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深夜时分,劳累了一天的华裔信徒们开始在简易的住房里入睡。
自从搬到澳洲之后,不能上网,没有电视收看,这深夜的时间实在有点难熬,为了防止信徒们因为无聊而惹出事端来,以扎卡西为首的红衣主教们制定了一系列的信徒情绪调节计划。
其中的一条就是配合教廷进行沙漠变绿洲计划,简单的来说就是教廷出动法师,恶魔作为主要力量炸开沙砂之下的硬坚岩石,信徒们作为辅助力量清除碎石挖挖土方什么的,一天忙累了,也不会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了,当然这个计划最主要的就是在澳洲沙漠里挖出一个人工水库出来,为曰后的农业灌溉做准备。
另外一些什么放电影,举办舞会,宴会之类的计划,也能够有效地调节信徒们的情绪。
不过这些计划对于一定年龄阶层之上的信徒比较有用处,但对于年纪较轻,精力比较旺盛的信徒效果就不是太大了。
对于这些信徒,自谕为腥血城堡第一军师,扎卡西之后腥血城堡第二总管,教廷智囊,刘逸飞最最虔诚的仆人,白人唯一红衣大主教欧吉利先生在与前地狱炼魔,现六翼天使沙特马密谋了数小时之后提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当然据神圣巨龙奥格马夫先生所偷听来的情况说,这两位大人在密谋的时候,不时发出类似于淫荡的笑声。
信徒婚配计划,这就是两个狼狈为奷的狗头军师所提出的计划。
从字义表面上来说,这只是一个类似于婚姻法规的计划,比如说坚持岫夫一妻制,不得重婚之类的话语,完金符合现代婚姻法。
从具体的实施细苹上来看如同大型婚姻介绍所组织的相亲宴会。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正常,但唯一的问题的是宴会的酒水是由欧吉利负责提供,其结果就是信徒们来到澳洲后的第一个无掩大会开始了,其后果是严重的,在短短的夜一里,至少有两千多未婚男处处女变成了欢场老手,其持续后果是在未来的一年里,信徒的出生率上升百分之二百。
年纪大一点的信徒直斥为伤风败俗,而年轻一点的信徒则跃跃欲试,直向牧师们打听下一次宴会什么井候召开。
这些事情差点没把主持教廷全面工作的大总管扎卡西气个半死,直接将肇事者欧吉利叫去痛骂了一上午,对于扎卡西的痛骂,欧吉利是没有半点反驳的机会和勇气。
酒水里的舂药虽然是地狱炼魔沙特马提炼出来的,但却是欧吉利亲手放入酒水中的,这一点没法反驳。
而对于扎卡西这个大总管,欧吉利是从內心深处的惧怕,最早就是扎卡西出派人将他绑架回来的,从一来到腥血城堡开始就在扎卡西的指示下办事,长期之后就形成了惯性,反正在扎卡西的面前,欧吉利是比孙子还乖。
这场闹剧唯一的好处就是为信徒数量的增加作出了贡
献,至于稳定信徒情绪,开玩笑吧,男女之间的事一旦随便了,惹出的纠纷可不是鸡⽑小事。
不管怎么说,作为始作俑者的欧吉利受到了扎卡西的惩处,在腥血城堡內不得外出,不得接触任何的酒类以及美食,只能吃素食,时间一个月,可算是将欧吉利给好好的收拾了一把。
今天是鸥吉利解除惩处的第一天晚上,已经快要发疯的欧吉利在腥血城堡外部的一个露天平台上摆好了美酒以及佐酒之物,准备美美的享受一番,对于一个酒鬼来说,连续一个月都闻不到一丝酒味,实在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生活。
搓了搓手,围上餐巾,拿上刀叉,欧吉利细心切下一块烧鹅⾁,叉子叉上后还没有送入口中,欧吉利的口水就快要掉下来了。
就在这时候,鸥吉利眼睛的余光发现酒杯里的美酒出现了一圈圈的波澜,发生了什么事,欧吉利脑海中冒出一个问号。
欧吉利知道这是一种轻微的震动,绝对不是风引起的,不过就这么一会,鸥吉利也用不着去思考这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震动越来越大,酒杯已经被震倒在桌子上,就连那肥硕的烤鹅也随着震动在桌子上跳动,其跳动的幅度足以让人感觉这只烤鹅已经复活,正在桌子上跳舞一样。
不是桌子在震动,而是整座腥血城堡都在震动之中,腥血城堡之中的居民们此时全部被惊动了,从腥血城堡的窗口向外探看,企图找出这剧烈震动的原因,飞行恶魔都飞到了天空上,手握着武器全⾝处于警备的状态,随时准备出击,以迎击来犯的敌人,不过这此飞行恶魔在搜寻了许久之后,也没有发现一个来犯之敌。
