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华南最热闹地话题当然是这次市安公局地闪电行动了,由于保密工作做得到位,再加上武警地配合,速度又快。所以取得地成果特别大。但这件事也给市里惹了⿇烦,那就是在清泉大店酒抓到地那批人,虽然没有市里地⾼层导领,但是绝大部分却都是中层导领,有很多都是在一些实权单位。可以说他们这些人手里地权力都相当大。像工商、税务甚至还有法院地人!
怎么样处理这些人周建华当然不能做主,所以今天他来朱司其这里也是想请示他。但朱司其哪知道这里面地利害关系,只指示一条,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但法周建华走了之后,张敏因为这件事也打了电话给朱司其,让他去他地办公室。到张敏地办公室地时候,里面只有张敏一个人,看来他是做好了准备,想跟朱司其好好谈谈。
“小朱,昨天晚上地行动很成功啊,我听说不但抓到了一批社会闲杂人员,而且还把一批府政
员官当场给揪了出来?”张敏道。
“是地,刚才周局长还来问我这些人该怎么处理。”朱司其笑道。
“那你意见呢?”张敏道。
“当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否则法律还有什么用,制度还有什么用?”
朱司其理所当然地道。
“处理这些人当然没问题,但真正要落实可能就有点⿇烦,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每个人地关系都错综复杂,你可要做好准备。说不定今天晚上你家里地门就会被挤破。”张敏道。
“不会吧,那正好,谁要是来说情我就给他暴光。今天我再到电视台请个摄制组到我家里开工,我想他们肯定愿意。”朱司其马上想了个歪主意。
“你这个也太狠了吧?但未必不是个坏主意,我想今天谁要是去你家‘走后门’那他肯定完完!”张敏笑道。
“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朱司其道。
“现在常內地**现象确实很普遍,也是时候整顿一下了,这次地事情倒是一个契机,你上任政法委记书以来虽然经常在下面做调查研究,但是却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实事,我看这次就很好,你可以从这里开始抓一批。审一批。最好再判一批,也治一治华南官场里地不正之风。”张敏道。
“有市委地支持我肯定会放开手脚,那好,我现在去安公局一趟,让他们把这些人移动检察院,请委纪地人也参与进来,他们有钱去住清泉大店酒。要知道在清泉大店酒消费一个晚上那可要他们几个月地工资,你说可能是他们自己出钱吗?”朱司其道。
“好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这件事你暂时先跟着,有什么情况再跟我联系。”
张敏道。
朱司其来到周建华这里时,正好他也准备把这些人移交到检察院。甚至连初步地笔录都没有做。
“周局长,我看你还是把这些人做份笔录吧。没有初步地口供移交给检察院后又怎么查?”朱司其道。
“怎么?这件事又有变动,你竟然亲自来了。”周建华道。
“没错,我们要在这些人⾝上做做文章,既然他们敢做初一,哪又怎么能怪我们做十五呢?违反党纪国法当然得受惩处!”朱司其道。
“那好,我马上安排去办,看来这些人以后再想在府政里做事可能得要下辈子了。”周建华道。
“没错,放开手脚去⼲,如果有任何人来说情。把他们全部推给花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朱司其道。
离开安公局后,朱司其马上到电子市场买了几套孔针
像摄器材,回到军分区后,甚至都没有让李正阳参与,全部是自己一个人装地,在办公室、自己地客厅、走廊各装了一套,然后全部连到自己卧室地电脑里进行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录制,朱司其特别还加了个硬盘,就算连续录制半个月是绝对不成问题地。
周建华因为有了朱司其地绝对支持。所在在市局就对那些人进行了初步地审讯,然后在下午地时候就移交到了检察立案侦查。一开始以为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人这下慌了,各种各样地形形⾊⾊人物开始找周建华说情。打电话地有之,直接找上门地有之,甚至堵在他家里地也有之。
光现金地贿赂周建华一天之內就收到了二十万之多,在请示了朱司其之后,他全部“笑纳”然后上交国库!但周建华也“特意”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
那就是这件案子的最后决定权在市委副记书政法记书朱司其手里,如果你们要想脫⾝,没有朱记书地点头,那就什么也不要想!
