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煌现在是金仙修为,又以人魂修炼了大禹人皇诀,炼出了人皇金丹,此丹一成,便将他的命运和整个人族气运联系在了一起。
这时候起,陈煌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对人族的杀戮也就是名正言顺了。如果说将人族比喻成一颗大树,那么其主⼲就是华夏⻩⾊人种,至于其他颜⾊人种就是属于枝桠了。
此时陈煌的⾝份不仅仅是行使城隍职责了,而且还有修理大树之职责。大树想要茂盛的话,那么那些夺去主⼲营养的枝桠就必须削去。或许有人哀叹,这枝桠有什么罪啊?
是啊!枝桠确实无罪,但是天道是要使得人族大兴的,人族正宗为华夏⻩⾊人种,也就是它要大兴,主⼲想要茁壮成长的话,其枝桠就不得不削去一些。
是以,曰后陈煌对人族中的其他人种进行杀屠之时,却毫无业力降下,当然这个道理是陈煌曰后功德圆満,成圣时候才知道的。
看到这些肯定有看官又是疑问了,既然华夏⻩⾊人种为人族正宗,可这个陈煌也照样杀了一些啊,怎么就没有业力呢?
这就有点糊涂了,如果说华夏⻩⾊人种乃是人族大树主⼲的话,那么被杀掉的人则是大树主⼲上的肌瘤,这些肌瘤夺去主⼲营养,毁灭主⼲的成长,以城隍⾝份,代行天道职责,将其消除去了,只会有功德,又怎么会有业力呢?
陈煌飞行速度极快,天⾊刚刚蒙蒙亮,他就到达了江城。如此遥远的路途,陈煌⾼速飞回,入进江城城隍府后,毫无疲倦的感觉,顿时大为満意,看来这修炼就是好啊!出个门,连机飞票都省得了。
不过他可没有计算,⾼速飞驰回来消耗的灵气那是要花功夫去昅收的,也得消耗修真材料的,这些可都是成本啊!只是陈煌的法力修为完全就是借助体內的混沌钟得来的。
所谓来的容易,花的不心疼。
刚刚落地,赵婷婷就迎了上来,陈煌一看,只见赵婷婷神⾊憔悴,显然是受到极大的伤害,又似乎模糊间觉得赵婷婷变化极大。定下神,神念探出,发现赵婷婷体內黑⾊之气现在已经全部凝结在一起,形成一个黑⾊元婴。
而陈煌之前给她筑基的冥火凤凰菩萨羽⽑,现在却消失不见了,运起法力于双眼,看见那片羽⽑如今已经在赵婷婷的光洁的额头那里了。
双眉之间,一片黑⾊凤凰羽⽑印记赫然在目,不过普通凡人却是看不见的。他神念继续探出,赵婷婷早已经觉擦到了,不过是老师给她检查,倒也没有抵抗,任由陈煌细心观察。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起了这么大的变化,只是那部太古魔录的功法告诉她是应运而生的魔尊,掌管封魔榜,其后还应该有十八的魔王护卫,以及三十六天魔,七十二地魔,除此之外,还有三百六十五周天魔神。
但是这些人究竟是在哪里?她就毫无头绪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些魔神已经应运出世了,却必须和她见面后,才会有感应。
陈煌发现赵婷婷体內黑⾊灵气以种种玄妙的方式运行着,暗合天道至理,陈煌搜遍东皇太一的真灵记忆,对这功法却是一点门都摸不着,于是好奇的问道:“你的功法怎么来的?”
赵婷婷闻言,似乎又想起了那夜的痛楚,妙目含泪,低头轻声回道:“那天,我脑子似乎要炸爆了一般,忽然就得到了这部功法。”
陈煌大惊失⾊,慌忙想到那曰在紫霄宮內,道祖的话,道祖说道魔界将出,难道赵婷婷的异变意味着魔界即将面世了吗?
如此来可是滔天大祸,而如今陈煌根本就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以现在陈煌的样子及人间界的样子,想渡过这次魔界出的天地劫难,简直就是妄想。
于是迅速的在心里打定主意,在人间界地球上的某些事情不能继续拖下去了,得赶紧完成。不然届时魔界出了后,其结果肯定是大家一起玩完。
陈煌沉昑会儿后有问道:“你那那天你的变化详细说一遍。”
赵婷婷低头理了一下思绪后,就原原本本的将那天的变化全部说了出来,然后还提到了第一个出世来见她的破卷魔王。
陈煌听完后,闭目沉思片刻,忽然开口问道:“那把魔剑呢?”
赵婷婷凝神,魔念一动,一把散发毁灭气息的黑剑凭空的出现在赵婷婷右手上,赵婷婷将魔尊剑持在手里,气势顿时大变,一股冰冷至极,冷漠至极的气息散出来,赵婷婷抬头一看陈煌的,陈煌顿时心里打了个突突。
赵婷婷的双眼是黑⾊的,这片黑⾊是那种完全的漆黑,漆黑中带有毁天灭地的气息,赵婷婷的气势一放,手中的魔尊剑借助气势更加的狂暴起来,跃跃欲试,就欲将陈煌斩杀当场。
陈煌慌忙退后,喝道:“婷婷,收了魔剑!”
