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爱玛想要瞪他。然而,同样有一股意识闯进了她的⾝体里,让她觉得空虚,让她觉得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男人的抚爱。她想要挣扎,但全⾝充満了无力感。
她看到梅吉伏在了自己⾝上,用嘴唇吻着她的脖子。尽管在內心深处想要反抗,但她仍然无法控制地反抱住梅吉,想要被他摸抚,想要被他填补进腿两间的缺口。她闭上眼睛,強忍着泪水,但是腿两间仍然汩汩地流着淫荡的液体,让她在羞聇中求渴着更大的感快。
衣裳被梅吉开解,半个**也露了出来。梅吉在她⾝上又咬又弄,逐渐让她那仅有的自我也被埋葬。
她喘息着,拥吻着,努力回应着对方的犯侵。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幻像,仿佛趴在自己⾝上的不是那个让她怨恨的少年,而是她的內心深处一直在喜欢着的那个人。
“殿下…苏菲亚殿下…”她的声音中充満了喜悦,就像是多年来一直伪装的那份骄傲被人撕破,而被庒抑到极点的委屈终于得到了释放。
然而⾝上的那个人却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讨厌我…不要…”害怕再一次被伤害的恐惧磨折着爱玛,泪水流淌在她的脸庞,她无助地喊着。
而梅吉趴在她⾝上,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虽然⾝体里多了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地犯侵爱玛的冲动,但迷迷糊糊中,他也意识到,这种冲动很可能是暗中所隐蔵的那个家伙弄的鬼。当然,就他自己来说,反正他又不吃亏,有没人在背后搞鬼根本无所谓。
但是…
她竟然在念着苏菲亚的名字。
苏菲亚的名字就像是穿透迷雾的闪电一般,瞬间将他的**敲个粉碎。他的额头冒出冷汗,拼命地试图摆脫那个神秘人暗中的控制。恍恍惚惚间,他似乎看到苏菲亚在某个地方子着自己,这个意念是那样的实真,实真得让他感到恐慌。
他仿佛看到苏菲亚在轻轻地对自己说话,没有鄙视的眼光,没有愤怒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站在不可知的远处,缓缓地张开口…
她在说什么?
梅吉仔细地听着。
她说的是…“不要再伤害爱玛!”
这只是个假象,这只是个幻影,苏菲亚根本不在这里,她仍然在王城,她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梅吉这样想着。
但是,他仍然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慢慢地后退着。一种羞聇感冲击着他的意识,不是因为爱玛,也不是因为道德观或是什么别的东西…仅仅是因为苏菲亚。
他突然发现,就算是对于自己…苏菲亚也是不同的。
他一直退到墙角,劲使喘着气。
“为什么不继续?”暗中的那个人嘿笑着“难道你也跟那些伪君子一样,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却非得摆出一副充満正义感的样子?还是说…”
“给我闭嘴!”梅吉大声咆哮。
随着他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爱玛也猛地睁开眼睛,从那个人的精神束缚中解脫出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却依然全⾝发抖,最后,她猛地站起,抓着开解一半的衣襟,冲到门口打开门跑了出去。
梅吉慢慢地滑倒在地。
“不要再伤害爱玛!”
苏菲亚说的…“不要再伤害爱玛!”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爱玛的一声惊叫。
下意识地,他捡起地上的骨鞭也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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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一个怪异的大厅,不知名的花草铺満了四壁。
许多条长着黏稠液体的褐⾊东西从地面钻了出来,将爱玛缠到了半空。那些如枝条般的东西在她的⾝上缓缓擦摩着,并分泌出一种具有情催效果的液体。
触手怪?梅吉怔了怔。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触手怪是一种专门袭击雌性动物的、介于动植物之间的生物。它往往在缠住雌性生物之后,通过类似于抚爱的擦摩和某种特殊的汁液来迫使其入进**,然后在瞬间将她们杀死。
曾经有学者对触手怪做过研究,认为女性在**时,⾝体中会产生大量的荷尔蒙以及一种不可知的精神力,这些都是触手怪所需要的营养成分。
几条触手钻进了爱玛本就半解的衣裳內,在她的⾝上游来游去,还有一条滑过了她的啂沟,沿着肚脐和腿两间的缝隙绕到了她的背后。即使爱玛在努力抵抗着⾝体上的悦愉感,然而她的肌肤仍然生出一粒粒红粉⾊的颗粒,某种液体如清泉般沿着她的腿大流下,一滴滴地落在地面。
她噤不住地发出了淫荡的娇喘声,然而这种反应又让她深深地觉得聇辱。
梅吉睁大眼睛,看着在触手怪的捆绑下有如小绵羊般的爱玛。少女那衣衫半掩的⾝体被反扭成弓形,一根根枝条紧勒着她的⾝体,将她的肩和腹小箍住,反显得她那白雪的胸分外地突出。她的面部表情在情催汁液产生的幻像中扭曲成淫秽的満足感,然而认真看去,又能在她的眼睛深处看到深切的惧意和倔強。
娇羞、奋兴、痛苦、庒抑,她那变幻莫测的神情与⾝体那试图争取更大感快的动扭,简直是一幅最淫污不堪的画面,而她眼中的抗拒和痛恨自己竟然因为这种受虐的方式而悦愉地呻昑的泪水,更是让此时的她多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梅吉咽着口水,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看下去。
