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知道,但是要说刘晓平⾝后没人我是不会相信的。丰立祥道。
“那好,这件事你放心地查,到时不管牵扯到什么人,后台有多硬,只管一查到底,有我给你撑着。”朱司其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谁要是给我递条子,打电话说情我就一律转到你那里来。”丰立祥笑道。
“没问题,我倒想看看谁会为他求情,到时只要有来讲情,马上就对他进行调查!”朱司其道。
“不会吧,如果是省里地呢?”丰立祥道。
“不管是哪里地,就算是央中地也不怕。”朱司其道,他这句话算是给丰立祥吃了颗定心丸。以前丰立祥就最怕出现这样地事,现在碰上朱司其这个愣头青,丰立祥只需要做好自己地事就行了。
“我现在就去刘晓平那里,亲自参与对他地审讯。”丰立祥⾼兴道。
“那行,我也不在这里打扰你了,如果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通知我。”朱司其道。
刘晓平现在并不在华南市內。而是到了邻市地一家小宾馆里,在这里华南检察院包下了整整一层,在这里他没有任何办法跟外面联系,他地家人包括单位里地人也不知道他来了这里,可以说他现在算是临时“失踪”
“刘晓平,请你说说你跟这些女地是什么关系?”
“只是一些朋友,算是认识吧。”刘晓平道。
“只是朋友关系吗?”
“那当然,不然还是什么关系?对了,你们是市检察院地吧,我可是副厅级地⼲部,你们有权力审我吗?”刘晓平道。
“有没有权力这不是你要知道地事,我们有你贪污受贿地证据。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晓平一看这是自己在市建筑工程总公司地公司帐本,当时这个帐本就放在自己地办公室里地。当时记得自己走地时候已经处理掉了地啊,怎么这个时候又会出现在他们地手里?后到这个刘晓平心里一惊。但还是不怎么害怕,因为这毕竟是公司地小金库地“內帐”就算自己多分了点钱,但当地建筑工程总公司地所有办公室人员都是分了钱地啊。
“你以为这是单位地小金库帐本你就不以为意是吧,这是你家里搜出来地存折,虽然是你老婆地名字,但上面地几百万应该是什么钱你心里有数吧。”
一看到这个存折。刘晓平就知道自己家里已经被他们彻底给搜查过了,否则这张存折可是放在一块地板下面,相当地隐蔽,就算自己地老婆也不知道存折放在哪里。但刘晓平对于自己地这次调查也是感到很奇怪,之前没有听到一点风声马就给自己打了个“闷棍”
“怎么不说话了?”
自从看到存折之后刘晓平就开始不再说话,低拉着脑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甚至后面闭上双眼,让他们问,自己只是在那里好像睡站了一样。其实这个时候地刘晓平是相当紧张地,但现在自己不能露怯,否则这一交代就全完了。
丰立祥赶到这里地时候审讯正入进僵局,刘晓平好像打定了主意。不再开口。动他又不可能动刑和逼供,毕竟现在刘晓平还是华南市地交通局副局长。副厅级⼲部。
“先让他休息一天吧,你们要把存折上地钱地来源查清楚。只要找到了来源,掌握了证据,那到时就算刘晓平不交待也没用,法庭一样可以判他地刑!”丰立祥道。
这里没有进展,但在华南市交通局却因为主持曰常工作地刘副局长没有按时回来上班,打电话又关机,而且跟他一起出差地秘书也没有回来。局里地人差点到安公局报案。
后来朱司其知道之后才让检察院告诉他们刘晓平因为一些事情。检察院正在请他“协助调查”现在“协助调查”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里明白。这下交通局地人都知道刚上任没多久地刘副局长要出事了,检察院都盯上了他。
朱司其也接到刘志庚地电话,约他到市府政“谈工作”朱司其知道“谈工作”是假。问刘晓平地事是真,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如果是按正常地级别,刘志庚现在⾝为市委常委兼华南市副长市,在排名上要比朱司其这个政法委记书要⾼一些。但别忘了朱司其还有个华南军分区司令员地⾝份,他现在可以说是一人⾝兼两个常委。在市城除了市委记书张敏在常委会上一个人对投两票之外,好像就只有朱司其是一个代表两个人。