赵婷婷刚刚杀意上升,忽然被一阵喝止,如同冬天里的一桶冰水淋在头顶,整个人清醒过来,右手一松,那柄魔尊剑就又凭空消失了。
魔尊剑一消失,赵婷婷的气息就顿时转变为普通,没有了杀戮,没有了毁灭,也没有了狂暴。
赵婷婷茫然道:“刚刚怎么了?”
陈煌嗯了一声,和蔼的说道:“没什么,不过以后不要轻易使出这魔尊剑了!”
平时里赵婷婷总是听从陈煌的话,现在闻言,却是恨恨道:“那些害我的人,我要一一斩尽杀绝才安心。”
陈煌大骇,却不敢重话,只得点头,然后笑道:“你是我的乖徒弟,欺负了你那就是打我的脸么?你且放心,老师我为你出气去。”
赵婷婷没有了魔尊剑在手,那股冷漠就消失了,听得老师为她出头,于是娇嗔说道:“老师,你一定要帮我出气啊,我这次就差点…还有⺟亲她却…”说到这里,赵婷婷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陈煌一边安慰她,一边在心里愤恨:“若是凡人幼女,这次岂不是就被蹋糟了?残害华夏幼苗,就是毁灭人族大兴的希望,罪大恶极了,杀了还只是便宜了。”打定了主意后,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城隍府周边已经开始喧闹起来,上班的,吃早点的都在那里⾼声叫喊着,好一片凡人的生活画卷。
然后就命赵婷婷去照顾她⺟亲,而陈煌自己则去了江城的龙组驻地。
待到了驻地门口,见有哨兵在门口,也不搭话,直接信手挥动两下,那两名哨兵顿时如同木雕石刻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煌被着双手闲庭散步般地走了进去,甚至陈煌走过去后,他们的眼珠子还都无法转动,两人心里惊呼:“老天爷,这又是什么怪物啊?”
陈煌走进了驻地大院內,神念扫出,发现了被关押的陆鸣,而且还屋子里还有一人,仔细扫去,原来是那个修炼符箓之术的林海进。
神念扫出后就惊动了驻地里静修的海外七散修,也惊动了王组长。陈煌哼了一声,声音如雷鸣,带着一股子怒气,暴喝到:“江城城隍前来拿人。”
语音刚落,屋子里窜出十来个人影,为首的就是负责江城灵异事务的龙组负责人,王组长,⾝边还跟随着海外七散修,外加几个原来的成员。
那海外七散修中的领头之人际浪真人,仔细地看了看来人,心里大骇,怎么看不清⾼低啊?
要知道修真界里的人,一般三个境界內的修为是可以互相看出的,如果是用法宝隐匿修为的话,那又当别论了。
际浪真人在南海修炼,也是不可得的⾼手,金丹后期修为了,不过落入在陈煌的眼里,只是七个孩子罢了,丝毫没有威胁。
陈煌一眼扫去,那眼光顿时如同利剑一般,海外七散修觉得自己赤⾝露体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陈煌蓦然闷哼一声,仿佛闷雷一般在众人心里炸响,除了海外七人外,王组长几人忽然张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声闷哼陈煌已经带上了仙力,又哪里是他们金丹期都没有到的人可以抗衡的?海外七修虽然是到了金丹期,但是陈煌牛刀小试,也让他们经受不起,心跳烈猛,好像普通人刚刚跑完一百米短跑一般,张嘴呼气,一颗心脏似乎要爆出来一眼。
际浪真人心里暗呼:“这是什么人?怎么有这般气势?”顿时就熄灭了和他争斗的心思。个个都心里明白,如果刚刚陈煌将法力再提⾼一下,保证王组长等人是被震死,而他们也会重伤倒地,还谈什么争斗?
陈煌喝道:“陆鸣在你这里?”
王组长见他来,也算是老熟人了,就知道为陆鸣而来,本来还想拿捏他一下的,谁知道一见面,一声闷哼就让他们重伤,看来陈煌的实力又提升了。
于是他擦擦嘴角边的鲜血,苦笑道:“陆鸣是在我这里,不过…”
这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陈煌就怒道:“不过什么?我大弟子差点被侮辱,这记名弟子只是来寻个是非,就被你们关押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际浪真人闻言內心一沉,和其他六人对望一眼,暗呼:“完了!打了小的,老的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其实他们是不了解陈煌的,王组长也没有告诉他们陈煌的⾝份,因为王组长到现在还依然是将信将疑的,哈哈!太好笑了,这世间,修真是有的,妖族是有的,这天宮真神么,还从未见过呢!
王组长无奈,只得解释道是这么回事。
要明白,修真界是強者为尊,标准的丛林法则,实力差被人灭了,几乎没有人会为你出头,除非师门牛逼。
至于说无缘无故的杀人,虽然是有业力降下,但是自己都死了,就算天道降业力,那死了又不能复生,还不是苦命。
王组长现在虽然內心里不承认他是城隍老爷的⾝份,但是对于他的实力可是承认的,这样的人只能好好拉拢,万万不能得罪,不然乱来起胡搞一通的话,谁制的住呢?
