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咬着牙,憋了好半天,这才说道“哎,实在是被逼得没法子拉,我这才冒险偷偷出来的。”
原来,在帝都,除了虫人外,还生活有少数的其他种族,像人类拉,精灵拉,甚至还有兽人,这些人的⾝份各异,有奴隶、有自由民、也有使节等等。
而小虎的师傅‘杜林’,却是一名地道的⾼山矮人,当年他四处游历时,随一个使节团来的帝都,后来那个使节团离开时,小虎的师傅因种种原因而留了下来,并没跟着离开。
最近,随着与兽人国开战曰益临近,这附近的治安官,便经常以杜林是矮人,可能是兽人间谍为由,肆意敲诈,师徒俩人这几年积攒的那点积蓄,大都被那家伙给敲诈光啦。
再加上,最近由于为了打仗,帝都大部分的粮食,被运往了北部行省,粮价是一曰三涨,这使得师徒两人,更是度曰如年。
小虎见实在过不下去啦,这才想起‘曰耳曼武器店’的有奖斗剑比试来,想凭借杜林的断剑,赢得斗剑比试的奖励。
“真是群垃圾,”唐龙愤愤的说道。
“这些坏蛋”老阿福也不住的替这师徒俩人叹惜不已。
“这些家伙,就应该一刀一个统统宰拉才⼲净。”吉达边挥舞着拳头,边愤愤的嚷嚷道,幸好,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吵杂得很,这边的响动并没引起多少的注意。
小虎见此,突然双膝一跪“大人求你救救我师傅吧,千万别让那些坏人将师傅抓走拉,我从小就是个儿孤,是师傅救了我,求求你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定会有法子的。”
“咦,这是⼲嘛,快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唐龙一把便将小虎给拽了起来“走,先带我去你家看看。”小虎这才⾼兴的收住眼角的泪水,拖着唐龙往自己家走。
一行人在路过那个蜗牛人摆的摊子时,唐龙故意停了停,由于,有大量的武士来到帝都,因此,这街上跨着刀剑的武士比以往是多了许多,也正是因为有这许多的外乡客,这小小的写代摊前到是围了许多的武人,武人大都不识字的。
“这个替人写字的蜗牛人,大家都叫他吉老头,我也曾找他写过字的。”老啊福见唐龙停了下来,便主动解释道“他还会看相呢,看得还是很准的,我老婆也找他看过一俩回,还都让他说中拉。”
“什么?看相?他竟然会看相?”唐龙这到是第一次听人说,这个世界还有看相算命呢。
“是呀。”老啊福到是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一个武士还真的让那叫吉的蜗牛人,给自己看相算一卦。
就见那吉老头,认真的看了看那武士的脸⾊,不慌不忙的说道“不知你想问什么呢?”
“看我来帝都⼲什么的?”
“这到不用算,你是来当将军的。”
听老头这一说,围着他的那些武士都发出了笑声。
“哈哈,不错,不错,看看,这些都是我带出来的士兵,我今天就去报名,按规定,我多少能当个百夫长吧,到时在多杀几个兽人,说不定,等这场战争结束后,我就能当上统领拉。哈哈。”这个武士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通豪言壮语,而那个蜗牛人却是一句也没接。
“老头,看看,等结束后,我能不能当上大统领?在看看我这次能杀多少兽人?”
“呵呵,你自然是能当上大统领,而且,你也会杀死很多兽人的。”
“你在看看,这次出征要多长时间?”
“一入冬,你们的战争便会结束啦。”
“真的?”
“那是当然,我看相算卦这么长时间拉,还从没错过呢。”那蜗牛人自信満満的说道。
“哈哈,好好,这是卦钱。”说着话,那武士从兜里掏出一枚银币,丢在了桌上,然后便带着他那一帮子人兴⾼采烈的离开拉。
等那些人都走拉,老阿福凑上去“老吉呀。”
“哦,原来是阿福呀,怎么,你老婆的那手镯找到啦?”
“还真别说,还真让你给说中拉,还真就在那水缸旁边找到了。”老啊福连连道谢“这位是我家主人,今天路过,来看看你,你们可还是本族呢。”
那吉老头上下看了看唐龙,然后半闭了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知这位领主大人,可是要来算上一卦?”
“噢,你认识我?”唐龙不由一愣,看看那老头,不过一个算命的,怎会知道我,还知道我是领主?
“不认识?也没见过。”那老头半闭着眼神秘莫测的说道。
“那你怎知我是领主?”
“不便说”说着,那老头便不在说话啦。
“呵呵,既然这样,那还是请你老回头到我家来一趟吧,也好解答下我心中的疑惑。”听唐龙如此一说,这老蜗牛人也只是闭着眼点了点头,不在言语。
等走出老远,吉达忍不住道:“大人为何要请这装神弄鬼的骗子来?”
“你又怎知他是骗子?”
“哼,蜗牛人大都这样,神神叨叨的,很不慡快。”吉达不假思索的说道,可等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连忙改口“呵呵,当然大人你可不算在內。”
唐龙瞪了眼吉达“他怎么骗你啦?”
“哼,这仗还没打,他到是知道这仗会在冬天结束,这人还没上场战,他就说那小子会杀很多人,还能当大统领,呸,就那小子熊样,别到时一看到兽人尿裤子就行啦,还去杀兽人,哼,老子我从一生出来,就在与兽人打仗,兽人可不是泥捏的。”
唐龙回头看了看吉达“不错嘛,能动脑子拉,这些也正是我想知道的,还有他又是怎知道我是领主的?不过这些都得等到晚上,我们才能知道,到时如果这老头真是骗子,那就随便请他吃我的老拳,如果要真是个世外⾼人,那我到不妨请他一顿。”
“我看他准是个骗子。”
“好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要不然,小虎可要和我们急啦,哈哈。”唐龙拉起正一脸焦急的小虎大笑道。
唐龙在去小虎家的路上,让老啊福搞了辆推车,沿路买了许多酒菜,统统堆放在了车上,唐龙还将小虎也给硬塞在了车上,让吉达推着前行。
其实,小虎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因此,一坐到车上,便立即从刚才的焦躁中缓了出来,⾼兴得笑个不停。
小虎住在一片贫民窟里,这里住着的都是那些穷苦潦倒的虫人,四周都是些低矮的泥屋,地上到处都是横流的污水,満眼都是乱飞的小虫,简直就是一个脏、乱、差的典型。
一行人在小虎的指引下,转弯抹角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在一处及其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那家名为‘瓦特阿尔海姆’的铁匠铺子。
平时,小沪徒俩人就是靠替人修补铁器,和给附近居民打把菜刀或铁锹什么的生活。
这个铁匠铺子并不是很大,一座破旧不堪的泥屋,大氅着门洞,屋旁边支了个棚子,棚子里则是一只大铁炉,旁边,是一只不算很⾼的铁砧,铁砧上搁了把大铁锤。
与想象中热火朝天的景象不同,这时的铁匠铺却是冷清得很,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就连熔炉內的火苗,也只是不温不火的着着,只有哪根庒在铁锤下,正不住散发着热气的铁条,还能证明刚才有人曾敲打过它。
见到如此观景,小虎脸上不由显出不安来,立马蹦下了推车“师傅,师傅,我回来啦。”
就听里面突然传出来了一声“哈哈,小崽子回来啦,正好一并都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