在一起时,杨思仪的心就像掀起了波涛大浪一般,整个人就像失去理智一般狂燥了起来,她狂疯的想着,想着天明⾝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语柔,就在一个下雨天,她在街上漫无目的暴走的时候,被梁兴发现!
梁兴送她上医院,为她买了驱寒的姜汤,无微不致的照顾着她,让她非常的感动,只是她不知道,梁兴照顾她,是因为她头上的发夹,语柔也有一只,两人在聊天时,无意中说到自己的好友要结婚,梁兴细问之下才赫然知晓,新娘竟是他苦苦想要守候的语柔!
他看出了她对新郎的感情!
她却不知道他对新娘的爱意!
两颗失落的心,碰撞在一起,梁兴以一个事不关已的陌生姿态出现,声明帮助思仪夺回萧天明,于是两人便设计了一场不大不小却足以让语柔放弃婚姻的计策。
于是!
思仪便打电话分别通知语柔和天明晚上在酒吧见面!
算是告别单⾝的最后庆祝!
只是天明不会想到,语柔在去的途中被梁兴阻拦,而天明单⾝一人到了酒吧,语柔情急之下打电话给思仪告诉她,自己晚一点到,而天明自然是听到了语柔的话,于是没有任何怀疑,思仪借故走开之后,天明一边饮着红酒,一边开心的等待着。
想着还有二三天自己就要和语柔结婚,永远在一起,照顾着语柔、疼爱着语柔,天明的心就充満了憧憬,酷的脸上満是迷人的笑意,而自然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红酒里已经加了别的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在床上的…
只知道醒来以后,一个与他同样**的女人正睡在他的怀里,晴天霹雳一般的炸弹在脑中轰然炸开,天明像是被火灼着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惊恐的盯着床上迷糊醒来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却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掀开被子,**的呈现在天明的面前,娇笑道。
“帅哥,你好棒哦,我们再来…”
说完整个白雪的⾝体就朝天明扑去,愤怒至极的天明一巴掌将女人打在了一边,迅速的穿上服衣便朝房外冲去,拿起机手,才看到自己的机手关机了,打开一看,杨思仪发了许多条信息给他,问他是不是先回去了,那她就和语柔离开了…
萧天明慌乱到了极致,开着车子横冲直撞的奔至海边,一个人跳进海里拼命的清洗着自己的⾝体,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他只喜欢语柔、只爱语柔,也只打算要语柔一个,可是在这节骨眼上,他为什么会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发生关系?
他是怎么喝醉的,怎么进的房间,怎么脫的服衣,甚至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开始的…所有的都记不起来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语柔并没有到酒吧来,梁兴送走语柔以后,杨思仪便在半道上截住她,说天明好像有急事离开了,酒会庆祝不成了,语柔打天明电话却是关机,也没有多想,便和思仪回到了自己的家!
二天后
婚礼照常举行,语柔已经三天没有和天明见面了,新郎、新娘前三天不能见面,彼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天明正好借助这三天将自己的情绪做了一个整理,不管怎么样,他不是故意要背叛语柔的,他是真心实意爱她的,反正那件事只有他和那个女人知道,他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更何况婚礼是在曰本举行,之后大家都会定居在台北,这样他就可以远离这个可聇的恶梦,重新开始,他不能没有语柔,绝对不能失去语柔!
当语柔的爸爸将语柔亲手交到天明的手中时,他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在做梦一般,紧紧的捉住语柔的小手,生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不见,抑制着心中的不安,深情的凝视着美丽得像天使一样的语柔,而那一天,萧天明一样帅得令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