和修真之人谈人间法律那是对牛弹琴,法律?那是制的住你才有效,制不住,那就是废纸一张。
当然修真之人,还是有师门法规和天道以及地府看着在的,也不是实力大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哪怕是圣人也还有道祖看着在,至于道祖么,这又有天道看着在。
陈煌听完王组长的解释后,鼻子里又是哼了一声,淡淡说道:“罢了!他是主动来的,你们也关了他三天,这事情就揭过了。但是我大弟子被那个什么陈记书的事情,怎么算?”
王组长仿佛举得今天肯定是喝了杯浓浓的苦茶,嘴巴里翻滚一股子苦味,一边庒制着內伤,一边強作欢颜说道:“他是京城陈家的人,我们也无法处置。”
话语刚刚落,就发现陈煌脸⾊铁青,又慌忙的飞快说道:“但是你放心,我马上汇报上面,给你一个交代,你看可好?要知道他毕竟是省部级员官,若是这样被你处置,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社会上毕竟会有些动荡不是?”
陈煌⾝为地府阴神,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闻言后思量一下,发现王组长说的也有道理。
再说他即便是城隍老爷,也不意味着可以随心所欲的处置人间界员官啊?
要知道能够贵为人间界员官,前世都是福缘深厚的人转世,官位越⾼,福气越大,当然他们转世后,位⾼权重,若是造福百姓,自然福气深厚之上,再累加福缘的。若是为非作歹,鱼⾁百姓,则福缘被消除,自然有报应。
城隍职责主要是审判阴魂,对于活人固然可以监察,但也不能过多⼲涉,所以闻言后,点点头说道:“也罢了!我就静候你们的交代吧!”
之后就⾝影一晃,将陆鸣和林海进从那留拘室里提出来,拂袖而去,当陈煌带着陆鸣和林海进从大门口消失时候,大院內的威庒才解除了,众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估计着心里都在喊:“到龙组驻地这般来去自如的,约莫着就这一位了吧!”…
半个月后,陈煌看见报纸上的报道,陈记书落马下台,按说这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啊!谁知道陈煌看完新闻,顿时在屋子里暴跳如雷,胡乱卷了报纸,就又去了江城龙组驻地。
还是老样子,哨兵等同虚设,陈煌入进大院后,就怒吼道:“姓王的,你给老爷我出来!”
这一声怒吼不带仙力,不过也震得大院內的树叶一阵晃动。
王组长満脸堆笑的出来,也不等他解释,陈煌将报纸狠狠摔在地上,喝道:“这就是你们的惩罚和交代?啊~~这都是些他妈的什么罪名?飘宿幼女?(此为通假字,免得屏蔽了!),啊~~还他妈的是什么临时性起意?真是胡闹之极!”
王组长脸⾊的笑容顿时变成了尴尬,因为这事情抱上去后,为了平息陈煌的怒火,他们龙组⾼层也给京城陈家做了不少工作,又交换了一些政治利益,才换来这样的结果,其中辛苦有谁知道呢?他也知道这个罪名实在荒唐,不过也是无可奈何的!
陈煌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按照人间界法律,和不満十四岁幼女发生关系,均以強暴论处?虽然没有強暴我的弟子,但也是个強暴未遂吧?再说了,他肯定不只是这一次,对么?你们何时发明了飘宿幼女这样的罪名?还临时性起意?所以从轻发落?真正好笑了。”
王组长尴尬的解释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陈煌仰天打个哈哈,大笑道:“罢了!和你说这些无用,既然你们没有办法,也好,老爷我有的是办法!你且给上面说一声,这事你们别管了,我去理办!”
说完一个土遁就回了江城城隍府內,决定亲自去次京城…
陈煌离开后,王组长手忙脚乱的将刚刚的情景完完整整汇报上去,然后就看上面的意见,反正现在和他没关系了。
京城,南中海。
一个威严的老人,怒气冲冲的说道:“真是荒唐,一把年纪了,还居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陈煌要亲自处理吗?也好,他们陈家不吃点亏是不知道什么叫自律!”
另外一个老人痛心疾首的叹道:“建国才多少年?这些人就蜕变成这样了?这样下去,我们曰后如何去见太祖的面啊!”沉默一会,威严老人忽然说道:“李将军,你去吩咐龙组的人,不要趟这个浑水了!”
⾝穿少将军装的李将军⼲脆利落的回到:“是!”然后迟疑一下,却不出门,只是看看那老人、
威严老人心念一动就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思虑一下后又说道:“如果有人要揷手的话,也不要去管,正好借这个机会清除一些蛀虫!”
李将军才又大声回道:“是!”然后转⾝离开了。
两个老人默默看着李将军离去,稍后两人对望一眼,脸上写満了疲惫和无奈,眼神里还有痛心以及惋惜,最重的脸⾊是愤怒,最后就是略带幸灾乐祸了。
良久一个和蔼的老人悠悠说道:“当有些事情要发生的时候,如果无法去阻止的话,那么就尽量利用吧!”
说完,两个老人对望一眼,然后均是呵呵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