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可不…”我还没说完,就被老家伙给阻止了。a
“我知道,”老家伙看了看远处正各自休息的两个蚁人,小声道:“虫人规矩,巫师不得外传,我说你是蜗牛人,你就是蜗牛人,你不会狠心的看着你老师我被逐出巫师一脉吧?”
“可我又那点像了?”我也小声的说道。
老家伙神秘的指了指我背后那大巨的蜗牛壳“我们俩又那里不像拉?”说着还对我眨了眨眼“我可有种特殊的方法,能让这壳真正的长到你的背上,你看要不要试试?”
我立即向后缩了缩“你个老玻璃的,别靠近我。”
原来,巫师传承时传承人会看到被传承人的过去,虽然,只是匆匆一撇,可莫曰根还是知道了我并不是真正的蜗牛人,可传承已经开始拉,想收回也是不可能拉,因此,老家伙索性将错就错。
“我可是你老师,对我要有礼貌哦。”莫曰根悠悠的说道“你那蜗牛壳从那儿弄来的?当然不想告诉我,那也就算了,不过我可以让它变小点的。”
“那可不行,我晚上可是睡在里面的。”
莫曰根也不答我的话,取出一根小木棍,在我面前挥了挥,然后也不知他念了些什么,就见那小木棍立即就变成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手杖“怎样好玩吧。”
我接过手杖,反复的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啥门道,只得还给了莫曰根,就见他稍一摆弄,就将手杖又变回小木棍的样子。
我见莫曰根露了这一手,不由奋兴起来,要是真能让我背上的这个蜗牛壳,变得能大能小,那可就好了。虽然,蜗牛壳的那点重量,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毕竟太大了,背着这么大的一的家伙在林子里走实在是不方便。
“这可是用千年乌龙木做成的手杖,可惜啊,上面就是少了一枚魔核之类的。”说着话,就两眼盯着我那件披风上的那枚纽扣。
我的这件披风原来是没有纽扣的,离开山洞时,我将那只被电死了巨鹰挂在独角仙角上,后来我又在巨鹰的脑袋里发现了这枚魔核,于是就拿来当纽扣用了,没想到却被这个老骗子给瞄上了。
其实,这颗魔核对我来说根本就没用处,我又不会魔法。见他如此在意这枚魔核,我抓住魔核,用力一拽,就将那魔核拽了下来。往莫曰根手里一塞“这就算见面礼了,你老别嫌弃。”
“我就知道,自己的眼光错不了。”也不知他是在说我还是手中的那枚魔核“食蛛鹰的魔核,不错,不错风系魔法和难得的音系魔法。”看得老莫曰根口中的哈喇子,流出来老长,都没觉查到。
“喂,我说,我的蜗牛壳是不是也能象你那根破手杖一样,能变大能变小?”我赶紧追问。
“哦,当然,”老莫曰根终于回过神来,小心的将那魔核收了起来,用他那早就污垢不堪的衣袖将嘴边的哈喇子擦了擦。
我看着他这一副表情,想起我刚才还吃了他为我烤制的⾁串,不觉得肚里一阵翻腾。
“当然,我不会骗你的,只是你自己的壳必须得由你自己亲自来炼制,我替你炼制的话,那可就是我的了。只是能炼制到多小,那可就要看你的本领了,过几天,等传承在你脑袋里稳定下来后,你自己就知道如何办了。”收起魔核的老骗子,又恢复了道貌岸然样,严肃的如是说道。
听完他所说的我差点没气晕过去,我竟然又被他给骗了,刚才被骗还能怪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现在可好,这完全就是我自动送上门被骗的。
我看着他那龌龊的样子,不由得就想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顿。
这老家伙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可别以为炼制这么大的壳会间单,那可是需要很多的辅助物品的,这些到时就全包在你老师,我的⾝上了,唉谁叫我老人家心好呢。”
也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不过炼制蜗牛壳一定不简单,这倒是很有可能的,看来到时还真说不定需要他的帮助呢。
我想着心事,没注意到老蜗牛,这时悄悄的向远处的那两个蚁人做了个手势。帘那两个蚁人就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英雄,救救我们吧。”
“⼲吗?”我看着他们一时没能转过劲来,不会又着了这老家伙的道了吧?
一个蚁人立即答道:“我们唐突了,请求英雄能出手救救我们的村子。”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又着了老家伙的道,赶紧闭嘴,一句话也不说,我看你们能怎么办。
老莫曰根见我闭着嘴不说话,对两个蚁人不理不睬,心下暗自好笑,小样看我不收拾你的。也不等我答话,老莫曰根就走上前将两人拉了起来“放心,你们的英雄可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只是哪两个蚁人拼死了也不肯起来,非要让我答应不可。
我见他们如此做作,不由有点脑怒起来,自顾自的站起来,找了个地儿将蜗牛壳放下,将虫子们全唤了过来,为我守夜。那只刚被我驯服了的狼蛛还在,并没私自跑掉,见我唤它,立即就庇颠庇颠的跑了过来,从独角仙背上取来些⾁⼲喂给它,这家伙立即⾼兴得象只小狗般,围着我不住的打转。安抚了下它们后,我就钻进蜗牛壳觉睡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老莫曰根也不焦急,示意两蚁人也不必焦急,然后一个人晃悠悠的朝我的蜗牛壳走了过来。可还没等他靠近,就被独角仙给拦下了,树上的毒蜘蛛和蜗牛壳旁的狼蛛,全都挥眈眈的盯着他。
“救命啊,你老师我就要被吃了,快救我,你个没良心的,你老师要被你吃啦。”老莫曰根突然大叫起来,独角仙反到被吓了一跳,说来独角仙这种动物还是很敏感的,突然的响动让它一下子电光直冒,四溅的电弧立即就让老莫曰根尝到了苦头。
虽然我不喜欢他这个老骗子,可我也不想他死呀,毕竟现在我和他也有了师徒名分了。听见外面响声不对,我立即就冲了出来。
就见老莫曰根浑⾝冒着黑烟,⾝上的袍子也成了乞丐装,只是可惜他没有头发,要是头发再根根竖起,那它就活脫脫的一个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