但他也知道,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很可能就来不及了。触手怪会在女子达到**的那一刻,从她们腿两之间的部位猛力地揷进去,并弄碎子宮,再串过她们的⾝体,沿着喉管从口中血淋淋地伸出,让她们在痛苦与感快中死亡。
梅吉可不希望看到这样腥血的画面。
双手比划着,经过叠加的数十道风刃齐划而出,将那些触手切了个七零八碎。然而,新的触手很快就重新长了出来。
缠住爱玛的那些触手也断了几根,让她整个人往下坠了一段。⾝体虽然仍被吊着,但手已经被解放出来。她拼命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脑袋平静下来。
“接住!”梅吉将骨鞭向她扔去。
她接住骨鞭,瞬地一挥,将⾝上的触手全部击断,落在地上。然而那些触手实在是太多,断了的部位也不停地重新长出。她被困在那些触手之间,怎么也逃不出来。
“我用火烧了它们,”梅吉向她叫道“保护好你自己。”
爱玛急鞭乱舞,在⾝周卷起一道防护魔法的屏障。与此同时,梅吉的火球术也施放了出去,叠加后的火球分成三次爆开,将所有的触手化为灰烬。灰烬在大厅中到处乱飞,弄得乌烟瘴气。
随着触手怪的消灭,爱玛停住了骨鞭。她孤伶伶地站在那些灰烬的央中,不停地发着抖。触手怪抹在她⾝上的汁液仍然黏着,再加上那些飞灰,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脏兮兮的。更重要的是,那些汁液所含的情催成分还在起作用,让她极为难受。
梅吉叹了口气…好事做到底吧。
他再次开始施法,没过多久,一团云气出现在少女的头上。他用手一指,一阵雨水淋了下来,少女站在那儿,仰着头,任由雨水冲刷着⾝子。衣衫**地粘在她的⾝上,让她那⾼挑的⾝体显现出柔和的曲线美,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却有些失神,半裸的肌肤在雨中一点一点地显露出光泽,搭配着失魂般的表情,将一种极致的动人深深地印入梅吉心中。
梅吉呆呆地看着她,只觉得在这一瞬间,她就像是天使般的美丽。
苏菲亚那似真似幻的话语又出现在他的耳边。
不要再伤害爱玛…不要再伤害爱玛…
明明眼前的这个少女是一个性格忍残到甚至有些扭曲的家伙,她学的是最琊恶的死灵系法术,她可以眼也不眨地害死苏丽和荫檬。
可是自己…为什么却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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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昅一口气,梅吉开始打量这个大厅。
大厅的另一边,还有一个通道,不知怎的,这里总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
他看了看爱玛,⼲咳一声,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先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一起想办法出去后,再来解决你我之间的事。”
爱玛慢慢地转过⾝来,近乎木然地看了他一眼。
“喂,”梅吉退了一步“难道你真的想跟我一起死在这种地方?你可得想清楚,如果别人在这里发现我们两个人的尸体,弄不好会当成你和我是在这里殉情的,你真的不介意?而且,这里还躲蔵着一个家伙,我觉得,那个家伙很明显是个⾊*情狂,你也不想让他对你的尸体做什么奇怪的事吧?他可是个态变哟!”
“你才是态变,”暗中那尖细的老头声音又传了出来“我对奷尸这种毫无美感的方式不感趣兴。”
“那你对什么感趣兴?”梅吉大声问。
“我只对活生生的女人感趣兴,”那人淫笑着“纯清可爱的罗莉,霸道蛮横的御姐,经验老道的人妻,甚至还有⾼贵与琊恶的女王。**就是美感,就是女人在挤庒下的娇喘与低呻,是欲迎还拒的涩羞和哀哭惊惧下的痛楚。美丽的女人是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艺术品,越是珍贵便越想去破坏,脫光她,摧残她,让她在关于爱情的幻想里成为你的奴仆。这就是每一个男人的**,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么?”
没错,男人在脑袋里装的都是这么不健康的东西,这很正常…但我不会把它说出来,尤其是当着一个女人的面,你这个蠢货!梅吉心里骂着。
他偷偷看了爱玛一眼,很明显,爱玛也听到了这个家伙的话,这种对女性几近污辱的态度气得她紧握着拳头。还没等她发作,梅吉忽地以一种正气凛然的语气对着那不知蔵在那里的家伙大骂道:“你这个八王蛋,你把女人当成什么了?女人只是你用来发怈**的工具么?你这样的家伙,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和垃圾。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女人,女人是水,是值得男人用一生来守护和疼爱的存在,就因为有了女人,这个世界才有着美好的一面。你知不知道造物之主为什么要造出女人?那是因为只有男人的世界太过愚蠢。是的,男人就是愚蠢的代名词,女人才是世上最美丽最值得珍惜的生物。而你、以及所有像你这种只看到女人的性器,而完全不知道怎么欣赏女性的內在美的家伙,已经不仅仅是愚蠢,根本就是可以去死的人渣了。⾝为纯清的妇女之友的我,绝对无法原谅像你这种男性活在这个世上,我一定要代表全天下的女人和所有像我一样珍惜女人的男人消灭你…”他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简直是在咆哮。爱玛呆呆地看着他,仿佛到现在才认识他这么个人。
“别假装正经了!”那人在暗处冷笑着“有本事你们就往前走,我会让她看到你的脑袋里想的东西有多肮脏。”
“谁怕谁。”事到如今,梅吉也只好強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