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温柔仪梦到了⺟亲对着镜子帮她梳头。镜中,她⺟亲洗尽铅华的柔容上写満了成熟的风韵,那和蔼的一笑,简直比舂风还要暖人。
忘掉了现实中的苦难,温柔仪在梦里和⺟亲讨论着她父亲那些议员朋友们的搞笑事迹,咯咯的笑个不停。但忽然的,她觉得它⺟亲从后面抱着她的手越抱越紧了,勒的她有点难受。意识一清醒,她便从梦里醒了过来。
感觉到确实有人在后面抱她,温柔仪揉着睡的迷迷糊糊的眼睛,扭回了头,就见个头儿没她⾼、但⾝材比她丰腴的多的何苗正从后面紧抱着她。
看样子,何苗是做恶梦了,可爱的小眉头皱的紧紧的,脸蛋紧贴着她后背,双臂抱着她腰,紧的都快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温柔仪气郁的笑笑,想责怪何苗搅她好不容易做到的美梦,却又不忍心。轻轻的扶开何苗手,她从何苗臂弯里挪了出来。
翻过⾝来,温柔仪发现到何苗⾝子正光着裸睡呢,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上了何苗那两团丰満的**。
男人看女人的胸,是出于天性。女人看女人的胸,则是出于比较。
何苗用双臂微夹着的那对**,就像两颗圆木瓜,形状非常的滚圆丰満,肤质也很紧绷,不用摸,都知道那啂⾁肯定相当有弹性。
温柔仪拉开了自己⾝上的袍浴,低头往自己胸前看了看,就见自己白雪的双峰虽然也有33C的不错寸尺,但和何苗的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龌龊,温柔仪偷偷的笑笑,不再比较了,她帮何苗把被子盖好,然后想继续再睡。可这时闭上眼,她脑子里出现的就不再是亲切的⺟亲,而是那些扬着双手,从楼下往上望着她的丧尸。
昨晚她梦到了自己在长檐横移时掉到了丧尸堆里,那惨状直到现在还让她心有余悸。现在怎么都忘不掉那场面了,她只能的郁闷睁开了眼,抬手把枕头下面的诺基亚机手给摸出来了。
看看时间,才九点十分,距离做饭的时间还远的很。
既然睡不着了,温柔仪就决定去健⾝房锻炼锻炼好了。就像雷破关说的那样,在末世里,拥有一个好⾝体比什么都重要。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而未来,正在挥眈眈的等着他们。
下床,来到卧室自带的豪华浴室里洗了把脸,等再出浴室时,脸上的疲倦已经一扫而空。这时温柔仪忽然发现诺大的房间里就她和何苗两个人。
林晓玲回之前的房间拿內衣,竟然拿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她睡在那边了吗?
温柔仪莫名的笑了,不再多想,来到床边,脫掉了完全当成睡衣用的袍浴,戴上了白雪⾊的镂空胸衣。戴好后,还特别把手塞到胸衣里往上托了托柔软的**,好让**被胸衣包裹的更舒服些。
随后又把刚刚洗好晾⼲的啂白⾊低腰仔裤给穿上了,再重新披上粉⾊的棉袍浴,她走出了卧室。
总统套房里的两间卧室离的很远,温柔仪并没有趣兴去那间卧室扰林晓玲的美梦,而是直接走向了和乐娱室一路相连的健⾝房。
刚刚走进通向健⾝房的走廊,就听乐娱室里传出了柔美的钢琴声,温柔仪微怔着停住了脚,仔细的去聆听一下,只用几个音符便听出了那旋律是德彪西的名作《月光》。
她的特长虽然是射击,但那完全是受了她父亲的影响,从小就玩枪,所以喜欢。她本人懂事后的爱好其实是钢琴。虽然她在钢琴上的造诣不是很深,但听得多了,还算懂点欣赏的。
“是谁有这么雅致,一大清早就来乐娱室里听古典音乐陶冶情操呢?”迈着轻悄而好奇的步伐,温柔仪来到了乐娱室门口,就见雷破关正坐在乐娱室的钢琴前,再看雷破关在琴键上流动的十指,温柔仪登时就呆住了!
“这…竟然是弹出来的!”
和雷破关认识的不久,温柔仪并不知道雷破关有九级+的钢琴特长。忽然在这样的环境里见到这样的雷破关,那感觉就像之前雷破关在她前面射杀了两只丧尸一样震撼她的心灵!
那背影是那么的孤独,又温柔,同时还带着淡淡的冷漠,配合上蔓延在空气里的诗情画意的乐章,温柔仪在一瞬间就被服征了。
摸着胸前挂着的心形项链,温柔仪感叹的闭上了眼。懂得欣赏的她,被耳边柔美的钢琴声带到了皎洁的月下。
在雷破关略显寂寞的演绎中,如诗的彩云在天空中慢慢的走着,它们把月亮遮的忽明忽暗。突然,月亮破开了彩云,跳跃出来重新照耀上了大地,夜空中随即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乐曲入进到尾声了,雷破关左手声部突出了一个“降do”音,使安静谐和的和声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象是音乐改变了颜⾊,然后才慢慢的入进了安静的结尾。并没有换踏板,而是一直踩到了乐曲结束。
温柔仪感受着雷破关⾼超的演奏技巧,已然如痴如醉。“啪啪啪~”在乐章结束后,她忍不住给雷破关鼓起了掌。
雷破关这时正想着怎么去牛津大街上的分区警务署里找凯莉-奈特。他觉得凯莉-奈特是个人才,找来一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忽然背后传来了轻柔的掌声,这让他微吃了一惊。
刚才弹的太投入,竟然没注意到有人来到门口了。
不过说来也怪,一年多的时间没练琴,他的琴技不但没降,反倒有了质的提升,刚才弹奏时,连他自己都陶醉进了那寂静的月⾊里。这就是所谓的“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吧?
回过头,见到门口站着的是穿着袍浴配仔裤这样奇异搭配的温柔仪,雷破关收敛了心神,淡淡一笑说:“你起的够早的。”
“你弹的真好。”就像没听到雷破关的话,温柔仪笑昑昑的走进了乐娱室,由衷的感叹着。
“你是不是没服衣穿了?”
“你能再弹一首吗?”
“我那儿为了避难带了一包服衣过来,我帮你去找件方便运动的绒衣穿吧。天气冷了,你别老总穿着袍浴了。”
雷破关从椅子上站起来,温和的拍了拍温柔仪柔臂,就那么从温柔仪⾝边走了过去,去小会议室里帮温柔仪拿服衣了。
温柔仪本来是満脸的期待表情,希望能再次陶醉进雷破关的魅力里,却没想到雷破关根本不搭她的话茬儿,这真是让她无语。柔怨的叹了口气后,她竟有些嫉妒那个叫林笑笑的女孩了。
看着雷破关冷漠的背影,温柔仪美眸里昑出了发自心底的苦楚微笑:“像他这种男人,一辈子可能只会爱一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