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犬太岁发难,⻩狮一手把小张太子抛走,一手召出]3兵,架开犬太岁的金刀。退走几步,冷声道:“狡,你这是什么意思?”
犬太岁见一击不成,对方也有了防备,要想速战速决已经不可能了,停下手来仔细打量⻩狮一番,狐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实真⾝份?”犬太岁的心里也是紧张得很,如果只有眼前这头狮子精一个人知道他的⾝份也就罢了,只要将其灭口,也就是没有什么事了,若是他还有同伙,那⿇烦可就大了。他躲躲蔵蔵地才安宁了几百年,难道又要暴露了吗?
⻩狮眼珠子一转,对犬太岁现在的心思洞若观火,冷笑道:“狡,本王之所以要追查你,只是为了一解心中的迷惑,只要你能如实告诉本王,本王才不管你们西方风部的闲事。”
“告诉我你的实真⾝份和所要打听的事情!”
⻩狮笑道:“本王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过金⽑狮王的大名,但哪知道这是⻩狮体內先天戌土和先天甲木在作怪。见实在是伤不了⻩狮,心里一合计便打算离开天台山重新换一个⾝份,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知道⻩狮是水部中人后,犬太岁心里也放心了许多,北方水部应该不会和风部作对。
不过犬太岁这次却是失算了,他本以为作为一名风部神祇,又有着上清禹余天的道行,要想摆脫⻩狮还不容易,哪知道现在的⻩狮已经得了孔宣家的凤凰秘术。犬太岁逃离天台山后根本就没想过要防备后面,结果刚刚起步不久,就被⻩狮迎头赶上,一道北冥坎水侵入犬太岁的泥丸宮。若不是⻩狮眼疾手快在犬太岁的⾝下变出一朵浮云,这要是摔下去,已经没有法力护持的犬太岁肯定不会好受。
没有了法力的护持,狡自然再也无法保持“犬太岁”的幻象,立刻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牛角豹纹。
⻩狮一阵欣喜,看来做什么事情坚持下去就是对的。他刚才已经渐落下风,落败是迟早的事情,从来没想过形势会陡然逆转,这么轻松地就把狡给擒住,很顺利地封印了他的法力。
“既然你已经变回了‘狡’的形象,那本王就直接叫你‘狡’吧!”⻩狮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兽神了吧,本王可没有多少耐心!”⻩狮站在狡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
“不要浪费时间了,今天这事我认栽,如果你想挑起风、水两部的争斗,那就尽管动手好了。”狡虽然心底万分后悔,不过脸上依旧挂着冷笑。
⻩狮脸⾊一沉,心里怒骂:“风部又怎么样,瘟神禺強就是死在老子的手里,再杀你一个又何妨。”不过心里骂归骂,不过理智告诉他没有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的东西前,这个“狡”绝对不能杀,瘟神禺強的事情更不能拿来吓唬他。在昆仑宮转过一圈的⻩狮当然再也不敢开罪西方风部。不过狡死活不肯开口,⻩狮一时间也无法,这种上古大神又不是那种小虾米可以用刑吓唬出来。
狡看到⻩狮拿他毫无办法,也不再激怒他,虽然狡自信⻩狮不会冒着得罪风部的危险杀他,但要是弄得⻩狮恼羞成怒,那什么事情都不好说了。于是开口道:“金⽑狮王,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份的,而且还想要追查兽神的事情,这貌似和你们水部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狮冷笑道:“本王自有办法,至于追查麒麟王,告诉你也无妨,本王的二徒弟⾝俱麒麟王的血脉,并且继承了兽神之心。”
狡顿时了然,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事关重大,你也不要白费心思了,纵使你要杀我,我也不可能告诉你的。如果你真想知道,还是去请教西王⺟娘娘吧!”
⻩狮顿时被点燃了火药桶,祭出寒心夺魄刺,沉声道:“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即使是雷神伯伯前去西昆仑,也一样被西王⺟给拒之门外。”
“雷神?”狡跟看白痴一样看着⻩狮,浑然不惧发着寒光的寒心夺魄刺,不屑道:“幼稚,你让雷神去找西王⺟娘娘,当然是缘木求鱼。”
狡死活不开口,⻩狮本就处在暴走的边缘,被狡一阵奚落后,哪还管什么后果,寒心夺魄刺随即刺向狡的胸口。
不过在寒心夺魄刺发出后⻩狮就后悔了,狡就躺在⻩狮的脚下,要想收回已是不可能。然而寒心夺魄刺却始终没能入进狡的体內,很快就被反震了回来。
狡原本已经闭目待死,没想到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睁眼一看,失声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