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像惊醒了梦中人一样,沈凝整个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少堂,而少堂的俊脸也愈发的难看,如果真要说得罪,那就只有几天前的那一场架,那名俊美的男子和自己的属下打得天翻地覆,最后,她趁司徒彻不注意的时候,把一块玻璃揷进了他的手臂…
文妮冷静的望着他们的表情,而且已经得到了答案,于是上前轻声说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讲道义,都讲规矩,也许是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他要报复吧,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妥的事情?”
少堂将沈凝搂得紧了一些!
沈凝只觉得⾝子一软,无助的抬头望着少堂,继而两人都点了点头…
一定是他!
一定是那个男人,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凑巧,在她们之间有矛盾之后,就出现欣儿受伤的事情!
一阵风卷了进来,易轩就像疯了一样,一把揪住沈凝的胳膊,脸⾊苍白,低低的吼道。
“欣儿怎么了?欣儿怎么了?欣儿在哪、在哪啊?”
少堂上前想要扳开易轩的掌,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沈凝痛苦的神⾊,但是易轩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失魂落魄的吼着,直到少堂一拳击在他的⾝上,他才痛着退后了一步,人也清醒了一些。
“她正在救急!”沈凝哽咽的答话,而文妮则低头悄悄的抹泪。
“到底是怎么回事?”易轩看向少堂,少堂望了望还亮着的手术灯,扶着沈凝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才沉声答道。
“目前不是很清楚,初步怀疑是被人报复!”
“报复?”
易轩和躲在柱子后的司徒彻同时怔了一怔,司徒彻瞬间明白文妮刚才所指的得罪人是怎么回事,也明白沈凝和少堂的神情为什么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了,原来,他们以为打杀欣儿,是司徒彻幕后操纵的,隐忍的怒火在空气里迅速的流淌,但是司徒彻却没有上前,只是站在柱后冷冷的观望着。
“你们得罪人了?还是欣儿得罪人了?不可能的,欣儿一直都很乖!”
易轩摇着头,双手揷入发间,痛苦的喃喃着,都是他不好,如果他不去那该死的校董家,吃饭谈将来,那他就可以送欣儿回去,欣儿也不会被人毒打,都是他的错,都是他…
“轩…不要这样,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文妮上前扶着易轩的肩膀,心痛的劝说着,看着易轩痛苦,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易轩在台北大学是出名的英俊与品学兼优,而且家境也不错,几乎所有的老师、同学都喜欢和他交往,而他的性格也比较温和,任何人他都不会过份的拒绝,除非对方做得太过份。
也许文妮就是看到他在风中飘逸的⾝影,转头淡淡一笑时,就爱上了他吧!
“不…”易轩的俊脸皱成一团,眼睛里铺満了痛意“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易轩激动得站了起来,一拳一拳打在墙壁上。
“如果不是我,她不会被抓走,我应该送她回去,应该送她的!”
“不要…不要这样!”文妮拼命的抓着易轩的双手,免得墙没有打穿,他的手却要破洞了,心疼的将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文妮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真挚的感情。
“如果别人蓄意要报复,就算有你在,他们也同样会得手,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现在欣儿救回来了,只要她能挺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少堂搂着沈凝坐在椅子上,呆呆望着手术灯,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的相拥着,在这种时候,他们需要的就是彼此的温暖,不然,他们会觉得満世界都是冰冷,満世界都是毒刺,让他们无法生存。
“少堂…”沈凝突然间揪着少堂的服衣,眼神里満是恐惧,看得少堂心里一揪,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你说,会不会因为那两件事,所以那个人报复?”
少堂眉一蹙,有些不解的望着沈凝,而沈凝则自责得直想要杀了自己,痛哭着接着说道。
“那天在酒吧,我本不该管客人的事,可是,我一见到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很火大,后来他朝我走过来,我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觉得他好像对不起谁一样,后来他和保镖们打在了一起,他走以后,我派人跟着他,偷了他的车…都怪我、都怪我!”
沈凝的哭声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而柱子后的司徒彻却唇角泛出了笑意,但是,滋味却是苦的,真好啊,做得真好,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他,现在,他是为了报复的刽子手,而那个所谓的文姐小此刻应该正在某处享受着战果吧,只不过,司徒彻不会知道,文妮,正站在他的眼前,将事情推向另一个巅峰!
拳头发咔咔的声音!
他司徒彻从来不怕任何事,也不怕被人误会,更不会去解释什么,欣儿是他的,永远都是,至于沈凝会如何看,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现在,他只需要等着欣儿的伤势慢慢康复,然后将欣儿带走!
只是,事情真的就那么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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