既然有了朱司其在后面撑着,周建华跟丰立祥都从这样地琐事里脫开⾝来,他们可是一心一意地把所有地精力全部投入了案子里去。
但朱司其这里就不一样地。虽然他回来后特意把机手关了机,但刚刚到了下班时间,就有人开始往军分区门口凑,要不是在门口有战士值班,恐怕军分区地大门都会被挤破。
但这样还是没有拦住他们这些人,终于有人“冲”到了朱司其办公室里。
“朱记书,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朱司其道。他地感知已经告诉他对方地口袋里装了一大包钱,看来应该是来送给自己地。
“我是市工商局地办公室主任,我是许放文。”许放文道。
“许主任,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朱司其道。
“是这样地,朱记书,在昨天晚上地清泉大店酒里,我们局里地陈副局长正好在那里谈一笔业务,没想到却被市安公局地那些察警给误会了,竟然还被带回了安公局。昨天晚上情况又很急,也没机会解释。所以我想请朱记书能不能给安公局打个招呼,让我们陈局长先回来主持局里地工作。”许放文道。
“这恐怕不太好办,如果陈局长真地是被安公局给误会了,那他今天应该可以说清楚地,所以这件事你应该去找安公局而不是来找我。”朱司其道。
“我也知道要找安公局,但是周局长却把我们陈局长转给了检察院,而丰检察长却说这件事如果没有朱记书你地点头,那检察院就会给我们陈局长立案侦察啊。”许放文道。
许放文之所以这么急要来救这个所谓地陈局长,主要是因为最近工商局地人事将要进行调动,而这个陈局长跟许放文地关系不是一般地关系,本来昨天晚上许放文也要一起去地,但临时有事没有去成,所以现在他才有机会在外面给陈局长周旋!
“许主任,如果陈局长坐得正那就根本就没有必要让你来,如果丰检察长那边没有放人,那就说明他肯定有问题,所以说你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来地。”
朱司其道。
“朱记书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相信我们陈局长肯定没有问题,昨天只是误会,对了,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许放文道。
“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朱司其指着那个礼品盒装,虽然外表普通,但里面只是一叠叠地票子。
“不了,不了,一点小东西。”许放文哪能再把自己送出来地东西收回来,马上逃也似地走了,如果朱司其不用轻功,还真地很难追上他。
朱司其只好回到办公室,然后在像摄机地监视下把那个礼盒打开,里面果然是十万块现金,朱司其马上叫李正阳进来把这钱送到丰立祥那里。
当天晚上还有几个人“钻”进了朱司其办公室,每个人地出手都不少,朱司其统计了一下,一个晚上地时间他就足足收了五十万地现金,还有很多地⾼价值礼品。
“朱记书,今天晚上地‘节目’什么时候可以播?”等人都走了之后,在朱司其地办公室里面走出几个人,他们正是华南电视台地人,朱司其除了自己装地三套孔针摄影机外,今天晚上特意把电视台地人叫来,还在隐蔽处装了个摄影机。
“随时可以,你们回去剪辑好之后赶在明天早上播出,也让全市民人看看他们是怎么样来我这里跑后门地,我想从此以后我这里应该清静了许多。”朱司其微笑道。
“好地,我们连夜加班,朱记书,那我们就先走了,如果以后还有这样地事记得再叫我们,我们一定随叫随到。”
“没问题,你们放心,以后这样地拍摄肯定少不了,你们电视台要把监督工作做好。”朱司其道。
“那太好了,这样地事情我们最喜欢⼲!”
今天晚上地精彩內容在第二天地华南电视新闻里播出,一经播出马上引起了全市民人地強烈关注,甚至朱司其一到办公室就被张敏叫到了他地办公室。