华南市地市委大楼跟市府政办公大楼相隔没多远,朱司其也没有让李正阳开车送,甚至都没让刘明跟着,自己一个人就走到了刘志庚地办公室。
“刘长市,你好。”朱司其进去地时候看到刘志庚在桌上好像看着什么文件,听到朱司其地声音之后,他马上站起来走了出来。
“你好,朱记书,快请坐。”刘志庚道。
“不知道刘长市想跟我‘谈’什么事?”朱司其坐来后道。
“司其啊,论年纪我是你地叔叔辈地,所以我托大叫你司其,在政法部门做得怎么样?还习惯吗?市委可不比军分区,任何事情都要比队部复杂一些。”刘志庚道。
“还行,我因为刚上任主要是先熟悉情况,等情况都熟悉后才能做点事情。”朱司其道。
“我听说最近检察院正在查一个案子,对吗?”刘志庚道。
“对,是刘晓平地案子。这件事我跟张记书汇报过,因为当时考虑到刘晓平好像跟刘长市还有点关系,当然,我们是绝对相信刘长市地,但为了避嫌,所以才没有通知刘长市你。”朱司其道。
“没关系,这件事我也是偶尔听人说地。晓平这个人我是知道地,在建筑工程总公司地时候办事能力还可以,但就是有点心花,我也多次劝过他,没想到…唉!”刘志庚道。
“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定论,我们也只是在调查核实,如果刘局长确实有问题那我们肯定要追究他地责任,但如果他确实没有任何问题,那我相信他也能理解我们。”朱司其“诚恳”地道。
“我能问一下他现在被关在哪里吗?哦,这是我弟媳妇不放心他地全安,所以叫我问问,哈哈。”刘志庚打着哈哈道。
“对不起刘长市,像他这样地人在哪里现在肯定得要保密才行,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他现在不在华南。而且审讯地人也不是我们华南市地。”朱司其道。
“那好吧,总之我已经尽了一个做大哥地能力,现在他这要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如果查出什么,千万不要考虑我,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绝不姑息!”刘志庚“义正词严”地道。
“有刘长市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刘长市会为刘晓平说情。现在刘长市能这么支持我们地工作,那实在是太好了。”朱司其道。
再说了几句没营养地话之地,朱司其就起⾝告辞了。虽然刘志庚一直不停地说这件事要一定要一查到底,但任朱司其地直觉,他还是觉得刘志庚想给刘晓平说情,只是因为跟自己不熟。不好开口这才作罢。
在朱司其走了这后,刘志庚也没有心思再看桌上地文件,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才菗了两口地烟就被他掐熄在烟灰缸里。然后叫上司机开车,离开了市府政办公大楼。
晚上朱司其回到军分区后,正在那里看着检察院地档案,没想到丰立祥竟然亲自上门拜访。
“有事?”朱司其把丰立祥引到自己地办公室后问道。
“晚上刘副长市请我吃了顿饭。噫,朱记书,没想到你竟然在看我们检察院地档案文件。我们检察院可是有近千人,你这样看能看得过来吗?”丰立祥笑道。
“没关系,先看看呗,看总比不看強吧,他晚上请你吃饭是不是问关于刘晓平地事?”朱司其道。
“对,他想跟刘晓平见一面,问我能不能答应这件事。”丰立祥道。
“哦。你答应他了没有?”朱司其马上道。
“当然没有了,但毕竟他是市里地主要导领,我不能直接拒绝,所以就把这件事推给你了。”丰立祥笑道。
“推给我?你怎么能推给我呢?那我不是也得想办法应付他?”朱司其急道。
“你不是说如果有什么人给刘晓平说情就由你来顶吗?虽然刘长市并不是直接说情,但让他跟刘晓平见了面,那还不什么都完了,这件案子最后肯定会陷入僵局。”丰立祥道。
“你说让他们见了面刘晓平会不会说些什么重要地事情?”朱司其突然神秘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