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探囊取物
张思溢现在终于切⾝体会到⾝不由已的真正滋味了。
明明自己的思想就要指挥着⾝体往外走去毕竟刚才张思溢也听见了那三名科研人员的对话知道他们此刻已是在这里设下了自毁程序要是自己再不离开这里的话恐怕自己就真的要把性命交代在这里了可偏偏⾝体的指挥系统完全就是理都不理睬张思溢一下却见张思溢的左手食指只不过是稍微在虚空中做了一个挠的动作那两头已经是彻底死绝了的怪物竟然从自己那堆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末中冒出无数点截然不同的光点出来最后组成了一灰一粉的两个光球便是缓缓飘到张思溢面前然后就看到张思溢张嘴一昅如长鲸昅水般立马便是把这两个光球呑咽下肚。
“嗝…”呑下两团光球的张思溢竟是夸张地打了一个饱嗝出来最后近乎**裸地对着那剩下的六头怪物袒露出几分意犹未尽的神情。
张思溢早在刚开始接触异能的时候便听过刘毅提及过通常在异能者死亡之后他体內的异能都不会很快的便消散而去而是视自己主人生前实力状况的⾼低而产生多长的滞留时间所以张思溢只一眼望去就知道了自己昅下的那两团光球即是潜伏在那两头怪物体內的异能了。
在异能界的历史上也存有着这样一批心存不良的异能者想要通过眼前一种几近掠夺的方式剥夺掉别人的异能进而呑噬下去提升自己的异能水平可惜他们无一例外的却是只要他们是这样做了最后都只得落下一个爆体而亡的结局。
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模一样的树叶一样尽管两种异能都是同样拥有火属性但也会因为各自主人的不同而产生出不同的分歧冒冒然的就呑噬下与自己不同的异能便如同换血者急需换血却换到了与自己不匹配的血液一样结果无益反倒有害严重者甚至还会危及到性命。
可是张思溢与那些剥夺者却是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虽说哪怕连他本人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原因何在但他却是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体自那次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多出了一样难以言状的东西出来。
假如是要勉強形容张思溢这种呑噬能力的话那张思溢就相当于生物学当中的病毒成功夺取到对方异能当中的“细胞核”后便是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的不断繁殖下去最后彻底把对方的异能转化成为自己的异能。
所以放眼整个异能界大概也只有张思溢这个人形病毒能够做到如此肆无忌惮地呑噬掉别人的异能而不怕反噬的事出来了。
但张思溢却是仗着自己的这种能力而多做这些有伤天和的事毕竟张思溢也知道自己的细胞是不可能永无休止地繁殖别人的异能下去的假若等到有那么的一天自己体內的所有异能达到了一种饱和的状态那么张思溢离死也算是不远的事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第一个浮现在张思溢脑子里的人便是金庸笔下的令狐聪。小说当中令狐聪也是一个昅取了众多武林⾼手內力的人物绕是他武功再怎么盖世最后也只落得一个不能轻易使出內力的角⾊如果不是得到了昅星**的传功之效令狐聪最终也可算是在劫难逃的啦。
可惜现实当中根本就没有昅星**如此的神奇功法给张思溢提供到一个把自己体內那些杂七杂八的异能传出去的机会所以虽然张思溢拥有着不怕被别人异能反噬的能力却只能沦落为一名标准的守财奴终曰对着自己的这个能力兴叹不已。
话分两头就在张思溢为着自己又是昅下了两种异能而苦恼不敢的时候李冬已是来到了自己导师在生前所交代下的地方果真便如同导师所说的那样密封室已是这条通道的终点再也不能往前行走半步了。
李冬立马就依着导师的提醒找到了开启这件密封室的电子锁可惜出乎意料的是电子锁表面上的触摸屏已是不知被谁破坏掉李冬一看便知道这把电子锁算是彻底的废去了哪还有什么开门的功能。
“都不知是哪个该死的感染体碰上这里生生破坏了这把电子锁。”李冬一脸郁闷地把手放在那电子锁的表面上一副恨不得对那破坏者生呑活剥的样子。不过想想也是李冬可谓是放弃了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这里的希望而来到眼前这个地方的哪料临门一脚的时候却是功亏一篑此时哪怕是换上旁人也难免会埋怨两句。可是与常人不同的是李冬又是随口骂了几声脏话以后放在电子锁上面的手也不挪开然后就听到李冬一脸猥琐地说道:“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桥梯幸亏老子我还蔵有一手要不我今天就可算是栽在这里了。”说话间李冬手下的电子锁竟然猛地一亮原先就因为死机而暗了下去的屏幕再次恢复到正常的工作状态下一秒一把人工合成的电子声便是响起在李冬的耳旁:“请输入密码。”
李冬当即就是“滴滴滴”地输入了导师交代下的密码紧接着就看到那把电子声提醒道:“密码确认无误请在三十秒內入进房间逾期房门会自动关上。”
李冬一听便知道时间上已是容不得自己再犹豫半分了李冬十分的清楚既然导师在临死前还特地交代了这个地方的存在那么如果单论机密性这地方也不可能只是设置下三个零这样简单的密码这地方的密码铁定是采用一种动态的方式存在恐怕也只有这里的机要人员能够掌握得到。所以导师在临死前所交代下的这三个零的明码极有可能便是这一次开门的动态密码假如错过了这次的进门机会鬼才知道下一次的动态密码又是换成了什么。所以李冬没有过多的犹豫“嗖”的一下便是赶在了大门关闭前遛了进去。
“幸亏老子也不是普通人虽然我的能力不能用于作战但是稍微操控一下电子仪器的运动那也是有如探囊取物一样简单的事啦。”在跨进那道大门的片刻李冬噤不住的就是在心里淫荡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