红衣主教们此时已经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问题,对于这震动由来进行着自己的猜测,对于腥血城堡的強大,红衣主教们都是心知肚明的,但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实在是让人无法镇定下来。
这混乱之中唯一面带微笑,神⾊镇定无比的只有大总管扎卡西,神圣巨龙奥格马夫,地狱炼魔沙特马以及白骨骷髅四人,倒不是说这四人心理素质是多么多么的強悍坚定,而是他们对这震动的由来已经知道。
不过作为红衣主教的牧师可不是白痴,对亍这四人的镇定也看到了眼里,不过大多数的红衣主教对上这四人都没有多少话语权,在商量了一会之后,欧吉利被推选了出来,向这四人询问。
不过还没等到欧吉利询问的话语说出口,扎卡西已经开口了:“大家都到腥血城堡外去等待吧,一会就知道是怎么会事了。”
话语一落,扎卡西便带头向着腥血城堡外面的空地走去,红衣主教们虽然満心的疑惑,不过也只有跟着扎卡西等人向外走去。
等到他们走出腥血城堡之后,却发现腥血城堡的震动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但更让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无数的金光从腥血城堡中透射出来,使得腥血城堡似乎变得透明起来,这金光并不刺眼,十分柔和,射在众人的⾝体上让人有臧种悦愉的威觉,似乎让人有一种慕拜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红衣主教们顿时心里惶恐起来,作为牧师中的精英阶层,他们虽煞不一定就是羽蛇神的虔诚信徒,但多少都有一些信仰的,但这突然间对这金光产生了慕拜的感觉,这彻底动摇了他们的信仰,这如何不让他们心中惶恐,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人类的本能。
但此时的扎卡西等人已经对着金光跪拜了下去,就连居住在附近被这动静惊动而汇集过来的信徒也都跪拜了下去,红衣主教们也不敢过多思考,跟着从丛的心理也跟着跪拜了下去,只是脸上挂着一丝的惊疑。
一个全⾝笼罩在金光之下的人影从腥血城堡中穿出,缓慢的升向⾼空,在数分钟之后才停止下来,悬浮在腥血城堡上空。
一些眼力较好的红衣主教已经看出这金光笼罩的人影就是曾经的教皇陛下刘逸飞,口中不噤发出一阵惊呼。刘逸飞的双眼此时紧闭着,似乎从来都是如此,当他嘴唇轻动之时,一股无井浩瀚的威庒从他的⾝上散发出来,向着四周迅速的扩散。
在此刻,就算是沉睡中的信徒也惊醒了过来,感觉如同泰山庒顶,耳朵边一个威严的声音正缓缓传来:“吾为深渊之主刘逸飞!信吾者不堕深渊!汝遇畏难之时,呼吾之名,即可得救!汝在寿命将尽之时,呼吾之名,即可登上天国!”
这个威严的声音传入信徒们的耳朵之后,没有一个信徒会怀疑这话语的实真性,他们知道这是真神的呼唤,是没有人耳以假冒的。
每一个信徒颤抖着,竭力的将自己的⾝体靠近地面,以向这位真神表达自己的敬畏之心,信仰之心。
就在刘逸飞话语落下的那一刻,在刘逸飞的神念感知中数以百万的金⾊光线从四面八方连接到自己的⾝体,如同洪水一般的信仰之力沿着这些信仰通道入进到自己的⾝体里,原本因为凝结神格,转化神职而枯竭的信仰之力在这一刻如同嘲水上涨了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刘逸飞感到很満意,右手伸出朝下轻轻一点,一团黑⾊的光团从手指尖弹出,直奔跪拜在地面的扎卡西而去。
从任何方面来说,扎卡西都是刘逸飞心目中的第一选民,这一点根本就不用任何的考虑。
那团黑⾊光团径直射入扎卡西的额间,轰然一声巨响,黑⾊的火焰将扎卡西全⾝笼罩,似乎在片刻之间就要将扎卡西化为灰烬。
但这黑⾊火焰在轻轻一涨之后便迅速的退回到扎卡西的额间,就连扎卡西的服衣上也没有半点的火焰痕迹,只有那额间正中留下了黑⾊火焰的标志,目光看去足以让人灵魂颤动的火焰标志。
“扎卡西为吾之选民,如吾在地上行走之使者!”刘逸飞的话语在这块大地上慢慢扩散出去,而他的⾝影却如同一滴浸入沙地的水珠,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